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着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答案了,面前的这个顾玺域跟她一样,换了一个芯子。
换了一个芯子,这个芯子还对她抱有占有欲,难不成他跟她一样,都有攻略任务,她攻略他,他攻略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裕宁忍不住笑出了声,两厢情愿,哪还有什么好攻略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错了,说不定是她今天跟平时不一样,没有那么厌恶他,所以激发了他心中他以前都没有察觉的心思,虽然原主总是痛殴他,但身为一个只能依靠女人的男性,他对原主产生了感情。
要真是这样,一直被打都能产生感情,那这次的男主还听好玩的嘛。
裕宁鞭子一抽,擦着顾玺域的耳边放了一个空。
顾玺域耳边的碎发因为鞭子的风力飘舞了起来,而目光却依然平静的与裕宁对视。
裕宁嘴角勾了勾,“叫梨玉进来。”
顾玺域愣了愣,明明今天在府里遇到梨玉的时候厌恶在她脸上闪过,怎么现在又要叫他进来。转念一想,顾玺域就晓得裕宁这是因为他那番话故意为之。
连她多看别的男人几眼他就不舒服的想撕了那个男人,何况是叫一个曾经讨过她喜欢的小厮在深夜的时候进她的屋子。
顾玺域站的笔直,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没听到裕宁的话一样。
裕宁又挥了几鞭,鞭鞭都没有往他身上打,不过黑暗中视物不清,一鞭子就抽到了摆设用的瓷器,啪的一声脆响,瓷片乱飞,顾玺域的脸上瞬间就多了一道红痕,应该是被飞溅的瓷器割到了。
裕宁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不是因为她无意伤到了他,而是发现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的血液影响,也带了一抹红色。
明明记忆被屏蔽了,但看到这一幕裕宁就觉得似曾相识,而且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似乎上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没落到什么好下场。
过了须臾,裕宁就发现她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受了伤或是说眼红了的顾玺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竟然前进了几步,然后一只手压在了她的床上,弯着腰顶着那张流着血的脸靠近了她。
“王爷,让一个男人半夜来你房间想做什么?”
声音比他之前低沉了不知道几倍,说话的速度很慢,让裕宁一时间都忘了她是王爷,他是奴隶。
愣了一下神,裕宁用鞭子挡开了两人的距离,“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只要是王爷的事,自然都是归我管的。”
说完,顾玺域就抽掉了裕宁手上的鞭子,往后随意的一扔,以爬行的姿势又接近了她一段距离,“王爷,你想对他做什么,对我也是可以做的。”
这算不算自荐枕席?
这一切发展的也太快了吧,裕宁看着面前这张带着危险的脸,“你长得那么丑,对别人做的出的事情,对你我不一定下的了口。”
所谓找死型嘴炮指的就是现在的裕宁,说完就见顾玺域的眼睛眯了眯,裕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像野兽捕食一样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任务世界虽然是女尊国,但原主是个没什么力气的女人,除了能甩几次鞭子威慑人,简直就是个弱鸡,而本该是弱鸡的男性顾玺域,又是个强壮的,被压住之后,裕宁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上就像是被上了枷锁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明明上午还是跪的她都要为他膝盖痛的下人,为什么晚上就化身为狼,还把她压在身下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只要现在我叫一声,你这一生也就到此结束了。”
说完裕宁的嘴就被堵住了。
裕宁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她的提醒似乎为他开启了新大门。
顾玺域的吻跟他此时的姿势一样,充满了占有欲,一碰到她的唇就像是野兽一样撕咬了起来,本来裕宁被他亲着也觉得感觉还好,就像是他们亲过无数次似的,也不打算反抗,但是被他咬的不耐烦,就趁他舌头扫荡的时候在他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瞬间,两人嘴里都充斥了甜丝丝的血味。
被咬了可能舌头疼无法使力,顾玺域的唇舌都温柔了许多,裕宁享受的眼睛半眯,觉得他的血也没有那么难喝了。
离开了裕宁的嘴唇,顾玺域舔了舔她的手心,“疼吗?”
被她咬过的人问她疼不疼,裕宁舌头在口腔滚了一遍,确定他没有趁机报复给她来了一口,才道:“不疼。”
说完,顾玺域还是把她掌心彻底舔了一遍,就像是一直大型/宠/物一样,舔完裕宁就用湿漉漉的手抹在了他的头上,以示嘉奖。
在他舔的过程中,裕宁也想到了他问的疼是什么意思,刚刚他直接从她手上抽走了鞭子,摩擦过后她的手应该留下了红印,不过她没什么痛感就对了。
“我们是不是认识。”
裕宁手指抵在他额头上说道。
“王爷真是无情。”娇嗔的话让他用这种低沉的声音说出来,也别有一种诱/惑滋味。
目光在他的英挺的五官上流连,他这副要占有一切的神态比起之前要让她有好感多了。
顾玺域轻吐了一口气在她的脸上,带着血丝的舌头舔了舔上唇,“奴,有那么的难以下口吗?”
可惜这个世界只是女尊,不是让她变成男的,不然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不是就能享受硬一发的乐趣。
裕宁大腿微动跟某个灼热的东西拉开距离,既然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