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奶奶那对鬼怪一事有些了解,也略懂点皮毛。
但毕竟由于我是阳婴,小鬼不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鬼呢,所以听到地下室那打呼噜的怪声,其实我还是有点紧张的。
但事已至此,怕是没用的,所以当时我就拿了个手电筒和大骚一起去了地下室。
越靠近地下室,就感觉那呼噜声更大了,甚至有点挑衅我的味道。
奇怪的是,大骚说她并没有听到,还问我是不是幻听呢。
很快我们就打开了大铁门,刚打开铁门,我就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骚味,不过不难闻,还有点香。
我用手电筒往地下室里一照,吓了一跳,因为刚好照到了一双红眸子,还有一道大红色的影子。
定睛一看,原来是只红色的小狐狸趴在那呢,刚好趴在了埋屠夫的那块地上。
狐狸这玩意可是挺邪门的,而且突然出现在这里可不是啥好兆头。
我当时手上拿着铁锹,寻思着要不把这小狐狸给敲死了。
不过大骚说这狐狸长这么可爱,肯定不是坏的,叫我把它赶跑了就行。
我拿着铁锹吓唬了两下这小狐狸,结果这狐狸不肯走,还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钻进了大骚的怀里。
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就拿着铁锹在地上敲了两下,同时嘴上念叨着:不要跟我装神弄鬼的,老子的阳气冲死你,不想连魂魄都被我打散了的话就赶紧投胎去。
说完,那呼噜声非但没停,反而更响了。
麻痹,这是在挑衅老子?
我操起手上的铁锹就挖了起来,结果把那里挖开后我傻眼了。
屠夫的尸体不见了,原本埋屠夫的地方泥土松松的,但是尸体真不见了。
昨天刚埋的尸体,今个咋就不见了?
我猛的扭头看向小狐狸,恶狠狠的瞪着它,问是不是它搞得鬼。
小狐狸吓得就往大骚怀里钻,一副叫大骚保护她的样子。
大骚虽然是个阴婴,和人接触不多,不懂人情世故,但她挺有爱心的,叫我别吓唬小狐狸,这么可爱的。
我跟大骚说这小狐狸不能留啊,屠夫的尸体都不见了,却出现了个狐狸,这有点邪门。
不过大骚却非常喜欢这小狐狸,她说尸体可能是被啥东西给拖走了,她说这世上邪门的事情多了去了,叫我不要多想,她还说她根本没听见呼噜声,说我是精神太紧张了,幻听。
诶,一时间我也弄不清尸体跑哪去了,暂时就归结为未解之谜吧。
然后我特意在埋屠夫的地上吐了几口唾沫,才和大骚回了房间。
大骚很喜欢这小狐狸,叫我给它起个名字。
我不怎么喜欢这狐狸,总感觉它出现的时间和场合有点怪,所以就随口说了句:“骚不拉鸡的,就叫小骚吧。”
于是,小狐狸就有了它的名字,小骚。
回想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跳,原来小骚这名字是我起的啊,小骚被烧成了精,没想到还记得这个名字呢。
那一晚上我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听到地下室有呼噜声,到后面我甚至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呼噜声,而是在召唤我,跟喊我魂儿似得,把我心里弄的毛毛的。
好在天亮之后,那声音就不见了。
可是到了晚上,那呼噜声再次在我耳边响了起来,甚至有点越演越烈的味道,搞得我心神不宁的。
这下我受不了了,铁了心要弄清楚,所以再一次打算下地下室,这次把那挖个底朝天也要弄清楚状况。
不过刚出了房间,还没去地下室,招待所的大门就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我就去开门了,敲门的是一个四五十的老头,他手上还搀扶着一个大妈,那大妈也算不上多老,但看着就颤巍巍的。
这老头正是后来跟我纠缠不休的王重阳,而大妈也正是那个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婆子。
我跟这老头说今天不做生意,结果老头说他不是来住店,而是来帮我的。
我问他帮什么忙,他就问我是不是晚上会听到奇怪的声音,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那声音就是在喊我。
我勒个擦,听了老头的话我就愣了一下,是个会算命的高手啊?
我说是,他说他就是来帮我解决这事的,然后还提出要在我这定居几天。
我又不是傻子,哪那么容易信他,指不定屠夫的尸体就是他偷走了,然后弄呼噜声吓我的呢。
结果老头直接随手一扬,好几张火符就在我身边飘了起来,看着很牛逼。
老头说他要是想害我,十个我也扛不住,叫我要相信他。
我寻思着确实是,然后就应了下来。
然后老头又说我这招待所阴气太重,处在一个阴地,需要花费些日子来解决,而且不能被旁人打扰,所以让我和大骚搬走。
这我哪里答应啊,不过老头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一栋郊区的别墅,价值比我这招待所值钱多了,我没理由不信他。
我寻思着也是,反正也不怎么想呆招待所了,先搬出去几天,至于阳气,其实大骚身体已经基本正常了,也不需要经常帮他吸了,我的阳气暂时也够她的了。
而这个别墅正是后来我和小骚呆的那栋别墅,也就是着火的楼房。
接过老头的钥匙后,我就喊上了大骚,准备去那栋别墅,心里还寻思着这辈子都没住过别墅呢。
大骚确实很喜欢小骚,她还把小骚给带上了。而且大骚整的跟搬家似的,还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