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桑葚诧异地转过头去的时候,祁阳已经朝她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脸。00
桑葚的脸顿时通红,她的名字的确有些有趣,但是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说过她,她顿时觉得有些“羞愤”。
“不可以。”桑葚正了正脸色,淡定开口。
祁阳轻笑,朝陆朝夕抬头道:“你们这里的护士一点都不可爱。”
陆朝夕的脸色有些责备,并没有搭理他,但是桑葚却是觉得心底有些不满,什么叫不可爱?!
于是她便上前了几步,浅浅吸了一口气对这个叫祁阳的大男孩道:“你才几岁?我比你大很多,可爱这个词应该用在你同龄人身上吧。楮”
桑葚原本不想要多话,但是祁阳第一句话就触犯了她。她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只是觉得被这样一个男孩调侃心底多少有些不满和不舒服。
祁阳闻言把手放在了鼻子下面轻声咳嗽了两声,实则是在轻笑:“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大姐,你几岁了?”
当祁阳说出“大姐”那两个字的时候,桑葚整张脸都绿了。祁阳却是笑得无害。
“谁是你大姐?!”桑葚脸色沉了下去,眼神也变得严厉,这个小孩真是太不懂事了!
“祁阳!”陆朝夕皱眉,只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算是责备。
祁阳撇了撇嘴,却每一秒钟的时间,又对桑葚调侃道:“你快三十了吧?啧啧,做护士这一行的很辛苦,你要注意抗衰老。”
祁阳说的神色认真,却是让桑葚恨得牙痒痒。
他的意思就是说她老了?!桑葚咬了咬牙,刚要开口去反驳祁阳的时候,陆朝夕却开口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祁阳,你先休息,我先去看一下你的病例之后再决定治疗方案。”
祁阳这次倒是很听话地点头,但是就在桑葚和陆朝夕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他却朝桑葚做了一个鬼脸。
桑葚朝他瞪了一眼,心地想着长得这么好看,看上去这么阳光的男孩子,性格居然这么顽劣!
***
下午,桑葚准备回家,刚刚走到附院的大门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路边。
她自然认得车牌号码,心底紧了紧,绕开车子便要走。
但是刚刚走出了两步路,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惊得桑葚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看,傅亦桓的长腿从车子上跨了下来,走到了桑葚的面前。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带也被烦躁地扯歪了,但像傅亦桓这样的男人,无论多颓废,看上去都是气质斐然的。
他站在路边,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桑葚厌恶地想要转身离开,身子却被傅亦桓一拖,拽住了手臂。
“傅亦桓,放手!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可以告你非.礼我。”桑葚眼神决绝,咬牙。
傅亦桓却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非.礼?你难道忘了在我身边辗转沉吟的那几个晚上了吗?那时候我们也是什么关系都不是,那算不算非礼?还是算作是你自愿的?我看你睡在我的床上很心安理得。”
傅亦桓话语尖锐,更加引得桑葚的厌恶,她第一次觉得,傅亦桓这个男人是这么毒舌!
桑葚的脸在傅亦桓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瞬间红了,她垂首,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决不能把股份转让给陆远名。”傅亦桓的声音深沉,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
昨天晚上他一夜没有合眼,脑中都是她那冰冷的眼神。
“哼,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我告诉你傅亦桓,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桑葚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傲然地盯着他。
她如愿在傅亦桓的眼中看到了不悦和一丝痛楚,心底不觉有些痛快。
“傅亦桓,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会考虑一下。”桑葚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傅亦桓是一个绝对不会低声求饶的人。
果然,傅亦桓沉默了,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凉薄,却在此时痛楚的意味变得更加深了。
桑葚趁着这个时候甩开他的手,佯装不屑地伸手掸了掸手臂,抬头看着他:“我等着你来求我,就像当初我求你不要害死我的孩子一样。”
桑葚说的咬牙切齿,有些痛苦,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够感同身受,否则,别人感受到的,永远只是皮毛。
所以,在桑葚的心目中,傅亦桓永远不可能懂得她失去孩子的痛苦。
她方欲转身,却听见身后的傅亦桓话语冷淡:“桑葚,你真的这么恨我?”
说话间,桑葚没有看见他放在腿两侧的修长的手指渐渐蜷曲了起来,指节泛白僵硬。
话落,桑葚只觉得心底咯噔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心跳也漏了一拍。
她嘴角倔强地扯了扯,眼神坚定:“傅亦桓,我不是你的保姆也不是
tang你奴隶。你一次次剥夺我的幸福,你觉得我不应该恨你吗?”简单的一句话,桑葚却是咬紧了牙关才说出口的。
话说完的那一刹那,她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又像是瞬间弥补了一丝缺憾。
她转过身,瞬间泪流满面。
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 是什么时候开始,深爱开始变成恨?如果要五年前的桑葚来选择,她一定不愿意重蹈覆辙。
***
自从桑葚回到附院之后,她就成了那个vvip病房病人的责任护士。
每一次桑葚进去给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