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隐星藏,微微凉。
燕京城,马爷马山河边开着车边嘀咕着:“难怪从羊城回来后邱哥便说心绪不宁,还真的没有想到就这样出事……靠!”
马山河胡思乱想之际猛然一踩刹车,可惜车子因为惯性问题已经冲了黄灯,马山河大骂一声:“现在冲黄灯也要扣分,还让不让人活啊?”
如果冲黄灯被扣分算倒霉的话,那么以下发生的事将更加的倒霉,只因在这个天眼布满整个燕京城的年代里,居然还存在着交警现场捉捕的事情。
只见一个交警正往这边走来,马山河心中嘀咕:“看来找人代扣分的主意要打消了!”
正当马山河心中挣扎到底闯不闯关时,交警忽然看到了他的车牌号,脸色一变,马上便调转了头,去捉别的闯灯人了。
“呃?”马爷很是吃惊,不是说新交规是有史以来最严厉的吗?“对啊,我今天开了邱哥的车,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来查车呢?”
马山河想通之后,对着远去的交警比了一个中指,然后很是萧洒地把车子发动开走了,开得没有多久,他便把车子停在一栋民居前,下车直接用与车匙绑在一起的门匙把门打开。
“邱哥!”
马山河人未到声先至,直接就叫唤一声,邱文诺本来与太太正在喝茶看选秀节目,忽然听到马山河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有点心虚地望着太太。
“你小三来找你了,哼!”
太太张美琴冷哼一声,她很不喜欢马山河,只因她总觉得马山河这无赖会带坏自己的老公。
而马山河每次一来,邱文诺都会开着玩笑地对自己说什么让她回房间上网泡小白脸,明摆着就跟她抢老公,所以她才会在背地里以“小三”来称呼马山河。
如果马山河知道她的心声的话,一定会大呼冤枉,并且会幽怨地说一句:“嫂子你误解我啦,其实我是一个好淫,呸……是好人才对。一直以来都只有你老公带坏我,何增有过我教坏你老公呢?”
“你不信吗?那你看看我的眼睛,认真一点看一下,你看到什么呢?去去……嫂子你咋这么恶心的,什么眼屎呢?是真诚,真诚你懂吗?”
张美琴刚走,马山河便推开门,探头探脑一翻,当看不到张美琴的身影他才忪了一口气,看来他也感觉到自己不受张美琴的欢迎。
“怎么这么晚才把车送来的,对了,没有被开牛肉干吧?”
因为刚从羊城回来,所以邱文诺的言词还是有点羊城味道,像他现在就把“罚款单”说成了“牛肉干”。
“邱哥,你真的会开玩笑啊,我就是把被开牛肉干,所以才借你的车去跟小美兜风的。”马山河的话一出让邱文诺恶心了一把,哀求着说道:“马哥,马哥哥,你就把我当一个屁一样放了吧。像孙寡妇那一个肥婆,你居然能恶心巴拉地叫她小美,哥我服了你啦!”
其实孙寡妇并不肥,而且还很苗条,风韵犹全,但邱文诺就是要打击马山河一下。
“去去,她是很有内涵的。”
马山河知道邱文诺在说假,所以也不生气直接笑骂一声。
“你上过吗,不然你怎么知道她有内涵的?”邱文诺奸笑着说道:“利害啊,居然不用我来帮你按着她的手?”
“滚!”
马山河怒骂了一声,看来邱文诺说中了他心中的痛处了,到现在他跟孙寡妇可是发乎情,止乎礼,连小手也没拖过啊!
忽然,脸色一正,邱文诺看到他如此脸色,也收殓起笑容来,“什么事?说。”
“他死了。”马山河郑重地说出三个字,邱文诺眉头一皱,“林天楚死了?挺好的,起码不用想着招揽。”
“不是林天楚死了,而是……”马山河还没说完,邱文诺便一脸不敢置信,惊叫一声,道:“乔东升?”
马山河点了点头,“怎么办?”
“难办?”
邱文诺眉头紧皱,虽然他位高权重,但是他却不知道林天楚的出身,不敢贸然而动,但是乔东升的死影响太大了。
“乔东升身后有多个黑道帮派,犯罪集团以他为首,他死了后这一众人等没有了压制,更丧失了金主,我怕南方会大乱!”马山河能当邱文诺的助理,那么他看事情必然看得通透,马上便把自己所担心的说了出来。“而且,乔东升的父亲在当地政界也有不少朋友,你看……”
“你马上回羊城,带十个部内成员过去,不论你用什么方法也好,政界方面的人物你也要把他们压住,绝对不能让官方也乱成一团。”
邱文诺从来没有把乔东升当作是朋友,所以他也不为乔东升的死而伤心,而且在他一死之时更马上便想着打压他的父亲,不让他的父亲为子报仇。
“那黑道方面呢?”马山河仍然担心:“虽然政界不乱的话社会是会稳定很多,但如果黑道一乱,那么当地治安一定不稳。”
“这个……”邱文诺点起一根烟,思索了一下,忽然灵光一闪,“有了!”
“怎样?”
“给林天楚一个任务。”
邱文诺说得十分的自信,自信林天楚一定会接受任务。
“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消息得知林天楚是那一个隐世大派或世家的,如果林天楚出身太高不接受招揽,那怎么办?”
“招揽?”邱文诺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他惹起了这么大的火头,就算是我也不敢把他招入部门里,你要记住,我们要的是稳定,是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