兰博尔科技是个垃圾股,我知道这一点,但我却仍然用我所有的积蓄购买了这个股票。和我一样的还有无数个渴望发财的投机者。不过在他们眼中,这个股票的价值会一路攀升,最后为他们带来巨额的利益,他们已经被经纪人描述的前景迷惑住了,我想大概连经纪人自己都对这番说辞深信不疑。

可我不信,原因很简单,根据我查阅的资料,我猜测兰博尔科技只是一个皮包公司。所谓的科技和专利,全都是虚假伪造的内容,看不到一点实质。然而,为什么这个兰博尔科技能够在拉斯维特这里得到宣传,还获得如此多的经纪人为他造势?这是一个不得不让我觉得警惕的问题。

我所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诈骗。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证券公司将某只充满了虚假信息的垃圾股票炒到天价,然后在它呈现溃势之前,将它们统统卖给股民,这个方法可以将利益获取达到最大化,同最后的损失由这些投机倒把者来承担。这些垃圾炒作的时间越长,卖出的可能就越多,公司挣的钱也越多。到了最后结局不能收场的时候,老板再将钱一卷,躲到国外逃之夭夭。

拉斯维特公司很明显是个大公司。按理说,这样有着数十亿交易额度的大公司是值得信赖的,但是我发现,拉斯维特的老板约书亚.史密斯居然没有为公司成立一个董事会做决策层,也未聘请任何律师团提供法律援助,这样一个大的公司,高层等等管理人员全部由他的亲戚和情妇组成,而更离谱的是,约书亚史密斯甚至不是金融专业的毕业生,他在大学读的是临床医学,靠着推销的本领在华尔街拥有了一席之地。

这样的公司,在唯利是图,谎言连篇的华尔街也是极为罕见,然而史密斯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们相信他所说的一切,这个公司所有经纪人都是一些天真又年轻的推销员,他们每个都只接受约书亚史密斯的命令,我发现,他们甚至对不同人有着不同的说辞。而客户即使一开始对他们的推销存在怀疑,也会在往后大幅度的上涨趋势中昏头转向,最后只能落入他们编织的陷阱,约书亚史密斯早已把他的经纪人培养成了的煽动者的军队,要不是我先一步了解真相,恐怕也会迷失于这样一步步的精打细算下。

于是我将计就计,决定在拉斯维特公司想要收手的时候,从他口里咬下一块肥肉,这个做法其实有些趁火打劫。倒霉都是最后的投机者,但此刻我已经无法顾虑道德了,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得最多的金钱,才能完成我的下一步计划。

我时刻关注着兰博尔科技的股票,一只股票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是上涨趋势,即使是被炒作出来的也一样,它会上下波动,却永远不会趋于稳定。这时候就看股民谁更沉得住气。我知道兰博尔科技还未涨到最高点,因为此刻的它仍然没有提供给拉斯维特最大的利益,想想看,一只一点多美元的股票,如果能疯长到十美元,十二美元的高价,那么它所积累的就是一笔巨资,拉斯维特只在它下跌的时候买进,然后在它高价时候卖出,一来一回这个差值就不容小觑。

在此之前,我只需要耐心等待。

大约第二个星期,我终于有时间去阿方索的大学卖优惠券,他看中了我的脸蛋,已经数次威胁我如果不去,他不会再给我早起做饭,我现在靠每天在他家蹭吃蹭喝过活,怎么可能离开他回去吃街边汉堡,因此被抓住软肋的我,即使面前有再大的困难,也只能乖乖就范。

“你居然是个导演!”等到了他的学校,我顿时惊呆了。“这个高大上的学院就是你的大学吗?看起来真是不同凡响。”

“当然是啦,我的母校,纽约电影学院。”阿方索很自豪的说,充满感情的凝望着校门口的巨大校徽,“虽然我现在还只能做助理工作,但我相信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大导演……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导演的都是怎样的?”

“穿的破破烂烂,特立独行……或者留着一脸大胡子。”我很纠结的把我记忆中导演的形象阐述一遍。

“哈!”阿方索不服气,“你那是什么审美,我们现在才不穿得那么奇怪呢。”

我松松肩膀,跟着他进了学校,然后拿着数打优惠券在学校的公寓楼里挨家挨户的推销。

贩卖优惠卷这种事我以前从未做过,也无法想象我有一天变成一个靠嘴皮子生活的家伙,但此刻我竟然觉得并不陌生,感谢拉斯维特公司的经纪人们,他们用丰富的言语给我做了很好的榜样。我只要学习到他们百分之一的本领,就可以把这些纯洁的小伙子小姑娘们骗的团团转。

“你以前干过这种事?”阿方索笑裂了嘴巴,他看着我们已经快要售尽的票根,觉得他把我拉来是无比正确的决定。“就知道要找你小子会成功,你不仅长得好看,嘴巴也能说,现在卖的东西还多,这样的结果拿去给老板看,咱们的奖金估计也有找落了。”

“我们能拿到多少钱?”我问。“你上次说能挣得75美元,现在能更多吗?一百美元?”

“怎么可能。”阿方索说,“75美元是加了奖金才拿到的钱,实际上我们的工资是按照时薪来计算。一小时六美元,这个数字不赖吧。”一小时六美元已经超过普通人在咖啡店的钱了。

我耸耸肩膀,“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我们明明不止卖了这个数,单单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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