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政府最近总是有安排不完的应酬,林子山每次携夫人出席,半个小时后又借各种理由离开
被留下的薛晴媛感到无所适从,好在有一个人会上来与她聊天,她才不会觉得时间难捱。
两人谈天说地,他好像知道她喜欢什么,总是能逗她开怀大笑。
不知不觉,压抑的宴会也能轻松度过。
林子山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同一辆车,同一个人,送妻子回家。已经第八次了,呵,他脸上浮现得意的笑。
林省长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一本书假装认真翻阅。
薛晴媛走进屋,瞧见悠闲的丈夫,愣在原地,神色有几分不自然。他看见别的男人送她回家了?
为什么,他能如此平静,他就那么想她**吗?
薛晴媛突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她走上楼梯,回到二楼。
直到身影消失不见,林子山才将书籍放在茶几上。他站起身,吩咐管家将车子开出车库。
子山来到门口,管家刚好也把车开来。他正欲上车,被薛晴媛阻止。
“子山,我们离婚吧。”
来到卧房的薛晴媛闷闷不乐,她无法理解丈夫将自己往外推,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不是做交易的女人。
正在伤心的她突然听丈夫要出门,要去找游沫溪,薛晴媛再也控制不住,跑下楼,说出离婚的话。
林子山皱眉,“我不可能离婚。”
“你是怕离了婚父亲会对付你吗?”薛晴媛轻笑,“呵,你大可放心,我会说是因为我的问题导致婚约破碎。”
林省长摇头,“媛媛,我们的婚姻这辈子都不可能解除。”
政治联姻,不是说离就离。
他手上有薛父的把柄,薛父手上也有他的把柄。薛林两家,早已是共存亡的一体,如果牵连两家唯一的纽带断裂,上面将有一场不小的动荡。到最后他们能不能生存下来,是个未知数,林子山不会去冒险。
可是你却把我往别的男人怀里推!薛晴媛对着扬尘而去的汽车,在心里怨道。
她的婚姻不幸福,又无法逃离。
林子山来到游沫溪楼下,约她下楼见面。
沫溪说要陪儿子睡觉,晚上不参加任何应酬。
林子山败兴而归。
其实游沫溪除了陪儿子之外,她答应过薛晴媛,要与子山保持距离。这么晚出去应酬,保不准男人会多想,甚至做出越矩的事。
所以,除非正式场合,否则她晚上不会陪林子山参加。
***
莫少寒整整想了几天,才想到何为“一记重响”。
这日,他找来施尧,找来王浩然,告诉他们,他打算消失半年。让他们无论如何看住李玮霆,切勿让李玮霆乘虚而入占了游沫溪。
“莫少,你到底要去干啥?透露一下呗。”施尧好笑道。
莫少寒神神秘秘,又打算玩什么花样?
“就是,莫总,您别干伤天害理的事,精品可都指着您养活啊。”小王声泪俱下,面色十分担忧。
“滚!”莫少一脚踢开演戏浮夸的小王,“半年里你要没看住李玮霆,小心我回来第一个解雇你。”
“是!”王浩然行一个标准的军礼,“请总裁大人放心,小的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效犬马之劳。”
噗嗤,施尧笑出声。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莫少脸部直抽抽,“小王,我记得你刚跟我那会儿不是这样啊。”
快还他精明干练的助理秘书,眼前逗逼的家伙是谁?
王浩然咧嘴一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呸,敢说他是墨?莫大少又一脚踹过去。
可惜小王早已经跳开,莫少注定落空。
“应该是影响力好吗,一点不会用词。”莫少寒笑骂。
“嘿嘿。”王浩然见老板终于笑了,也跟着傻笑。
这几天莫总一直心事重重,都没见他笑过,小王有些担心。
莫少寒又恢复肃然的神态,“呐,我的一生幸福就交给你们俩了。”
施尧重重锤一下莫大少爷的肩膀,“我看好你,加油。”
莫少将手里的超级手表取下来交给施尧,“到了一定时间,你帮我把它交给沫沫。”
施尧放进口袋,“好,我等你消息。”
离开别墅,三人往三个不同的方向各自远去。
施尧找到赫连雅萱,神色间透着些许疲惫。
“怎么了?”雅萱轻抚着施尧的眉头,关心道。
施尧搂紧她,突然感觉身边有她真幸福,“莫少寒把这东西给我,像在留遗言。”
施尧拿出手表给雅萱看。
“这手表,莫少寒不是从不离身吗?”雅萱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她小心询问,“要不要告诉沫溪?”
自从知道韩笑帮助莫少追游沫溪,雅萱又经施尧一番劝说,支持他们复合。
施尧摇头,“莫少寒说了,时机合适再给游沫溪。”
好吧,听莫少指示。
雅萱靠在施尧胸膛,有些淡淡忧伤,“你说莫少寒会把沫溪追回来吗?”
她希望好朋友幸福,但谁能给沫溪幸福,她看不懂。
“会的,有**终成眷属,不管现实或阴谋,谁也拆不散。”施尧揉着怀里女人的头,“雅萱,我们帮一把莫少寒,好吗?”
“怎么帮?”
施尧拉开赫连雅萱,直视她,“你去游沫溪那里住半年,不让她跟李玮霆发展太快。”
呃?这样行吗?还是施尧不要她了?
施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