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宋以朗还没有回来,正在她的预料之内。(爪讥书屋 似乎听joe提过,t最近将有新产品要上市,所以需处理的事务比以往更多一些。不过,夏晓北并没感到有多大的区别——反正宋以朗一年到头在外面忙碌,不是家常便饭的事嘛。
因着临走之前唐岳的提醒,夏晓北把冰箱里前一天的剩饭推到锅里,和着鸡蛋随便炒炒填了填肚子后,便急忙上楼到衣帽间里翻查衣服。
她的衣物都是能够随意塞衣柜的,所以其实衣帽间大多时候独属于宋以朗的地盘。他的西装、领带、手表、皮鞋、袖扣等等成套成套地备,一年四换,分类精细,还都是名牌,全都得在衣帽间里妥妥地贡着,时不时打理。哪像夏晓北,连日常衣物都不经常添置。
展览会那种地方穿的比较正式的裙子,那就差不多是小礼裙了。隐约记得,结婚那年好像买过一件,她很少出席重要场合,只穿过一次,如今应该用得上。
找了好久,夏晓北才从角落里找到。裙子看起来是完好无损的,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想着,她干脆把它换上。
修身的连衣裙,隔了三年的时光,竟然刚好合身。夏晓北对着穿衣镜左看右看,啧啧地赞叹自己身材保持得很好,完全没有走形。
瞥见镜子里长发披肩、素面无妆的自己,夏晓北忽然想起宣婷对她发型的吐槽,扁了扁嘴,决定试着把自己的刘海撩起来试试。
说干就干,夏晓北第一次如此雷厉风行,麻利地扎了个发髻,并整出了被她压仓许久的化妆用品,手法生疏地对镜贴花黄。
宋以朗回来的时候,看见丢在水池里的碗筷上沾着蛋炒饭,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顺着灯光大亮的厅堂上楼去到卧室,见她整个人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凑在梳妆镜前,他不由怒上心头,沉声道,“你在干什么?!”
元气十足的嗓音吓得夏晓北手上一颤,顾不及眼线笔折断,下意识应声立正站直。
然宋以朗眼前一亮,本准备开口的训斥,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香槟色的短款斜肩小礼服,大气精致的玫瑰花饰从其左肩开放至胸前,腰部开始是褶皱的贴身设计,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把包括刘海在内的头发全部梳起扎成一个花苞,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明显画了点妆,整个人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尤为温婉动人。
无论是他的沉默还是目光,都让夏晓北局促不安,半晌,瓮声瓮气地问候:“你回来啦……”
宋以朗似有若无地从鼻子里哼了个“嗯”出来,然后走到她面前,“大晚上的打扮成这样要去哪里?”
瞅着他的神色并无责怪的征兆,夏晓北暗暗放下心来,乖巧地回道:“不是,就是过些时候要出席个稍微正式的场合,所以把衣服翻出来先试试。”
“又是杂志社的事情?”宋以朗理所当然地这么认为。
夏晓北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没有明确地否认。
宋以朗点点头,突然默默地伸手钳住她的脑袋,掰过她的脸去对着镜子。
一瞧,这才发现,她右眼眼尾处的眼线歪到了下眼睑去。夏晓北惊呼一声,羞赧地捂住脸跑回衣帽间:“我先把裙子换掉!”
见状,宋以朗抿着的唇线,禁不住翘出了好大一个弧度,心情愉悦地脱去外套,准备进浴室洗澡。
“那个,你能不能进来一下……”夏晓北的声音忽然从衣帽间里幽幽地飘出来。
“怎么了?”宋以朗问。
夏晓北顿了顿,弱弱道:“你、你进来就知道了……”
其实宋以朗早在问话的时候就开始往里走,她的话音落下时,他也恰好看见,她扭着头站在穿衣镜前,手臂弯在背后拼命捣弄。显然,是裙子的拉链卡住了。
“我来。”宋以朗走上前去,拂掉她的手。
夏晓北乖乖地站着,任由他摆弄。
拉链恰卡在一半,露出她大片的玉背。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皮肤很好,可这个角度下,更显得光泽有度如玉如脂。尤其是他的指尖免不了触碰,直接感受着细腻与柔嫩,不禁心旌摇曳。
温度似乎渐渐在升高,宋以朗觉得自己的额上开始冒汗。加上拉链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心下益发烦躁,手劲突然一大。
“嘶”地一声——裙子扯烂了。
“刚好,反正旧了,明天重新买过吧。”宋以朗淡定道,拉着扯烂的裙子,想要盖上她的背。
谁知,不明情况的夏晓北在这时侧过身来,他的指尖下立时传来柔腻。
两人均愣住了。宋以朗的眼眸下意识地扫过她的袒|露着的胸口,浑身蓦地燥热。下一瞬,他的喉头动了动,趁着夏晓北错愕之际,搂上她的腰肢,倾身压过,开始上下其手。夏晓北无力地推搡,细微娇|喘,底气不足,“我、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我也还没洗。”他低声回应,嗓音含着紧绷的暗哑。
……
晚上吃的不多,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睡梦中的夏晓北突然睁开了眼睛。
“好饿啊……”低声嘟囔了一句,又瞬间被疲倦夺去意识,继续闭上了眼,翻了个身,如小猫一般窝进一旁舒服的臂弯里。
听到动静的宋以朗动了动指头,睡眼惺忪地抚了抚夏晓北光洁的背,伸手探去床头柜,看了下时间。
凌晨三点。
又躺回眯了一分钟,他掀开被子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她背后抽出,重新将被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