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躺枪了两个人,五郎黑着脸默默扭脸看哥哥,如果眼神能插刀子,三郎已经已经身中数刀了,偏偏那个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哈哈哈哈的笑得不亦乐乎,旁边二郎也忍俊不禁的样子,让闵时清不由也升起好奇,五郎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三哥,我还记得前年你生辰的时候……”
“不许说!”三郎慌忙阻止五郎,原本得意洋洋的脸也见了可疑的红晕,五郎定定的看他,直到三郎讪讪的移开眼:“那什么,快点回去吧。”
闵时清默默的想,看来这一家子的酒品都堪忧啊。
“宝儿醉了也会胡闹吗?”闵时清故作好奇。
二郎不在意的摇摇头:“比三弟强多了,就是黏人了点。”
三郎涨红了脸吭哧吭哧却不敢反驳,闵时清的心已经飘起来了。
宝儿黏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闵大哥,口水。”
“……”闵时清含笑低头看五郎:“五郎方才说什么?”
竟然不上当!五郎悻悻的收回眼神,面无表情。
赵晋元拿着信反反复复的看,长喜提着心候了半晌,试探道:“世子,这小娘子也太不识抬举了……”
“出去。”
“……”
“掌嘴。”
“……”
长喜难得受一回罚,站在门口啪啪打脸惹得院里伺候的大丫鬟小丫鬟都激动的溜出来看,有那胆大的躲在廊下嘻嘻窃笑,长喜黑着脸狠狠剜了她们几眼才收敛了。
过了一会儿,寻思着主子是不是消气了,长喜涎着脸伸头:“世子……”
赵晋元瞟他一眼,看他只是脸颊略红一点,就知道他纯粹是打得响亮,没多大实际效力,也懒得理他,对长乐道:“母妃的私库里有本卫夫人的字帖,给她送去,字写得也太难看了。”
“小的去小的去,小的知道在哪。”长喜抢着道。
赵晋元凉凉的看他一眼,长喜默默把头缩回去,嫉妒的看长乐领命出来。
经过他身边,长乐叹息,小声道:“你收收心吧,世子平时惯着你,不是由着你做他的主的。”
长喜哪里听得进去,哼一声不理他,长乐摇头,不敢耽误差事快步去了。
白玉狮子的手把件在桌上随手扔着,赵晋元又看了一遍信,抿着唇有淡淡笑意,唔,也不算太差吧,虽然风骨全无,工整还是凑合的。
送了字帖来的长乐对安家感官不错,对安真未倒有些语重心长:“安举人还是莫要推辞了,世……公子对令媛和贵府还是十分尊重的,只是年纪小,有时候行事考虑未免不周到,您多包涵。”
打了几回交道,安真未也知他与长喜不同,对着他也是叹息:“二公子一片好心,我们原不该拒绝,只是小女毕竟与二公子不同,女儿家名声关系终身,半点恣意不得。”
他皱了眉,有意试探:“我们家无意高攀,深怕将来……故尔有些事,还是能避则避吧。”
长乐岂敢应他这话,哪怕再过两三年,也好摸得准世子心意,眼下这个年岁不上不下的,谁也拿不准世子是动了慕艾之心,还是纯一时好玩。
“安举人慈父之心,只是未免忧心的太早了。”长乐勉强笑笑:“公子送的东西不妨收了,便是日后……有不顺意之时,他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何必眼前与他不快?”
犹豫了一下,长乐压了声音:“我家公子,原也不是好性儿的,真恼了他……”
赵晋元在瑞王府多年小霸王的形象不是这两年就能洗白的,何况……这两年只是没有把骄横摆在脸上了,骨子里……端看不小心挡着他路的侍女瞅他一眼都能吓得腿软就知道了。
长乐想到这也有些沉默,安家人遇到世子也不知是福是祸,比起长喜一心奉迎主子,他冷眼瞧着反倒更清醒些,世子可并不是怜香惜玉的性情,相反,他受王妃教导,自幼就知道对身边人赏罚分明,但对无功于他,又失了他欢心的人其实十分冷漠,这点与王爷倒是一脉相承。
安真未何尝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感慨国公府倒不全是那样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奴才,领了他的好意,接过字帖:“多谢提醒,这些东西我们会妥善保管,若有一日惹了二公子不快,也好原物奉还。”
“您大可放心给小娘子用,”长乐摇头:“我们公子送出的东西断无收回之理,若勉强送回也只是徒惹他怒气更甚,您强送回那尊玉狮子把件,公子没有动怒已是难得,就不要再……”
两人相顾无言。
安真未想试探一下他主子对六娘订亲的想法,又顾念他虽然态度好,却总是二公子的近身侍从,冒然问了,会不会反而是种提醒?
到底没有说什么。
次日一早,安真未青着眼圈与全家一起用早饭,三郎多看了好几眼,坐下也不忙着先吃饭,关切道:“爹,你昨天没休息好啊?”
二郎不是没看到,只是他过了年虚十四岁,涉及长辈的夜生活虽然眼露关切,却不会冒冒然发问了。
六娘窃笑着捧着粥碗掩饰,大眼睛骨碌碌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安真未作势要拿筷子敲她才收敛起来装出一副乖巧模样。
“咳,无妨,昨晚读书读晚了些。”
三郎疑惑:“可是正房的灯不是早都熄了?”
……
“你昨晚几时睡的?”安真未虎着脸,这小子肯定又是看正房歇了以后又偷偷挑灯看
这下换三郎吱吱唔唔。
“银朱,去三郎屋里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