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看着他蓄势待发的架势,她真切想要退缩,内心在猛浪挣扎,头皮发麻,脚步却像被定在原地,移不动挪不开,心里多想可以飞天遁地,逃过一切,但往往幻想过后,总是要面对现实。
“现在反悔还来得急,大不了让你儿子…”懒
他总是清晰无度的掌握她的心思,每一下都分毫不差的把握她的心理。
“不,别,我没有反悔”
一触碰她的底线,她马上就会弃械投降,乖乖驯服。
她当着他的面,自若麻利的剥去衣衫,一件不剩,接着踱步到他面前,一个一个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
此时,她的脸上竟然没有一点哀怨与不自然,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心甘情愿,似乎还带着点媚人的笑。
一转眼,她就像换了个人,妩媚,妖冶…
她的小手灵活的拨开每一颗精致的纽扣,下摆从他裤头里拉起,衬衣从她手中曼妙脱落。
接着,她愈战愈勇般,一鼓作气,双手抚到裤头,遇到那一处的动静,她有一息的缩手,很快便镇定,发了点功夫,解下皮带。
当她的手触向那件仅有的贴身衣物时,暗暗深吸了口气,挑开裤头,却被他按住“不忙,先取悦它”
她不解,顿在那里。
他随即替她解答,引领着她的手,到达那快私密领域。虫
她抵到那个突起,手不由的一抖,引来他似是痛苦的呼声。
他不再让她有退开的机会,顺势带着她的手,来回抚弄。
她闭着眼,咬着牙,手无意识的动着,身体僵成一块。
那毫无技巧性可言杂乱无章的摸索,却让男人的脸瞬息万变,似乎极其享受。
不一会儿,他已经忍耐到极点,扯住她的手,不带一语,把她连拉带拽的掷向沙发。
“趴好”
原本被粗鲁扔到沙发的她,想要翻过身,听到他的话,她滞住动作。
没等她反应,他大步上前,拉着她的下半身撑在地上,上身则让她的手肘支着沙发,使她形成一个弯身翘臀的姿势逢迎他。
她从不解到了然,脸上逐变为凄冷,反正他看不见。
“嗯…”
他一如既往没有预告的行动,她仍只有忍耐的份。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后面,因为这样每一下他都到底,只是他不知道她需要咬烂唇来承受每一次他激烈的冲撞。
“舒服吗”
他动作连连,双手用力抓着她的腰间问。
她只知道全身都是痛楚,腰似要被扭断,阵阵惊涛骇浪翻滚而来,把她的思想震得七零八落。
她闷声不吭。
他猛力向前一顶,她大声呼叫。
“不舒服么,要不要我再用点力”
“不,舒…舒服”
她嘴里喊着舒服,实则眼底尽是凉意,脸上冰冷到可怕。
他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从日上到夜暮,几经捻转,终于在几个时辰后吃饱餍足的离开。
她双目失神的躺在沙发上,想着他离开前甩下的一句话“今天表现很好,这段时间我会考虑,善待你儿子”
他意思是,只要她不听话,他就会虐待她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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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校道上,沈默瑶一筹莫展的往校门口走去,实际上她这一段时间以来几乎天天都是这样。
家里的事,捷瑜的事弄得她焦头烂额的,整天坐立不安。
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沈默瑶飞奔上前。
“学姐…”
应采鸢的背影怔了下,雅然回头“默瑶,好久不见”
“学姐,你今天来学校是…”
沈默瑶抱着一丝希望,探究的问。
应采鸢照样那副柔和的笑“毕业前有一些事没处理,今天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她会不会是有捷瑜的消息要过来告诉她的,想想自己真没脑筋,她如果是要来告知她什么,怎么可能没找到她就先行离开了。
捷瑜的事已经让她六神无主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回有空再一起喝下午茶”
应采鸢匆匆打声招呼,朝着银色小车走去。
沈默瑶在原地杵了一会儿,追上前“学姐,你知不知道捷瑜在哪里?”
她认定捷瑜是被戚圣宣藏起来的,而现在身为枕边人的采鸢学姐,也许会知道什么也说不定。
应采鸢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对不起,默瑶,捷瑜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对于圣宣,她知道不该问的就不能问。
应采鸢的车扬尘而去,沈默瑶茫然的站在路上。
“你问她永远都不可能问出结果的”
蓝色保时捷不无张扬的停靠在了路边。
“欧阳学长,你也来了,有捷瑜的下落了么”
欧阳衡淡淡摇了下头。
虽然早已猜出答案,沈默瑶还是一阵失落。
“我们报警吧”
沈默瑶神情笃定道。
欧阳衡继续摇头。
“为什么?”
“没用,我已经去过警察局了,警察拒绝受理”
“什么,警察局的人怎么能这样?”
沈默瑶不可置信的扬声。
欧阳衡有些怒意忿恨道“因为有人事先打过招呼了”
“戚圣宣”沈默瑶立刻想到。
“除了他没有第二人选”
“卑鄙…”沈默瑶沉着脸咒骂,顿了下,面露深凝“学长,你说他跟捷瑜到底有什么过节,非要这么处心积虑的害她”
“我只能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