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李蔓红着脸,气呼呼的道,“我没看见。||網”
“哦。”李言眼底笑意更甚,低低哼道,“没看见啊,我还以为被你收起来了呢?”
他这是说自己偷偷私藏他的发带?他想的可真多。
李蔓白了他一眼,懒的再跟他解释,一转身,想出去透透气,哪知,他那条胳膊圈在她腰上一直就没动弹过,她一动,原本抚在她后腰上的手就挪到了她的小腹上泶。
而更可恶的是,那宽厚的大掌猛然一使力,将她朝后抱来,后背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口,温暖而干净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裹,李蔓来不及反应,他下巴抵着她纤弱的肩头,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媳妇,你这是怕我?”
谁怕?额,等等——
李蔓猛然转身,额头从他温软的唇瓣擦过,一股诡异的感觉从心头滑过,她微微一颤,一时间倒忘了要问的话铫。
李言唇角飞扬,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过自己的唇瓣,然后轻轻的贴在了李蔓的额头。
如此亲密的举动,让李蔓如遭雷击,惶然后退,后背抵在大桌子上,狠狠的瞪着他,瞪着他,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说他,心口只砰砰的乱跳——
“媳妇,咋了?”刚一回来,就见李蔓和李言两人对视着,李书疑惑的问。
李画跟着进来,只狐疑?”
李言微微挑眉,唇角含笑,“咋都这样看着我?二哥还能吃了她不成?”
“媳妇?”瞧李蔓眼睛还直直的,李书小心翼翼的碰了下她。
李蔓猛地一惊,似乎才回过神来,定睛看了看李书,视线又缓缓从李言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李画身上。
李画!!!!李蔓脑子里猛然一个激灵,推开李书,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李画的手,就带着他往外走。
“媳妇?”李书诧异,慌忙跟上去。
李蔓只拉着李画出门,在屋檐下,捡了根木枝,在地上写着:媳妇,到底什么意思?
她第一次用了标点符号,李画先是有点迷糊,然后瞬间又明白过来,眼底有着说不出的惊喜,指着逗号和问号,问李蔓,“这是你自创的?”
不管是怎样,有了这两个奇怪的符号,一句话的意思好像明确多了。
李蔓没心思跟他解释标点之事,只用树枝指着那句话,“告诉我。”
“就是你认为的意思啊。”李画白净的脸庞微微透着些红晕。
“我认为?”李蔓心下一颤,还想再确认,没敢问出口,又写在地上,“那我到底是你二哥的媳妇,还是你三哥的媳妇?”
为嘛刚才李言也喊她媳妇?
真是昏了头了,这里的媳妇,难道真的不同于现代某些地方通用称呼?比如大姐、大娘、大妈之类的。
李画眼底流露出一丝沮丧,她怎么就知道二哥和三哥,她也是他的媳妇啊。
于是,李画从她手里拿过树枝,在地上写了一行字,“你是我媳妇。”
简单的一行字,他写的行云流水、清楚明白,却宛若一根根刺,直扎的李蔓眼睛生疼,就连脑仁都跟着疼起来。
这少年也说她是他媳妇?
昏了,那两个她还弄清楚呢,咋又多了一个?
李蔓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发黑啊。
李画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她,“怎么了?”是因为他这句话吗?她是不愿意做他的媳妇?
李言李书两个在边上,也跟着吓了一跳,纷纷围了过来,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这都是咋回事吗?李蔓看着又挤过来的李言和李书,心里头那个纠结啊,一家子五兄弟,三个都喊自己媳妇?你们真敢确定,这媳妇不是跟‘大姐、大娘、大妈‘之类的是一样的?
“哪里不舒服?”瞧她苍白的小脸色,李言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反而凉的很,“是不是衣服穿少了?”
李蔓推开他的手,有些无力的摇头,脑子里乱的一团缠的解不开的麻似的。
“都挤门口做什么?”这时,李墨从外边回来,看见这一幕,问。
几人不觉朝他望去,只见李墨从雨雾中走来,身上都湿了,但脸上却带着浅浅的笑意。
“大哥。”李画很好奇,怎么出去了这么一会,大哥情绪变化这么大。
“哦。”李墨已经走了过来,看他几人,又看了看李蔓,蜜色的脸庞微微也泛起了一丝红,在众人还不及追问他究竟去哪儿又做什么时,他已经快速往东屋去,“我回屋换身衣裳。”
兄弟几个虽疑惑,但谁也没有再追问,注意力全在李蔓这儿呢。
李蔓脸色稍微好了些,但这三人还是不放心。
“媳妇,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说啊。”李书说。
李蔓扶额,心想就是被你这媳妇给叫的。
“要不,我去请个大夫来瞧瞧。”李画说着,就要往外走,被李蔓一把抓住,“不用,我没事。”
“真的没事?”李言审视的打量着她,刚才她差点昏倒是事实啊。
对了,李言猛然看向李画,问,“四弟,你刚才在地上写了什么?”
“我——”李画心下一沉,还是自己那句话,她......他看着李蔓,声音低低,“你要是不愿意,我——”
“跟你也无关。”瞧他忽然落寞的脸,李蔓忙摇头打断他的话,接着道,“都别站这儿了,怪凉的,回屋吃饭吧。”
说完,扔下这兄弟三个,一个人默默的进了厨房,往那桌边一坐就不动弹了,她脑子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