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别那么小气嘛!”蝎子兄弟直接夹住陆流沙的脑袋,“亲一下又怎么样?”
“我草!说了不准就不准!谁要是敢在这事儿上不听招呼,他的那份金子就没有了!”
酒吧内立刻哀鸿一片,陆流沙被海盗们愤怒的压倒了地上,整个人都看不见了,只听见陆流沙的声音在哀嚎:“要是被老公知道我乱搞,会死的很惨的!”
场内立刻安静下来,海盗们被震惊了半秒。
半秒过后,众人同情的放开了陆流沙,把打算送上去的亲吻改成了拳头。
“祝你好运吧,陆流沙!”
“是在床上死的很惨吗?”
“你刚刚给钢管舞郞和舞娘们塞了很多钱哦,萧震知道了你肯定会死的更惨!”
“精-尽-人-亡吧哈哈哈哈!”
陆流沙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又似乎没什么不对。
周围的环境晃晃悠悠,灯光将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回想起这将近一年多的历程,从当初流亡北芒星,到疯狂越狱,再到死亡十三陵拿宝藏,只觉得今天才真正放松下来。
他倒在地上休息,其它的海盗们又开始了自己的方式狂欢。
有的玩儿海盗船,有的玩儿大冒险,还有的直接就在舞台里,塞了钱和酒吧里的应召女郎当众啪啪啪。
整个空间都释放着淫-靡而狂放的气氛。
陆流沙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站起身,他感觉自己似乎清醒了一点,可以走路了,于是摇摇晃晃地朝着厕所走去。
半路上他被几个女郎和兔耳的帅男拦住。
刚刚陆流沙的出手大方,任谁都看到了,今晚这里最有钱,最有地位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笑容很灿烂的帅小伙。
“流沙,跟我过一夜吧!不收钱。”
“陆流沙,我听说你名字很长时间了,yī_yè_qíng也很美好。”
陆流沙推开那些拦住自己的侍应生,朝着厕所走去。
他刚刚喝多了尿急,而且他觉得今晚自己状态不好,肯定没法金枪不倒,如果这个时候忍不住跟其他人干点什么,肯定会有损威名的。
于是他很有节操的拒绝了那些人,去厕所撒尿。
释放过后,他对着镜子洗手洗脸,又把金色的头发用手理了理,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帅小伙,把衣领也理了理,整了整自己的衬衫和裤子后,又回到了大厅。
而在同一时刻,萧震始终坐在角落里,微笑地看着陆流沙的一切。
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这样,身上也有很多海盗们难以避免的缺点,要面子,喜欢乱撒钱,放荡不羁。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能够让自己从心底里,无端的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或许是他在被那些人包围,醉酒的情况下,还记得自己。
也或许,是他哪怕走路都歪歪倒倒走不稳,但却并不像其它的海盗们那样,随意的释放自己的欲-望。
萧震默默的喝了一口面前的鸡尾酒,酒杯已经空了。
他正想要找一个侍应生给自己添酒的时候,就来了一个穿着兔耳装的男性。
“先生,您还想要喝点什么?”那侍应生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柔弱却引人犯罪的语调。
萧震抬眼,看了那个侍应生一眼,然后少有地愣了下。
“爱弥儿?!”哪怕是萧震,也一时半会儿想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末代皇帝出现在这个酒吧当侍应生,这实在是反差太大。
“萧震……请我喝一杯吧!”爱弥儿直接在萧震旁边的座位坐下,有些郁闷地说,“我在这里干了好些天了,都快馋死我了,结果这里的老板真抠门,这么多好酒居然一滴也不让我们侍应生沾!”
萧震说:“这里陆流沙包场了,他应该不介意请你喝一杯。你怎么会在这里?”
爱弥儿立刻就从自己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终于长长舒了口气:“一言难尽啊!”
真的是一言难尽!!
那天自从他在帝王陵打开被封存起来的门,放出了母虫后,就又开始了逃命。
他的那些刚刚被唤醒的侍卫队就此被灭掉了,爱弥儿也差点丧命。
但他当末代皇帝十几年,虽然没有别的好处,却总算是有一点长处——那就是在叛军、虫族、和其它敌对势力的围剿下,逃跑功夫一流!
他从一出生开始,就被护卫队抱着跑,直接跑掉了半个银河帝国,才稳住半壁江山。
然后剩下的时间内,他大部分时间在专注于怎么在敌人的攻击下逃亡,小部分时间在思考醉生梦死,还有极少极少的时间,才会思考一下一个少年的梦想。
也就是他那么致力于逃跑,所以才能够在母虫复苏的瞬间,做出正确的反应,及时正确地逃跑。
数次命悬一线,数次差点死掉,在数次的数次之后,爱弥儿终于凭借着惊人的逃跑本能,比拖着金子的陆流沙舰队,还提早的找到了这颗位于流沙星系边缘的暗黑星。
身无分文、又无地位、知识体系还在上万年前的银河皇帝,根本无法养活自己,于是无奈之下,只有在这里当侍应生,争取能够出卖一下色相什么的赚点外快,好及早的攒够钱,重获自由身。
“萧震……”爱弥儿舔了舔唇,看了坐在暧昧灯光下的男人,声音十分带有磁性,“今天晚上,大家都很放松……我们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