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占至维停了下来。
傅思俞似懂非懂是看着占至维。
占至维随即认真地道,“如果不是最后一个淘金者始终有坚持的毅力,他不会发现原来金矿只是离他仅有一步之遥……”
傅思俞轻轻咬住了泛白的唇,沉默着。
占至维接着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就像是个那个淘金者,一路那样艰辛地淘金,遭遇阻碍,也想过放弃,但跌跌撞撞终于还是坚持了下来,可是因为你的疲累和胆怯,在距离金矿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你最终选择了放弃……当然,我不是要你坚持不懈,也不认为易宗林是个金矿,我可惜的是你前面的努力,毕竟已经努力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肯像那个淘金者那样再坚持最后一铲呢?也许,你的金矿就在眼前。”
傅思俞依然没有说话,眸色渐渐地陷入了呆滞。
“请你相信我,我对易宗林并无半点好的印象,我甚至不愿意在你面前说他的半句好话,但我不得不承认,如果今日是我遇到可能会伤害自己深爱女人的人,而我自己或许会掌控不到这危险,我也会像易宗林那样,找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把自己深爱的女人托付给这个人暂时照顾。”占至维如实地道。
傅思俞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飘荡在海里的小船,随着海浪时浮时沉,而这一刻,这只小船又从海里飘到了海面上,却依然是孤独的,找不到岸。
以为傅思俞会有所动容,却不想看到了的是她依然呆然的面容,占至维忍不住又道,“思俞,我不是为易宗林说话,我只是在替你考虑……我真的希望你此生能够幸福,如果易宗林敢再伤你一丝一毫,我发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让他付出代价。”
没错,占至维这些言论,并不是在帮着易宗林,他只是很清楚傅思俞此生唯一爱的那个人是易宗林,只有易宗林才能够给傅思俞幸福。 [
傅思俞愣愣地看着占至维,久久都没有说话。
占至维知道傅思俞的内心此刻必定正经历着一番挣扎,他最后道,“思俞,你自己考虑看看,如果你的的确确没有办法放弃爱他的话,那唯有去信他最后一次……毕竟,幸福是靠自己努力争取的,人生很短,不要把一生的时间都放在纠结上,在可以在一起的时候就努力争取,而不是选择转身,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傅思俞唇咬得更紧了,占至维跟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此刻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她知道她已经动容,但易宗林亲口说他爱思翎的言语也在一遍遍地在她的脑中播放。
她的脑子里就像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天使希望她能够再跨出一步,而恶魔希望她就此退缩。
傅思俞迟迟都没有答案,直到——
别墅里突然传来了一道佣人的紧张声,“夫人——”
因为佣人是从门外跑进来,且佣人的声音很着急,此刻别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此刻朝那名佣人望去。
“夫人,不好了,门外来了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他说要见夫人您……”
“年届中年的男人?”傅思俞顿时疑惑。
所有人都因为这名佣人此刻着急的语气,全都在此刻围绕在了傅思俞的身旁。
佣人似乎还要说下去,但因为实在太过着急,喘息都很困难,费了好几秒才说清楚,“他……他挟持了pince,现在就在别墅的大门外。”
傅思俞还没从疑惑中回过神,就听到佣人口中的“挟持”二字,然后,整个人怔了一下,在下一秒,她疯了似的冲出了别墅。
所有的人都在此刻跟着冲出别墅,眼前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惊悚错愕。
只见,傅砚清抱着此刻已经处在昏睡中的pince,就站在别墅的欧式大门外,他手里那把漆黑的枪正指着pince的脑袋。
傅思俞一瞬之间就像双腿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身子几乎瘫软,幸好占至维在一旁及时付出了她。
傅砚清看到所有的人都出来后,他抱着pince大喇喇地走进了别墅,阴冷地注视着所有的人,他的目光似乎在搜寻,但他越发充满怒意的目光说明他此刻并没有搜寻到他想要找的人。
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法置信,尤其恩同,她错愕地看着傅砚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思俞几乎是在大家怔忡的这一秒冲向了傅砚清。
待所有人回过神后,紧随着傅思俞冲了过去。
傅砚清似乎无惧无畏,淡然地看着所有的人,在傅思俞距离他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时,他不疾不徐地道,“pince现在还没有事,他只是被我打晕了过去,但如果你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发誓,我会直接打穿pince的脑袋。”
傅思俞已经脸色苍白,若不是身旁的人及时将她扶住,她此刻已经冲向傅砚清,这一秒情绪已然失控,“放开pince,放开pince啊……”
傅砚清充满恨意的目光瞪着傅思俞,“要我放开pince?思俞,你当真觉得父亲是这样好说话的吗?”
面的此刻在傅砚清怀里昏迷不醒的pince,傅思俞挣开了所有的人,无法控制地冲向傅砚清。
然而,傅砚清突然朝天开了一枪,枪身犀利划破长空,发出尖锐的声音。
傅思俞的步伐猛地怔住,在距离傅砚清只有一米远左右的时候,她痛哭着,喃喃地道,“放了pince,我求求你放了pince……”
别墅里所有的保镖都在此刻将傅砚清团团围住,但因为傅砚清有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