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月听了妩媚的男子无的放矢的一番话,一张俏脸微微的僵硬着。说话的男子看着一脸的柔柔弱弱,言辞恳切,但他却分明看见了那个男子深藏在眼底的愤恨和嫉妒。那个男子这样说分明是想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水月城里的人都知道,他自幼就跟着母亲出入生意场所,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学习平常男子讨好妻主的闺阁手段,那里称得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男子。
秦如月看着所有有意无意的瞟过来的眼光,袖子里的手指不自觉的握紧。
刚刚那个男子说话的巧妙之处就在,他是要借着这个宴会的主人刘老板的面子要他献艺,他如果不想要得罪人,拂了主人家的面子,今天势必要表演一番。
秦如月深吸一口气,咬着唇:“如月不才,既然刘老板今日过寿,大家同乐,那么如月就献丑了。”说完,想要站起身来,却被白木槿用他们依然交握的手微微一拉,安抚的轻轻一拍,然后松开手,和他同时站了起来。
“木槿听了秦老板要表演才艺,心里也忍不住技痒起来,想要同秦老板一起合作,献丑一番,不知刘老板一下如可?”白木槿唇角微微勾起,一副似笑非笑的邪魅,淡淡的散发了出来,引得一杆未婚的男子一个个脸红心跳起来。
秦如月眼神闪烁,一番激动和爱恋。他知道白木槿一向喜欢低调,今天这样公然要求和他一起献艺,只是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在众人面前难堪,所以便用这样的方式陪着他,帮着他,和他一起共同面对。
“好,好。”刘老板毕竟是商场上游走的老商人,脸色微微一怔,便恢复了爽朗的笑容。“今日刘某真是三生有幸,竟然得秦老板和白老板两位贵客表演助兴,此乃乐事啊。”
“如月,你要表演什么?”白木槿同秦如月一块走了出来,白木槿轻声道。
“画画吧。”秦如月抚着左碗上白木槿送的琉璃花球,眼神一暖,坚定道。
“嗯。”白木槿轻应,投给秦如月一个安心的笑靥。
秦如月和白木槿一起走到上一个表演完边画边舞的男子用过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颜料和纸张,相视一笑,秦如月淡淡的开口:“踏雪红梅。”白木槿曾经说过他像飞雪里绽放在枝头的红梅,骄傲而坚强,那么今天他就想在这里,由她和他一起绘制这幅骄傲在飞雪里的红梅。
“好。”白木槿若有所思的一笑,然后和秦如月一同低下头来,站在铺开的画纸上。
秦如月饱蘸了黑色墨汁的笔在白色的纸上挥洒着,不一会儿就绘制好了棵梅树的弯曲的枝干,然后在旁边的地方绘制着被白雪覆盖的怪石和枯草。
白木槿也不语,在秦如月描绘的树干枝桠上缓缓的画着一朵朵傲然绽放的红梅,不一会儿秦如月和白木槿同时停笔,一幅跃然纸上的踏雪红梅图就完成了。
白木槿看着美丽的红梅和呼应的飘雪,微微蹙眉,然后复又提着笔,在空余的角落上,挥洒起来,赫然便是: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字体苍劲,飘逸而潇洒。
秦如月看着白木槿提的诗句,满眼的赞赏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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