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伤?”柒尚伊看着夜沧绝正在聚集灵力,想着他伤还未痊愈,不免有些担心起来,“程毅说过伤口为痊愈之前练功不好的。”
“你在关心孤?”夜沧诀看着柒尚伊淡淡一笑,收了手,站起身。
柒尚伊瞬间脸一白,继而一阵嫣红裹上脸颊,白了一眼夜沧诀,赶紧转身去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背对着夜沧诀说:“你少油嘴滑舌的,病人就该乖乖听医嘱才是。”
柒尚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还是担心的。今天早上自己已经打发了程毅离开,前往东璃了,若是这个时候夜沧诀再病发,自己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放心吧,不碍事的,”夜沧绝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莫琪那边可又来信了?”
“除了信该来的人也都来了,按着计划,如今只等慕容殷了。”柒尚伊说,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件事情,看了一眼夜沧绝,终究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怎么了?”注意到柒尚伊的异常,夜沧绝转过身来,柒尚伊站起身,躲开夜沧绝的眼神,微微一笑,“没事,我去园子里走走。”
迦南皇宫,慕容殷正在批阅奏折,忽有太监来报,国母求见,慕容殷犹豫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比,“让她进来吧。”
国母一身凤袍,面带微笑地进了殿,身后跟了几个宫女,移步上前,对着慕容殷行了一礼。
“国主,天气冷了,臣妾让人炖了些血燕过来,您趁热喝了吧。”国母话刚说完身后的宫女便将一个餐托放到了慕容殷面前,小心翼翼地从汤盅里面盛出一碗血燕放到慕容殷面前,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慕容殷看了一眼血燕,又看了一眼国母,慢慢起了身。对着周遭站着的宫女太监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看着所有人都退下了,国母看着慕容殷淡淡一笑,自己走到桌边优雅地端起了血燕。“臣妾伺候国主。”
“不急,”慕容殷淡淡一笑,伸手接过国母手上的碗轻轻放到一旁,然后再一转身,国母已然被他拦腰抱起。
“国主……”躺在慕容殷怀里的国母有些紧张。应该是没有想到慕容殷会在书房里对自己这般吧。
慕容殷嘴角挂着笑,抱着国母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了书房平日休息的软塌上,然后不等她反应,便整个人骑了上去。
“最近朕忙于公务似乎许久没有见过国母了。”慕容殷一面说着整个身子便慢慢地俯了下来。
“国主!”国母叫了一声,一双细白的小手抵在慕容殷的双肩上,“这里可是书房!”
慕容殷嘴角一翘,邪邪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挑起国母的一缕青丝,“你既进了宫。就该有这个准备,号称天下第一美人,如今自己送上门来,朕怎么可能不收。”
“原来你早已看穿!”方才还柔情如水的国母,听了慕容殷的话,眉头一皱,连着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趁着慕容殷没注意,对着他的脸便是一掌。
瞧着一道火光迎面而来,慕容殷赶紧飞身下了榻。柒尚伊也赶紧瞅准机会起身立到一旁,谨慎地看着慕容殷,若跟他动手,自己定然是没有一点胜算的。原本是想他喝下那碗有méng_hàn_yào的血燕然后自己再下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
“早知道东璃祭司擅易妆,朕怎么可能不提防!”慕容殷笑笑,四周查看了一番,“看来夜沧绝果真是病的不轻,居然只让你一个人来。”
“只我一个。照样可以要了你的命,为王兄报仇!”虽然知道胜算不大,但是柒尚伊知道,万不可失了气势,于是端出冰凤,面带微笑地看向慕容殷,虽说打不过他,但凭借着自己如今的实力,到也不至于被慕容殷一招ko,所以柒尚伊还是决定试一试,说不定会有转机。
“哈哈哈哈……”看到柒尚伊的动作,慕容殷不仅没有迎战,反而是大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坐了回去,然后笑着看向柒尚伊,“用不着紧张,朕不会对你动手的,反正你已经来了,想来夜沧绝也差不多该到了,且再等等!”
慕容殷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轻轻吹了一口,然后饮了一下,将茶杯放到桌上,看向柒尚伊,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柒尚伊狐疑地看了一眼慕容殷,又看了看椅子,犹豫了一下,伸手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握着冰凤大气的坐了过去。
见柒尚伊坐了,慕容殷淡淡一笑,再次端起茶杯悠闲的喝起了茶,柒尚伊表面上很放的开,可实际上却处处留意着慕容殷,担心他突然间有什么小动作。
“国主,”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殿外传开了一个太监的声音,“东璃圣上到了。”
夜沧绝还真来了,柒尚伊惊讶地站起了身,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慕容殷。慕容殷淡淡一笑,从容地放下手里的茶杯,坐直身子,扯了扯自己身上金丝线的长卦。
厚重的大门推开的时候发出了刺耳的咿呀声,夜沧绝一身素锦长卦,双手负在身后进了殿,那开门的小太监正弓着身子候在门外,等着慕容殷的吩咐。
“退下。”慕容殷对着门外的太监简单吩咐道,那小太监答应了一句,便将殿门又重新关上了。
“圣上。”柒尚伊赶紧走到夜沧绝身边,有些内疚地叫了他一声,一双眼睛躲闪地看向夜沧绝,担心他责怪自己自作主张想到假冒国母这个傻方法。
“没受伤吧?”夜沧绝出乎意料地没有说柒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