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谨回眸相望,只看到陈纪脸上现出痛苦之色,而他身后的那名少女却朝他扮了个鬼脸,满是嘉许推崇的样子。
“莫非先生还有托词?”高谨毫不客气的道,他太明白这些名士了,不将他们踩到脚下,打击他们那心底的自尊,恐怕要说动他们是极难的。若谈论玄理,高谨不是陈纪的对手,可是若只论道理,他明显占了上风。
这并非是高谨善辩,不过是他站在了道理的一方,而陈纪的立论本就不足,因为他就是世族名门的一员,是以不断的用各种的理由来搪塞自己,给他的阶级推脱而已。
什么阉人干政,什么张角不轨,什么吕布反复,什么何进无谋,其实哪一样和这些豪强世家们脱得了干系?历史的公论,岂是一两个博学之士想推脱就能推脱的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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