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谨随着府中的小厮到了后院,穿过一处月洞,迎面看到一个清瘦的年轻男子过来,那男子打量着高谨,似有高傲的驻足对引路的小厮道:“这是何人?为何进了眷属的院子。”
小厮连忙道:“公子,这是高长史,是来给小姐瞧病的。”
那公子冷然一笑,对高谨道:“早听伯父说过你,今日一见,竟这样年轻。”
高谨不喜他的样子,面子上维持着最基本的客气道:“不知足下是谁?”
那公子道:“某是吕顾。”说完不再看高谨,打了个哈哈,扬长而去。
高谨不以为意,继续向吕婉君的阁楼走去,小厮在旁絮絮叨叨的道:“吕顾公子脾气不好,高大人莫怪。”
高谨呵呵一笑,自己又如何会与一个浪荡子一般见识,他不禁问:“这个吕公子可是主公的亲眷?”
小厮道:“正是,是将军的侄儿,将军只此一女,并无子嗣,是以对吕公子也是极尽优待的。”
高谨听明白了小厮的画外音,这个吕公子,无非是吕布培养的接班人而已,难怪此人如此嚣张,竟将自己当仆从看待,就是吕布也不曾对他如此。他微微一笑,不由得暗暗抱怨自己的养气功夫似乎并没有长进,明知不该和这样的人见识,心里却总是仿佛有了一个疙瘩。
到了上一次的阁楼,高谨才发现那次夜里因为黑夜而没有目睹的景色实在太多,前庭培植着各种花卉,争相斗艳,微风拂过,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很是怡人。高谨没有欣赏的心情,让小厮在外候着,碎步进去。
到了外间,高谨倒是显得不疾不徐,坐下自斟了盅茶喝了一口,便撞见一个少女冲出来,那少女惊叫一声,倒是惹得高谨手足无措,连忙站起道:“奉主公之命,前来给吕小姐诊病。”
那少女这才拂拂胸脯,呼了口气,又连忙向高谨行礼道:“是高长史,小姐正在屋内歇养,久侯多时。”
高谨点了点头,满是尴尬的摸摸鼻子钻入珠帘之中。
方才吕婉君被那少女的惊叫也醒了,又听到高谨的声音,已趿上鞋起来,看到高谨,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在榻上躺了这么久,浑身的筋骨痛。”
高谨低声道:“外面有人。”
吕婉君婉容一笑:“放心,春和是不会向爹爹告状的,你来。”说完伸出柔荑去捉高谨的手,高谨只觉得一抹暖意贴着自己的手心,不由自主的靠近吕婉君,另一只手便不听话了,大胆的要去环住吕婉君的细腰,吕婉君咯咯一笑,连忙避开,正色道:“我问你,彩礼可备好了吗?”
高谨面色一窘,想起自己的这点儿身家,当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可是这难处他又不能说,总不能教吕婉君贴出私产来,高谨多少还有些自尊,拉不下这个面子,只好勉强笑道:“快了。”
吕婉君看着高谨,道:“我有许多话要和你说的,可是见了你便忘了,真是可笑。”
“那就不要再说。”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屋壁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吕婉君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慌乱,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什么?”
高谨自然不是古人,此时他已将吕婉君当作自己的女友,哪里还有这么多虚拟的客套,笑道:“婉君小姐以为呢?”
吕婉君波光粼粼的仰脸看着高谨,咬唇道:“你从前可不是这样?”
高谨一时泄了气,心知自己这情圣再装不下去,只好松开吕婉君道:“那我从前是怎么样?”
吕婉君这才舒了口气道:“你像我爹爹,天下人都不被你放在眼里。”
“就是这些?”高谨觉得这位吕小姐还真有些恋父情节,不过吕布的女儿自然眼光也高了一些,那种不可一世的气概毕竟对人有太多的吸引力,吕小姐见他父亲的模样惯了,自然会将大多数人看扁,只是……自己当时真有不可一世的气概吗?怎么自己竟不知道?
吕婉君以为高谨生气了,酮体微颤颤的贴过来讨好道:“伯鸾,你生气了吗?”
此举恰好勾起了高谨的血气,高谨迎上去道:“自然没有。”
吕婉君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异样的感觉,既羞又怒,自小到大,谁敢对她无礼,偏偏高谨虽然不是个奸邪之人,却好歹现代意识强烈,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更加贴紧吕婉君,火热的胸膛似是散发出一股浓重的热情。
吕婉君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
她是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高谨的亲吻里。
长吻在高谨依依不舍下结束,高谨讪然一笑,转而去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吕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此时高谨心里畅快淋漓,自穿越以来,激烈的搏杀和险恶的环境压得似是喘不过气来,今天这一吻再看吕婉君现在骇然惊颤的模样,便觉得那一股隐隐压在心头的阴霾似是消散。
吕婉君大口的喘着气,方才对高谨的一点忿恨消失得踪影全无,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彷徨和快感。再想起方才高谨的话,又令她似有甜蜜,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愠怒道:“往后再不许这样。”
高谨知道她是掩饰内心的怯意,连忙岔开话题道:“不知吕小姐今日发头风又是为了什么事?”
吕婉君扑哧一笑,推开高谨道:“你才发头风呢。”说完正色道:“今日听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