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轻水姐……我不是有意的……"陆随风面红筋涨,额头虚汗密布,尽管这只是个意外,但毕竟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儿家身体,纤毫毕现的被自己看了个通透,好歹也得给人家一个说法不是。
然而,意外的是没听见河东狮吼的怒吼声,此刻的慕容轻水反倒显得异常的平静,这已是第二次被对方看了过通透,而且还有肌肤之亲,虽说都是无心的意外之举,但也足以证明这是冥冥中的缘份,心中不但无怨,还隐隐生出一种莫名的欣喜种期吩。尽管对方已有了紫燕,但她并不介意两女共侍这样一位优秀的夫君,更不在乎所谓的名份。
"你别太自责!"慕容轻水幽幽地言道;"这只是个意外而已,最好能彻底忘了今日之事,不过,我也无颜再嫁他人了。"
这话听上倒也落落大方,但话中所蕴含的真意,陆随风又怎会听不出来,不由得有些情急地出声道:"可是,我已有了紫燕……"
"我不介意!除非你的心中再也容不下我?"慕容轻水仰天哀叹了一声,充满了无尽的忧伤。
"这个……那倒不是!只不过……"陆随风对这位风姿卓越,超然物外的智慧女神,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怀,但更多的是一种欣赏,殊不知,却阴差阳错的发生这种毁人清白的事,更没想到对方已对自己却是暗生情素,恰好他又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算了,我不会强人所难,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慕容轻水望着陆随风一副手足无措尴尬模样,不忍再追逼下去。
以她的聪慧,自然知道陆随风是一个用情十分专注的人,为了紫燕可以不惜与天下人为敌,而对自己或许有那么一点好感,更多的是一种欣赏的怜爱。可是天意弄人,竟让她守护了二十八载的冰清玉洁之身毁于一旦,情何以堪?然而,更知道仅仅为了一份责任,根本不足以在他心中真正拥有一席位置,但至少可以确定,从此刻起,他的心中已有了自己的存在,相信假以时日一定会真心接纳自己。
"对了,你怎也下来了?"陆随风一时间也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转移话题的出声问道。
"这……还不是关心你的安危!"慕容轻水幽怨地瞟了他一眼,充满了浓浓的柔情,脸上又浮起了一抹红潮,直令人看得心中不由一蕩。
"咦,这海底竟然座落着一座宫殿?"直到现在,慕容轻水才惊诧的发现耸立在眼前的这座恢弘的宫殿,震撼地轻呼道,眼眸中带着惊颤。
目光环顾四周,他们此刻所在的位置的的确确是在海底,但这碧水殿像是存在着一种十分诡异的力量,竟然可以将四围的水流阻隔在外,宫殿的千米之内竟无一滴海水存在,就如同有一个无形透明的罩子维护着这座宫殿。
宫殿的大门紧闭,被一层蓝色的光幕笼罩着,门前骇然蛰伏着一头浑身披着鳞甲的巨蟒。见二人潜近宫殿大门,轰然竖起泛着碧色光芒的蟒身,一眼望去足有有十来米高大。
"这应该是上古碧水蟒,只有将它击败或斩杀,才能靠近宫殿大门。"陆随风一脸凝重地对慕容轻水轻声言道。
"这里的气埸十分怪异,根本难以凝聚体内的真元力,最多只剩一成左右。想要战胜这头上古碧水蟒,几乎是件难以做到的事。"慕容轻水黛眉轻皱,眼眸中透出一片忧色。
"这片气埸居然连真元力都能抑制,更别说玄力了。摆明了,唯有施展真正的武道战胜这头上古碧水蠎,才有资格靠近宫殿大门,这应该是对来访者的一种考验。"陆随风猜测地言道。
"不知"天星剑"是否能破开这蟒身?"慕容轻水亮出"天星剑"剑,剑身轻微的颤动着,发出细微的鸣响,充满了灵性的炽烈战意。
上古碧水蟒昂起斗大的蟒首,像是感觉来自这柄灵器的危胁,蟒身迅速卷屈盘缠成一座巨峰坚岩之势,一双碧蓝的眼中透射出警觉的光芒,令人生出一种面对坚城峰峦的感觉。
嘶嘶嘶!
一速眩目的星光飞速地斩上古碧水蟒的颈项,噗!巨形的蟒尾突然高高掦起,似若桶口般粗的一道钢鞭卷向斩来锐利剑芒;铿锵!火花金星射四溢。
与此同时,陆随风的手中突然握着一杆由灵气化成的金枪,几乎在同一时间,奔电般的刺向上古碧水蟒碧蓝闪亮的眼球,金芒一闪,瞬间插入闪避不及的硕大眼眶,一股碧色的血流pēn_shè狂溅。
这是上古碧水蟒浑身上下最薄弱的所在,除此之处根本难以伤及披满鳞片的蠎身。负痛震怒的蟒身轰然暴立而起,陆随风的身形也随之跟着拔高,手中的金色的枪锋不断在眼眶中快速的绞动,一寸寸地向内深入,似欲破脑而出。
轰!
桶口粗蟒尾反卷飞旋,朝着悬在空中的陆随风飞甩狂抽,鞭影如山纵横翻飞,劲气凶湧呼啸,若被鞭影击中,倾刻便会肤裂骨碎。陆随风一时间,可谓是险象横生,及及可危。
惊险时刻,慕容轻水的天星剑及时奔涌杀到,锐利无铸的剑气毅然决然地斩向尾鞭,一时间,剑,鞭上下纵横撞击,爆出一连串的铿锵之声。
慕容轻水的身形一次次被强悍无此鞭影震飞出去,又一次次契而不舍的反身杀回,为陆随风争取更多的时间,洞穿坚硬如铁的蠎脑。
上百次,慕容轻水巳不清被震飞多次,随着陆随风的金色枪锋一寸寸深入蟒脑,所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