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教内冷清香一袭紫‘色’劲装,威风凛凛的坐在议事厅的八仙桌前,今天一大早星文大师及岳天祥等一行人已将太白山围得水泄不通,司徒月得到冷清香密信,知道秋意寒被‘色’魔擒住尚未返回白骨教,她便和贾德商议暂不告诉众人如何攻上白骨教,待冷清香发出消息告知秋意寒返回,他们再领上众人直攻而来,亲眼看着岳天祥和秋意寒刀剑相对。--
冷清香悠闲的喝着热茶,静候着秋意寒回来,昨夜‘色’魔飞鸽传书告知她宝刀已经得手,为了保存实力去西域神教复仇,她才懒得和守在山下的那些名‘门’正派‘交’手。司徒月和贾德帮她除掉冷飞虎,让她坐上白骨教教主的位子,她自然要兑现承若让秋意寒和岳天祥刀剑相对,这样司徒月才会高兴,她也可以趁着秋意寒专心应敌,悄悄带着已经说服的白骨教弟子离开太白山去和‘色’魔回合,继续前往西域神教复仇。
“教主,星文大师等人在山下叫骂多时,我们是否要下山收拾他们?”一位弟子满脸怒气的跑到白骨教的大厅,给冷清香汇报最新情况。
冷清香将手中的茶盏慢慢放在桌子上,柳眉倒竖,一脸愤怒的喝道:“退下,本教主说了大小姐不回来暂不应敌,你耳朵聋了吗?”她知道岳天祥等人是找不到白骨教的所在地,急的没办法才会让手下弟子大骂‘逼’他们出现,她可没那么傻,只要秋意寒不回来她就决不出面应敌,若秋意寒回来,她便悄悄飞鸽传书告知司徒月,让他们再带上众人猛烈进攻。
这名弟子被冷清香的怒喝声吓的双‘腿’发软,急忙低头退到了大厅外。
秋意寒啊秋意寒,你怎么还不回来?我还想等着去和‘色’魔回合,看看日月摄魂刀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就在冷清香端着茶盏暗自发呆时,秋意寒和印天生风尘仆仆的走进了白骨教的大厅。
冷清香急忙放下手中的茶盏,从椅子上跳起来,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凄然道:“姐姐,你可回来了!”
秋意寒和印天生在山下已看到众人将太白山团团围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打杀,他们悄悄避过众人的视线从那条隐蔽的山道一路疾步赶了回来,看到冷清香伤心失落的样子,秋意寒的心猛然一揪,难道昨日她被‘色’魔掳走后教中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
“清香,父亲呢?”秋意寒东张西望,可就是没有看到冷飞虎的身影,她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冷清香挤出几滴清泪,故装伤心的哭诉道:“父亲他已不在人世!”
“什么?不可能!”秋意寒脸‘色’煞白,‘激’动的摇头大喊,她不相信一夜时间竟然会让她和跟父亲从此‘阴’阳两隔。
“姐姐,你被‘色’魔掳走后,我得到弟子急报说忠义盟的人攻到了教中,我便火速赶了回来,可遗憾的是我赶回来时父亲已经奄奄一息!”冷清香一脸悲伤的随意编着故事。
听了冷清香的述说秋意寒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美丽的大眼睛顿时泪光闪闪,肃然问道:“是谁杀了父亲?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
“我回来看到父亲奄奄一息,便极力为他疗伤,没有和那个人正面‘交’手,但他的背影真的很熟悉!”冷清香继续面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熟悉?你觉得他会是谁?”秋意寒追问道。
“岳天祥!一定是他!”冷清香一字一句大声说道。
冷清香的话如冰雹一样敲击在了秋意寒的耳膜上,她不由浑身冰冷,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幸好印天生眼疾手快,急忙赶过来扶住了她。
“不可能,他不会杀害父亲的!”秋意寒疯狂的摇头,她知道忠义盟和白骨教一战在所难免,可她没想到这悲惨的厮杀会来的这么快。岳天祥不是很喜欢她吗?那为何会狠下心来杀了她的父亲,难道只是因为父亲冒然闯进了忠义盟?可父亲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救他的弟弟啊,难道他现在还不知道贾德的险恶?
冷清香白了秋意寒一眼,愤恨的喊道:“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为父亲报仇,可一听是岳天祥所为,你便是如此态度,你觉得你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吗?”
秋意寒面对冷清香的质问满脸泪水,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岳天祥是她此生挚爱,父亲是给予她生命之人,她到底要怎么做?
印天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冷清香,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冷冷的道:“岳天祥去了天山,他怎么会这么快赶回来!”他一直觉得冷清香此次和秋意寒和好并非真情实意,如今她又一口咬定杀害秋冷飞虎之人是岳天祥,这让印天生更加坚信他的判断,这个‘女’人假惺惺的回到白骨教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你们真的相信他去了天山?我觉的他是故意放风让大家忽略他,这样他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到了白骨教!”冷清香看印天生对她刚才所说的话有所怀疑,心里已有些忐忑不安,但为了达到预期目的,她依然大着胆子巧言狡辩。
“不会,岳天祥的为人我最清楚,而且天成和‘玉’雪也确定他去了天山找我,清香你不会是看走眼了吧?”秋意寒见印天生对冷清香刚才所说之话有所怀疑,这才从悲痛中醒过神来,她回来见到岳天成和白‘玉’雪时,他们已经明确的告诉她岳天祥去天山找她了,而冷清香居然说看到岳天祥来白骨教杀害了父亲,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悲痛中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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