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下头道,“可能只是习惯。”
她像刚刚醒来的时候一样,伸手轻轻把他眉宇间的褶皱抚平,而后道,“老公,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要皱着眉头好不好?”
“嗯?”
“我不喜欢看到你皱眉头的样子……因为我会心疼。”
说不出的一股酸涩在他的胸口集聚。
这十多年来,第一次,胸口竟会蔓延着丝丝的疼痛。
下一刻,他低下头,把她深深吻住。
突然,他的双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际上,阻止着她本能的扭动,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狠狠地顶了进来……
他的巨大带来的疼痛和不适让她闷哼了一声,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老公……”她推拒着他,想要他先退出去。
叩,叩。
预期的一道敲门声传来。
穿着晚宴礼服、坐在沙发上的温清影在抿了一口红酒后,这才起身,走向了房门。
不出她所料,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她预期中的那个人。
占至维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风度而俊逸。
“思俞人呢?”
没有一年多无联络的寒暄,占至维冷漠地问温清影。
温清影一直看着占至维,没有说话。
占至维阴冷睇着温清影,耐性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中。
他没有一丝温度的冷酷面容让温清影的鼻头酸酸的。
在吸了吸鼻子后,她倚靠在门槛上,笑着道,“所以,如果我不是说傅思俞今天在晚宴上喝酒了,现在在我这里,我只是以我个人去约你,你今晚根本就不会来我这里,对吗?”
占至维眯起眼,阴冷看着温清影,“我以为你懂得好聚好散。”
“我当然懂得好聚好散……”温清影又笑了一下,紧接着说,“但我这个人是很容易心里不平衡的一个人,这一年我过得很不好,但我知道占总你过得很好,这让我很不开心。”
占至维冷冷瞪着温清影,“告诉我,思俞在哪里?”
占至维知道易宗林今晚会带傅思俞出席这个慈善晚宴,但他因为临时有事,也避免跟他们“夫妻”同场而引起不必要的尴尬,他因此没有出席这场宴会……
在一个小时前,他给傅思俞打去了一通电话,他原本只是想要跟她聊一聊新闻的事,却不想傅思俞的手机无法打通。
他于是派人去查,得知傅思俞仍在酒店还没有回跟易宗林回易家。
在他疑惑傅思俞和易宗林这么晚为何还未离开酒店时,温清影的电话就打来了。
温清影告诉他,傅思俞现在在酒店,就在她的房间,已经醉了……
占至维这才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你自己进来看吧……”温清影打开门,然后转身径直走进了房间。
占至维跟着进了房间,环顾了一眼四周并无傅思俞的身影后,他的目光冷寒地睇着温清影,“所以,思俞根本不在这里?”
温清影已经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双腿优雅交叠,执起茶几上的一杯红酒,在闲定自若地啜了一口后,她懒懒地道,“我没有骗你……思俞她在这里,只是,她不在我的房间,而在我房间隔壁——易总的房间。”
“你说什么?”占至维眼睛眯成一条线,肃冷地瞪着温清影。
温清影转过头,悠然笑对占至维,“我觉得你现在可以贴在墙边听听隔壁房间的声音……我想那一定会让人热血沸腾。”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
温清影把酒杯放了下来,淡笑着道,“你不信也可以,但你可以找来这个酒店的随便一个侍者问问,易宗林和傅思俞今晚是不是在这个酒店我隔壁的房间下榻的。”
占至维随即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在占至维跟手下通话的时候,温清影紧紧地咬着唇,眼睛有些灼涩地看着他。
但等占至维电话结束的时候,温清影已然恢复刚刚闲适的样子,继续在喝着红酒。
占至维目光如炬,冷声地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温清影平静地道,“因为是我做好心人,让他们破裂的夫妻感情能够在今晚修复啊!”
占至维眸色阴暗了起来。
温清影瞟了占至维一眼,接着说,“占总,破坏别人的家庭和谐,这是不道德和令人唾弃的,,一向在商界里以好人著称的你,不是连这点做人的守则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