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扬笑道:“伍叔过奖,两个孩子还小,做事考虑不周。,: 。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有时间的话,两位叔叔还要多教导他们才是。”
伍修远和刘伯源相视一眼,又看向林正扬,叹道:“这个世上有资格教导宸雪者,除林大哥外,还有何人?”
林正扬知道两个老家伙的来意,也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可老爷子明确交待过,这场战争是属于宸雪的,他也乐得装聋作哑。
当然,他不插手不等于不关注,傅宸雪代表林家作战,他这个准岳父又岂能袖手旁观?哪怕林家一句话都不说,就是一种强大的“势”,哪个人又敢小觑?
几个月来,华夏政坛及军界风起云涌,上上下下就像过山车一样令人眼花缭乱。
林正扬知道老爷子把林家核心的东西都交给了傅宸雪。没有林家的支持,傅宸雪又怎能如此迅速把伍、刘两家培养多年的精英斩落马下?
林正扬不知道傅宸雪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一个个封疆大吏认罪服法?也不知道伍、刘两家为何迄今为止都不敢反击?他越来越发现自己这个小女婿高深莫测,连他这位政坛老手都有些看不透。不管怎么说,林家后继有人,他心里是最高兴的。
傅宸雪的出现,弥补了林建华从军的遗憾,也堵住了林家后辈无人从政的漏洞,以傅宸雪展现出来的实力及政治智慧,不出意外,可保林家百年稳如磐石,高枕无忧。
长春园里,傅宸雪正在陪老爷子下棋,林半妆在旁边泡茶,一脸幸福的小女人模样。
看到伍修远与刘伯源进来,林青澜推开棋盘,爽朗笑道:“你们两个老家伙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又跑过来打我的秋风么?”
刘伯源道:“老大哥,你千万别说打秋风的话,我们再不过来见您,恐怕都要变成被打的秋风呢。”
傅宸雪和林半妆双双上来见礼,对于刘伯源的话,他们一笑置之,并不说话。
林青澜笑道:“这是何意?你们两个老家伙一向心高气傲,何时说过这种丧气话?”
众人落座,伍修远道:“老大哥,倒不是我们丧气,而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不服老不行。”
“好你个伍修远,竟也说出这种没骨气的话。想当年咱们和小鬼子拼刺刀,你身上被刺刀捅出十个血窟窿,跟血葫芦似的,宁死不下战场,大刀砍卷了刃,你扔下刀,抱住小鬼子的脑袋就咬……战斗结束,我把你从战场上背下来时,光是从你嘴里抠出来的小鬼子耳朵就有四个……我问你,你当年那股子杀气哪儿去了?”
说到这里,林青澜又看向刘伯源:“在朝鲜战场上,长津湖那一战,咱们几乎把m国陆战第一师给包了饺子。子弹打光,咱们用石头砸。你打急了,冰天雪地,零下四十多度,甩掉棉袄,光着膀子冲出战壕……那场战斗,咱们死了多少好兄弟啊,你身负重伤,最后抱住一个m国兵滚下悬崖……幸亏你命大,才从阎王爷那里逃了回来。当年连死都不怕,如今怎么会英雄气短呢?”
听到林青澜提起当年的事,伍修远和刘伯源都不禁动容。他们老了,不代表他们的血冷了。盛年不再,不代表他们就成了没牙的老虎。
伍修远平静一下情绪,说道:“老大哥,我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他看一眼傅宸雪,目光平和无波,看不出喜怒之情:“这件事和宸雪有关,还希望老大哥多多通融。”
“和宸雪有关?”林青澜笑道:“宸雪经常在外边跑,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但说无妨。小辈的事儿还用得一个求字?”
伍修远岂能听不出林青澜的话中之意?他看向傅宸雪:“我有一个朋友被宸雪的手下抓去,希望宸雪能看在我这张老脸上,放了她。”
“是么?”林青澜看向傅宸雪,问道:“宸雪,真有这种事儿?”
傅宸雪笑道:“我的人前些日子的确抓到不少恐怖分子,难道伍爷爷的朋友也在其中?”
“呃……”伍修远神情一滞,一口血差点儿当场吐出去。
他不承认所谓的“朋友”在那些恐怖分子之中,怎么要人?承认的话,岂不是自打嘴脸?堂堂的开国功臣竟然与恐怖分子勾结到一起,他一世的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林正扬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其实乐开花,伍修远一生自负好强,从不肯示弱于人,没想到仅只一个照面就被宸雪逼得进退失据,果然是后生可畏呀。
伍修远一生经历无数大风大浪,又岂会轻易被拿住?他哈哈大笑道:“宸雪真会开玩笑,我所说的朋友是个女子,名叫朱红泪,她并非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修真界明月楼的天妖圣女之一。在普通人眼中,她就是天上的仙姬,怎么能和恐怖分子扯上关系?”
傅宸雪自然不会与伍修远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他是晚辈,理应尊重长辈。伍修远又是共和国的开国功臣之一,无论伍修远对他做过什么,他都不会改变对这个老人的尊敬之情。政治归政治,感情归感情,关于这一点,傅宸雪一向分得很清楚。
林青澜多次说过,尊重敌人,是一个成熟政治家必备的素养。
林半妆忽然笑道:“伍爷爷,神仙也由凡人做,只要是人,就免不了有七情六欲。我不知道朱红泪是不是恐怖分子,但我知道她的确和两宗恐怖袭击案有关。如果伍爷爷不信,可以向京岚警方查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