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俗人信你命硬,说你害人。为师却觉得,这只是庸人之见。”司沉琰低低的笑着,声音透着几分慵懒邪魅,段玉般的手指抚过她沉下的眉心,继续道:“不过也好,将你传成如此,便没有哪个不识趣的敢觊觎你了,别说觊觎你,怕是见到你就快被你吓跑了。”
傅清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心舒展开来,清眸如月辉般,趴在司沉琰的胸膛上,反问道:“那你怎么没被吓跑,反而还来找我?”
傅清毓的心中,还是关心这个问题的。他怕么?纵然,今天他的到来已经证明了一切。
“为师自然是不信的,至于为什么——”司沉琰星眸澜起,邪魅一笑,将傅清毓反身压在了身下。
薄唇印上了那两片娇美的唇,气息相缠,抵死*。
司沉琰看着身下人儿面色绯红,最终心一软,啃了她的唇一下后才松开,随后笑道:“至于为什么,这就是原因。”
傅清毓觉得,被夺走的空气又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静了好一阵子,才抬眼看了那老妖孽一眼,果真无耻。
可是她竟然,无力反抗……
“你的表情,是在不满些什么?”司沉琰笑眼看她,语气柔溺。
“我在不满你!”清眸瞪了司沉琰一眼后,便又看向了牀顶,静静然。
司沉琰闻言,眉眼间落上了几分柔情,“那么为师,就来好好满足一下你。”
傅清毓的眼前,复又罩下那一片阴影。她火热的唇际,又落上那细密的吻。她沦陷在他的柔情之中,双眸愈发迷离,难以自拔。
情深*,司沉琰倏而俊美的脸庞一僵,压制着下身越来越蓬勃的欲.望,离了那两瓣怎样都采撷不完的甜美。
这个丫头,光是吻她,他都能被撩拨的……
傅清毓透白的面容上泛着绯红,好似一朵羞人的美丽花朵。她的唇边,突然离了那两片薄唇,竟有些不舍呢。
傅清毓迷乱的神智慢慢的回来了,心中一边却在想着司沉琰为什么要停止,一边却在挣扎着长叹:噢,她到底是怎么了!越来越没用,越来越被他的美色迷惑!
司沉琰也静了好一会,星眸迷醉的看着傅清毓,目光不自觉的滑落到那两瓣娇美的唇上,如今已经微微肿起,像极了一朵正在盛放期的妖娆之花。而那双清眸,正半眯着看他。
司沉琰轻咳了一声,柔声道:“乖徒儿,快些睡吧,时辰已经不早了。”
傅清毓清眸中融着不明的光芒,嘴角微微下沉,这老妖孽倒好,占尽了她的便宜,吻了她搅得她心神不宁的,却还要让她快些睡觉!
心头有几分不满的怒火,却隐隐融着一丝甜蜜。
傅清毓摸着红肿着唇,咬牙道:“师父,我说的不满,不是不满足!”
司沉琰眉梢落上柔情的笑意,道:“一字之差,并无什么不妥,乖徒儿你又何苦为难师父,再提这件事?”
傅清毓素手掐上他的腰际,冷笑道:“师父,徒儿见你近日奔波劳碌,为表我这徒儿的一片心意,就让我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不,是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
话落,司沉琰觉得腰间一痒,星眸落到那只素手之上,低低的笑了起来,揉融了无限情谊。不过,这丫头是在给他挠痒么?
傅清毓手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问道:“你笑什么?”
司沉琰将她搂入了怀中,在她的耳边低语呢喃:“乖徒儿有心了,能体会到为师的‘不容易’,替为师着想,为师深感欣慰啊。”
似梦语般的呢喃之音,像*般的亲昵。但傅清毓却很清楚的听到,那加重声音的‘不容易’,总觉得这老妖孽意有所指,绝非字面上那么简单。倏而想到了一些事情,傅清毓面色一红,窝在他的怀里,便不做声了。
这个该死的臭妖孽!
……
翌日晨,冬阳如昫,消融积雪,风波却还是难平。
“又…又死了,这次不是一个,是两个!”
死了一男一女,死法同之前男女的死法一样,令人心生恐怖。
整个傅家像炸开了锅一样,瞬时闹腾的不行。走的走,骂的骂,更有甚者,拿着棍棒堵在了傅清毓的门口。说要替天行道,除了傅清毓这个灾星。
但却,迟迟未有人破门而入,实施他们的计划。
“这群混蛋,我要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清童从座位上弹起,哼,这些人真是太过分,太可恶了!
“清童,别冲动,如今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只要找到证据,便能将他绳之以法。虽然你现在出去,能让他们暂时闭嘴,但却无法让他们真正信服。”傅清毓拉住了清童,劝说着。
随后,清眸看向了风羽霜,问道:“倘若他将东西取到,制作那逆天之物,需要多久?”
“共要三十五天,第一个七天,将东西置于冷水中浸泡;第二个七天,将东西置于热水中浸泡;第三个七天,不断添加其他药材,使药材混着东西渐而煮成固状之物;第四个七天,将那固状物碾成粉末;第五个七天,将粉末以特殊的形势,制成一段幽冥之香,也便是那逆天之物。但此香炼制过程中,极需耗费人的精血,很少有人会炼制。而且,这是被祖先禁止使用的方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