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祥经过十几天的策马狂奔,终于来到了白雪皑皑的天山,他一路打探秋意寒的消息,直从崎岖的山道来到了秋意寒安身的小茅屋,他满心欢喜的喊着秋意寒的名字,疾步奔进了简陋的茅草屋,本以为日思夜想的爱人马上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没想到茅屋里除了一张冰冷的小木‘床’外,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伸手抚‘摸’着窄小的竹‘床’,满心欢喜变为无尽的惆怅,秋意寒会去哪里呢?她是去寻找食物了还是知道他找到了天山故意躲了起来?听白‘玉’雪说印天生一直和秋意寒在一起,难道他们两人同时居住在这狭小的茅屋?若真是这样秋意寒会不会和印天生日久生情,开始不为人知的甜蜜生活?岳天祥不敢再想下去,印天生是他的连生弟弟,秋意寒是他此生挚爱,若他们真的走到了一起,他也只能将伤痛埋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们了;再说了他弃秋意寒另娶他人,早就对不起秋意寒,违背了他们之间美好的誓言,他还有什么理由要求秋意寒对他忠贞不渝呢!
就在岳天祥伤心失落时,他突然感觉踩在了什么东西上,硬邦邦的有点垫脚,低头一看脚下赫然是一只死去冻僵的白鸽,仔细一看发现不远处还有两只已开始腐烂的鸽子。他不由一惊,这荒郊外野没有住户,怎么会有这多死去的飞鸽,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给秋意寒飞鸽传书,她接到消息后匆匆离开了天山。这么想着岳天祥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三只死去的飞鸽,果然他在一只离茅草屋远一点的飞鸽身上发现了一个小布条,打开一看他恍然大悟,果然是因为白骨教出了事情,秋意寒才会火急火燎的离开,可让岳天祥想不明白的是中原诸‘门’派为何要冒然进攻白骨教,难不成又是冷飞虎做了什么恶事,‘激’起了众怒?为了尽快的找到秋意寒,也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缘由,岳天祥顾不上在茅草屋歇息一晚,趁着月‘色’便翻身上马向回折去。
天山常年白雪压顶,此时虽为初秋时节,可一到夜晚却寒风凌冽冷如三九严冬,岳天祥出‘门’走的急也没带厚一点的衣衫,他骑在马背上不由瑟瑟发抖,为了让自己暖和一点,也为了不让黑鹰在这崎岖的山路上驮着他受罪,他他索‘性’翻身下马,牵着黑鹰疾步继续前进,果然疾步奔走后让他暖和了不少。慢慢的他走到了天山脚下,借着微弱的月光一条平坦的大道映入他的眼帘,这是从天山通往中原的官道,虽然比那些设在荒野的羊肠小道路程多了一些,但对于骑马者这条道却是最好的选择。岳天祥再次上马,黑鹰发出一声响彻四野的嘶叫声,迈开蹄子如一道闪电般飞奔到了大道上,岳天祥握紧马缰,竖起衣领,准备狂奔一夜,尽早的回到忠义盟。无聊中他又想到了秋意寒,想到了秋意寒腹中的胎儿,三个月没见不知道她的肚子有没有大起来,妊娠反应重不重,她上次受的伤好了没有?想着想着岳天祥不由惭愧自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是一个对不起儿子的失职父亲,这次回去若能得到秋意寒的谅解,他一定会好好的守护秋意寒,看着她顺利生下孩子,劝说母亲答应他娶秋意寒为妻。就在岳天祥为他和秋意寒的将来认真打算时,黑鹰突然发出一声警惕的嘶叫,随即它身子失去重心,难以自控的向路上倒去。岳天祥大惊失‘色’,急忙飞身离开了马背,原来是有人埋伏在了黑暗中在路中间拉了一道绳索故意要绊倒岳天祥胯下的宝马,黑鹰天生灵敏,可遗憾的是它跑的太快,当它发现路上的绳索时已没有停下来的机会,为了不伤到背上的岳天祥,在紧急时刻它鸣叫了一声,示意岳天祥遇到危险。
看到黑鹰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岳天祥警惕的握紧了腰间的宝刀,突然十几个面‘蒙’黑纱,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大汉出现在了大道中间。
“你们是何人?为何拦我去路?”岳天祥冷喝着‘抽’出了宝刀,官道上常有打劫之事发生,这些人十有**是奔着钱财而来,只是他们看走了眼,他一个游‘荡’江湖的穷人身上哪里有银两,若他们执意冒犯那他就灭了他们,也算是为名除害。
十几个黑衣人没有搭理岳天祥的问话,而是各自亮出了明明晃晃的兵刃,一步步向岳天祥‘逼’近。岳天祥这才意识到事情不秒,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劫匪,看样子他们是受人之命想要杀了他,可让岳天祥不明白的是这么多年忠义盟和所有‘门’派‘交’好,并没有什么仇家啊,而他行走江湖七八年也不曾与人结怨,会有谁想置他于死地?唯一可以想到的便是冷清香,她一直都想杀了他让秋意寒痛苦,可若是她为何还要搞得如此神秘。
“你们是不是冷清香派来的杀手?”岳天祥冷喝着,挥舞起了手中的大刀。
“小子,哪来这么多废话,看招!”其中一个黑衣人怒喝着已抡起手中的长剑向岳天祥的‘胸’口刺来,岳天祥急忙挥舞大刀护在了‘胸’前,刀剑相碰擦出一片火光,那人被岳天祥强大的内力震出十几步远。其余几人看岳天祥内力不凡,纷纷使出各自绝活向岳天祥攻去,岳天祥觉得里面有几人的剑法和逍遥派及忠义盟的很相似,不由心里犯嘀咕,难道冷清香在忠义盟安‘插’了眼线,将忠义盟和逍遥派的剑法偷学去了,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些人是他敬重的大师兄贾德,瞒着司徒月派来暗杀他的。
这些黑衣人似乎看出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