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弟子看见黑衣人救走岳不平,气的眼冒金星,林夕嚷嚷着率领众弟子疾步追了上去。( 少林弟子也停下了十八罗汉阵欲追黑衣人而去,星文大师轻轻咳了声,合掌道:“阿弥陀佛,这也许是上天的旨意,放他去吧!”少林众弟子顿时停住了脚步,他们知道岳不平和掌门方丈交情甚好,而岳不平也并非就是害死李峰的真正凶手,此时他被高人救走,到也是一件好事。
司徒远见少林弟子愣在原地,便急忙抽身领着女儿,凭空一跃拦在了武当众弟子的面前,他要拖着这帮杀红眼的蠢货,让救走岳不平的黑衣人走的更远一点。
看到司徒远父女提剑挡在他们的面前,林夕铁青着脸,大喊道:“林某不想与逍遥派为敌,还望师徒掌门让路!”
司徒远哈哈大笑:“小子,我要是不让呢?”
“那就别怪林某得罪了!”林夕说着挥剑向司徒远刺去,其他弟子也纷纷加入了战斗。以逍遥派的轻功和剑法就是武当掌门在场也不能和司徒远抗衡,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林夕。没一会司徒远便封住了林夕的穴道,其余弟子也被司徒月打得东倒西歪。林夕愣愣的站着,嘴里却骂道:“你们纵容凶手逃脱,这武林还有没有正义可言!”
“你说谁是凶手?老夫不伤你性命已是给你小子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司徒远收剑回鞘,厉声道。
“既然我不能杀了岳不平那个狗贼为师傅报仇,活着也没意思。你动手吧!我林夕才不要你可怜!”
“好!既然你想死,那老夫就成全你!”司徒远说着就要挥掌向林夕的头部劈去,星文大师大叫一声:“住手!”已闪身来到了林夕的身旁,他用自己深厚的内力挡住了司徒远的手掌。
司徒远被星文大师发出的内功震倒在地,他捂着胸口骂道:“老秃驴,你为何要救这个狂妄的小子!”
“阿弥陀佛,林施主为掌门报仇心切,有何错?老衲怎能眼看着你伤他性命!”星文大师说着解开了林夕的穴道。
司徒月见爹爹受伤,急忙扶起他。
岳夫人也赶了过来,轻声道:“你没事吧!”
司徒远忍着痛,强颜笑道:“没事,我堂堂逍遥派掌门,岂会轻易被这老秃驴伤到!”
听见司徒远的话,星文大师眯眼笑道:“师徒掌门,老衲劝你不要逞口舌之快,还是快些回去疗伤为好!”
司徒远不服的冷哼了一声,可接着他便感到胸口隐隐作痛,一股鲜血不知不觉已溢出了他的嘴巴。
看见父亲吐血,司徒月急忙扶住他,紧张的问道:“爹,你怎么样?”
“爹没事!你不用担心!”
“还说没事,以星文大师的内功,你的五脏六腑怕是都受到了创伤,我们还是快些回去,为你疗伤要紧!”看到司徒远强忍着疼痛,岳夫人已猜到他伤的不轻,但知道他一向要强,便没说什么。此时他突然吐血,岳夫人才不得不劝他赶紧回去疗伤。
听到岳夫人的话,司徒月脸色煞白,意识到父亲伤的不轻,她娇吪了一声:“走!”便拽着司徒远飞身离开了少林寺。
看见司徒远父女离开,岳夫人和女儿掺上身负重伤的岳天成也准备离开少林寺,可林夕却握剑挡在了他们面前,恶狠狠的喊道:“岳不平跑了,你们就给我师父陪葬吧!”
岳天乐生气的喊道:“我们都说过多少次了,你师父不是我爹杀的,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你爹所作所为,大家亲眼所见,你修要抵赖!我现在就先杀了你来祭奠我师傅的亡灵!”林夕说着挥剑便向岳天乐劈去。
“住手!老衲刚才救你是希望你可以找到真正害你师父的凶手,而你却要拿这个小姑娘开刀,你还是不是武当的大弟子?”星文大师说着轻挥禅杖,已将林夕打倒在地。
“我……我只是不想让师傅冤死!”
“那就去找真正的凶手!”
“难道大师也相信岳不平不是杀我师父的凶手?”
“是!老衲相信岳不平的为人,岳不平的武功远在你师父之上,他没有理由在你师父的剑上下毒,我想害你师父的应该另有其人!”
林夕低头沉思片刻道:“大师说的是,我师父的武功确实不如岳不平,但我想不到谁会借岳不平的手害我师傅?”
星文大师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慢慢道:“老衲这几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武林大会是为选下任武林盟主举行,而岳不平和你师父都有可能成为下任的武林盟主,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害你师父,再嫁祸给岳盟主,让武林人士群龙无首,好为他们赢得统领江湖的机会!”
听完星文大师的话,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可是谁也想不到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林夕舒了口气,慢慢站起身子:“大师可想到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惭愧!老衲猜想多日也未能想到与此事有关的线索!”
大家听到一向以智谋和武功在江湖文明的星文大师也猜不到幕后黑手,他们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就在大家都心灰意冷时,林夕突然眼睛一亮,大叫道:“会不会是她?”
“谁?”星文大师急忙问道。
“武林大会那日那个告知我师父是被毒所害的姑娘!”林夕回忆着武林大会当日的情景,那个红衣姑娘不请自到就让大家很难理解,后来她又跑到师傅的尸体旁,指明他是因毒而亡,当时在场的人都还没看出里面的端倪,而她却直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