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长的通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冷清香等人没走几步便不由头皮发麻,浑身冰冷,只见通道两旁的石阶上每隔五步摆着一具人骨,人骨的头部随着他们每踏下一步逐一的发出亮光。冷清香和白骨教一千弟子被这诡异的场景吓得脸色煞白,肖阳却没有丝毫惊恐之色,微微一笑道:“这便是西域神教的千骨灯奇观,今日一见果然神奇!”
冷清香一脸疑惑的望着肖阳,低声道:“什么是千骨灯?什么意思?”
“千骨灯是神教教主将历年来违犯教规的弟子剥皮去肉,然后在头颅中灌入可以燃烧的烈酒,这种酒是他特制而成,遇到有人的气息靠近便会自动燃烧,相反人若离开一远它便自动熄灭。”肖阳说着回头示意冷清香看他们走过的地方,冷清香似信非信的回头去看,果然随着他们离开原来亮着的灯都慢慢的一灭熄灭了,而眼前一盏盏灯正在他们面前逐渐的点亮。
冷清香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这西域神教的教主也太残忍了吧,居然想到用人的骨头来做灯盏,只不过他这项发明真的好神奇,可以让步入通道的人不会因为黑暗而举步难行。
看冷清香惊讶的望着那些白森森的人骨发呆,肖阳微微笑道:“想什么呢?”
冷清香回过神,认真的看着肖阳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此刻肖阳比这些不可思议的千骨灯更让她好奇,他一个只在飞翼教呆了五年的小毛孩,为何对西域神教的事情这么了解,难道飞翼教和西域神教有什么联系,或者是他一直在欺骗她,他的身世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肖阳拉上冷清香一边往前走,一边微笑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在飞翼教的古籍上看到的,我一直纳闷飞翼教为何会对西域神教有这么多的记载,后来我长大成人一直想搞明白里面的原因,无意中我从一个朋友的口中得知原来飞翼教教主薛丽红一直很佩服西域神教教主,为了能像他一样将飞翼教壮大起来,她便悄悄的派人潜入西域神教将教中的一切情况记录回来,对这千骨灯她最感兴趣,曾试着在飞翼教做几具,可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成功。后来她派入西域神教的弟子身份暴露,教主一怒之下将那位弟子用术法化成了血水装于一个瓷瓶中送回了飞翼教,薛丽红知道后吓得不轻,从此不敢再有窥探西域神教的想法,而那些记载西域神教详细情况的书籍便成了的宝贝,要不是当时父亲负,我和母亲根本没有机会知道这么多有关西域神教的事情!”
听肖阳这样一解释,冷清香越发的对西域神教的教主感兴趣,以前从母亲口中得知他是一个有着断袖之癖的古怪男子,如今看到他在西域神教搞出这么多古怪稀奇的东西,更加觉的他深不可测,难以对付。
肖阳拉着冷清香走在队伍的最前列,随着一具具人骨的点燃与熄灭,不知不觉中他们已走出了幽长的通道,一股带着沙粒的凉风迎面吹来,他们定睛一看只见不远处的黄沙中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在月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冷清香再一次惊讶的叫道:“这是西域神教吗?”她上次进攻西域神教根本没有见到这些建筑物,只是在漫天飞舞的黄沙中看见几个用石头砌成的破旧城堡。
“是,这是西域神教教主居住的金屋!”肖阳微笑道。
“我上次怎么没有看见,我只看见了几个破旧的城堡!”冷清香震惊的望着月光下金光闪闪的高大建筑,这西域神教也太富有了吧,居然用黄金造屋子,还造的如此高大气派。
“你走的是西域神教的前门,看到的破旧城堡是那些普通弟子的住所,而我们此次直入西域神教后门,这高大的建筑便只有教主一人在内!”
“好,那我们便马上出发,了解这个邪恶的教主!”冷清香说着从腰间抽出火凤鞭,大步便欲向眼前的建筑物靠近。
“小心,西域神教善于术法,我想建筑物的周围一定有障碍!”肖阳说着护在了冷清香的身前。
“我知道!”冷清香低声应着回头示意所有弟子小心向前,众弟子个个亮出手中的兵刃,警惕的跟在了肖阳和冷清香的身后。慢慢的他们靠近了建筑物,只见一扇红的如同用人血漆成的大门紧紧的闭合着,肖阳大步向前正欲伸手推开大红门时,面前突然冒出几十个漂浮在半空的鬼影,他不由大惊失色,急忙拉上冷清香向后退去,那些鬼影发出可怕的吼叫声直向冷清香等人飘来。肖阳急忙用剑护在身前,冷清香挥舞着手中的火凤鞭,生怕那些鬼影会要了他们的性命。也许那些鬼影知道冷清香和肖阳不同寻常人,个个绕开了他们直向那些吓得快尿裤子的白骨教弟子飘去,随着一阵阵惨叫已有数十弟子倒在了地上。冷清香又急又怕,不知如何是好,肖阳慌乱中摸出了揣在怀中的幻之笛,颤抖着嘴唇轻轻吹了起来,他知道幻之笛上有薛丽红加注的术法,而这些鬼影也极有可能是西域神教教主用幻术变幻出来的,吹响玉笛说不准能对付这些可怕的鬼影。
悠扬的笛声响彻整个宁静的沙漠,那些鬼影果然慢慢退回到了大门里,冷清香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压低声音道:“笛声会惊动西域神教全部弟子,到时我们只怕不能轻易除掉那个邪恶的教主!”
肖阳从嘴边拿下笛子,肃然道:“我也是没办法,只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这幻之笛能扰乱人的心智制造出许多幻境,只要他们西域神教的弟子和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