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豪醒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震惊得连疼痛都给忘掉:“二叔,你……你这是干什么?”
杜洪涛回过头,恨不能一巴掌把杜建豪给‘抽’死,吼道:“你个‘混’蛋,快过来求傅公子和骆书记饶你一命!”
“二叔,我……”杜建豪泪奔,他的双‘腿’被打成这样,就算他想过去也动弹不了啊。 。
骆晓宁回过头,拨开杜洪涛的手,厌恶道:“杜市长,你这是干什么?快站起来!堂堂海市副市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杜洪涛听骆晓宁的口气有些转寰,抹一把眼泪站起来,哽咽道:“骆书记,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只要你用得着,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骆晓宁恶寒道:“杜洪涛,这种话我以后不想再听,你要真想改过自新,就拿出行动来。”
“是是是……骆书记,你放心,我一定会拿出行动的。”
“那好,你现在去找酒吧的经理,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这个没问题,我马上去!”
“把账算清之后,赶紧带着杜建豪离开这里!”
“骆书记……”
“你先带杜建豪去医院,其他事情以后再说!还有,你最好告诉杜建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记住,什么该忘记,否则,没人可以救你!”
“是是……我明白!”杜洪涛点头哈腰,和酒吧经理算完账,赶紧带着杜建豪逃之夭夭。几百万的账单与他的前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陈沂‘蒙’问道:“晓宁,这是条恶狗,你准备放过他?”
骆晓宁翻翻白眼,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没有听过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何况那个‘混’蛋根本就是一个小人,让他躲过这一劫,‘弄’不好他回头反咬你一口。”
傅宸雪笑道:“晓宁在海市,手下还真缺几条恶犬。这个世上不是所有光明正大的东西都能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得到,正义往往通过邪恶才能彰显,只要有足够的慈悲心,地狱也能变成天堂!”
骆晓宁把桌子一拍,叫道:“‘操’,你又是打架,又是喝酒,又是泡*妞,玩到最后,还得我和小‘蒙’来给你擦屁股,这算是什么破事儿?”说着,用手去抓桌上的杯子,问道:“喂,老子的酒呢?三更半夜把我从‘床’上叫起来,不会连半点儿犒劳都没有吧?”
傅宸雪和陈沂‘蒙’一起摇头。
骆晓宁瞪大眼睛,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妈的,把酒给我!”
陈沂‘蒙’说道:“酒不是我们的!”
“那是谁的?”
“她的!”陈沂‘蒙’用手指向上官初雪。
“她的?”看到上官初雪紧紧抱住酒瓶,小腮帮气鼓鼓的,骆晓宁也有些傻眼,叹口气,颓丧道:“小妹妹,我这会儿气得喉咙冒烟,借你的酒喝一杯,怎么样?”
“不借!”
“为什么?”
上官初雪一指傅宸雪,怒道:“你刚才骂他,你是坏人,我的酒不给坏人喝!”
“我骂他……我是坏人?”骆晓宁瞪大眼睛,看看傅宸雪,又看看一脸气愤恨不得要杀他的上官初雪,张几张嘴,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最后颓然坐在椅子上,愤愤道:“这算是什么事儿?怪不得网上说‘现代社会太疯狂了,绵羊开始吃狼了,猫和老鼠上*‘床’了,兔子也吃香肠了,同‘性’*恋都算正常了,没外*遇就白忙了……’我呢?好人被当成流*氓了……哎,姑娘,你见过好人吗?”
上官初雪被骆晓宁逗乐:“除了这个姓傅的,你们都是好人!”
“呃……”傅宸雪‘揉’‘揉’鼻子,真想问一声:“姑娘,你知道‘好人’两个字怎么写吗?”
骆晓宁也笑起来:“嗯,孺子可教!这姑娘还有点儿眼力!”
傅宸雪道:“晓宁,沂‘蒙’,你们知道,我这人一向比较低调,不太喜欢抛头‘露’面的事儿,既然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就先撤……”
“你个‘混’蛋……”骆晓宁和陈沂‘蒙’差点儿把鼻子气歪,你把“随风一梦”几乎整个儿翻过来,先是黑帮,后是警察,最后是军队,都玩儿到这个份上,你傅大官人说撤就撤,把我们当猴耍?不过话又说回来,傅宸雪留在这里,还真帮不上什么忙,难道还要录他的口供?
骆晓宁恨恨地瞪傅宸雪一眼,说道:“好吧,你先走!不过也不能这样便宜你,你回去调两杯酒,等着我和小‘蒙’去喝,要是做不到,我们就把你住的那座酒店烧掉!”
听到“调酒”两个字,陈沂‘蒙’的眼睛顿时亮起来,笑道:“就按晓宁说的办,我们不做好人很多年,烧掉一两幢酒店还是可以的。”
苏尘惜等人听骆晓宁和陈沂‘蒙’口口声声要烧掉酒店,都目瞪口呆,这帮家伙也太疯狂吧?就不怕被当做恐怖分子给逮起来?
傅宸雪笑笑,回头问上官初雪:“你怎么办?要不要他们送你回去?”
“他们?”上官初雪看看那些拿着枪冷冰冰的宪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叫道:“我才不会跟他们走呢。”
傅宸雪也有些头疼:“要不你先呆在这里,等天亮后再打车回去?”
上官初雪怒道:“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怎么是你一个人?他们不是在这里吗?况且有宪兵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