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妇太狡猾了,居然跟我玩了个声东击西。
当我想去拉她时,她猛的一扭头,然后朝我反扑了过来。
当即,我就感到一丝凉气袭满了全身,当时差点给冻死。
而这少妇则凶狠的对我说了句:“叫你杀我,还我命来。”
很快少妇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不过很快她的身上就冒起了一阵青烟,一下子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保命符给杀死了。
保命符,大师的保命符又救了我一命,我欠大师两条命了,这不是钱能衡量的了。
而这个时候,老钟也赶了回来。
老钟是一个人回来的,没看到师叔,看来师叔还是溜了。
当老钟回来后,我们赶忙将少妇并不是潘巧巧本人,而是少妇鬼的事情告诉了老钟。
老钟狠狠的甩了甩桃木剑,然后道:“差点又被骗了,这下子可麻烦大了。由于潘巧巧本人就在附近,所以我都很难看出到底是不是鬼魂,这样的障眼法,可能会是个大障碍。我们立刻回屋子,外面可能有危险,我怀疑潘巧巧真的和女鬼勾到了一起,叛变了。”
点了点头,然后我们立刻跑回了房间。
到了房间,我就问老钟:“老钟,你那师叔你了解的多不?他到底有没有可能和少妇联合起来骗我们啊?而且我怀疑,他很有可能是会长安排来的卧底呢!”
老钟点上了他最后一根烟,然后才对我道:“张强是跟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什么人我清楚。不过毕竟人心叵测,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总之,如果他真有二心,我不会饶的了他,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诶,我想老钟此时心里也烦的很吧,和自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却有可能成为敌人,换做谁都不会受得了。
当时我们心里都压抑的很,事情变得越发的棘手了,甚至可能连最好的朋友都是叛徒,这种窒息感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当时真心感觉,活着真好。但是,活着真累。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再次响起了嗡嗡嗡的响声。
我知道,是那个大个子铁皮人发出来的声音。
果然,很快我就看到铁皮人拖着沉重的身躯慢慢的朝我们走了过来,他的巨斧散发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这一次铁皮人似乎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他的身后还拖着一个人,不,准确来说是一具尸体。
这是一具无头尸,我们看不清这尸体到底是谁,因为他的身上爬满了蚂蝗。
指头场的蚂蝗在尸体的身上缠绕着,翻滚着,跟无数只硕大的黑色的蛆虫在拱着似得,无比的恶心。
老钟握着桃木剑,第一个站到了最前面。
而铁皮人则拎起了尸体狠狠的晃了晃,似乎想将尸体上的蚂蝗给晃掉似得。
很快他发现晃不掉,又用巨斧在尸体上捋了几下,除掉了一部分蚂蝗后,他一下子就将尸体朝我们甩了过来,然后默默的站在了远处,看着我们。
当这尸体落到我们脚旁,我们一下子就懵了。
因为我们认出了他身上的衣服,这他妈的是师叔的衣服啊。
师傅被蚂蝗给吸吸死了?
可是他的脑袋呢?
很快我就发现,在师叔的脖子上,蹲着一圈蚂蝗,应该是蚂蝗给硬生生的将他的脑袋给勒的掉了下来。
这个时候,老钟第一时间跑回了屋子,拉开了绿色的帘子。
我们也立刻将视线投向了那绿色的帘子后面。
当看到第八个瓶子时,我们彻底抓狂了。
就连强悍的老钟都一个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第八个瓶子里装着一个脑袋,这脑袋的脸上还吸了几只蚂蝗,还有蚂蝗从他的嘴里、鼻孔里往外爬。
而这个头颅的主人正是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