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觉自己这当女婿的抓岳父岳母做壮丁,而且还是一抓就抓了两对,这种事有些不太地道。,
所以池尚真意在有这个想法之后,就命小岛正去员工宿舍楼区装修出两套一百零八平的房子,等着自己岳父岳母过来入住,现在看来这两套房子的主人马上就要到了,自己的准备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
“岳父岳母们能够过来帮我的忙真是感谢,美奈子、汐子,你们两个等岳父岳母过来时,一定要好好陪着他们在东京转转,虽说东京现在还在重建到处都是工地,但是这里的景物还是要比冈山县那边要强上不少的。”
说完这番话之后,池尚真意明显感觉到自家其她六个老婆脸上神情有些不对,头脑略微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显然是别人有爸妈,宝宝为什么没有爸妈,别人的爸妈要过来了,宝宝只能孤单的看着,宝宝心里难过了。
对于自家这六个老婆,池尚真意说心里话是真的很疼爱,这不只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妻子,更因为这六个老婆的身世都是很可怜年龄早早就没了爹妈,变成了孤单的少女,有的更是早早酒杯人买到风俗馆了,整天只能强颜欢笑。
这样的年龄在后世起先前黄皮子的话题。
说到这里,这个尖脸瘦小汉子话锋一转道:“可是这帮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远的就不说了,就我们家外面的一栋破房子里面就住了十好几个人,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在街上到处闲逛,更有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人顺东西。”
“前些日子我家婆娘就告诉我。家里在院子里面晾晒的鱿鱼干被那帮黄皮子偷了,当时家中就她和孩子在一起,他没敢出声声张,只能看着那个黄皮子把鱿鱼偷走。”尖脸瘦小汉子开始将他口中黄皮子的恶行对着身边的一众同伴说。
“你们说他们这番作态哪里还有一点军人的样子,偷鸡摸狗都偷到我们自己国家的百姓身上了,真希望政府能够将这帮人都遣送回原籍。”
“要是政府能够把这些黄皮子都送回原籍。我相信咱们东京都的情况绝对会有所改变,一定不会像现在生活的这么苦了,都是那帮黄皮子。”这番话说下来之后,尖脸瘦小汉子也将话头停下来,不过话头立刻就被里一个人接了过去。
静坐旁听的国祚一郎,听着身旁工友们说的话,心中不禁暗叹着生活的艰难,曾经帝国的骄傲们,现在居然为了一口吃的行偷鸡摸狗的瞎做之事。真是国家的悲哀啊。
就在国祚一郎愣神暗思的时候,一旁说话的一个汉子将话题扯到了他的身上,对着国祚一郎道:“国祚君,前些日子你介绍来的你们邻居,我听组头说好像请假回家去写作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听着身旁工友的问话,国祚一郎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略微停顿了一下回道:“犬山君全确实是回家写作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作家,原来是在一家书局担任特邀作家的。不过前一阵子书局倒闭了,为了家人生活所以才求我帮忙在码头这边这个临时的活计的。”
听见国祚一郎这番话,一旁问话那的那个汉子回道:“原来犬山君曾经是一个作家啊,真是没有想到,我说这家伙怎么长的细皮嫩肉的。”
“刚来的那一天我家发现这家伙和咱们这帮人不一样了,早知道这家伙是作家的话。我就好好和他联系联系了,现在工作一个多月都没说上几句话真是可惜了。”
“秋田君你可算了吧,我还记得犬山君刚来我们码头那天,好像就你自己在暗地里嘀咕组内又多一个分食吃的,还是个不能干重活的小白脸。这话是你说的吧。”一个汉子看不惯同伴吹嘘,立刻在一旁掀对方的老底,将对方当初说的话都抖落出来了。
姓秋田的汉子听见身旁工友的话,一张粗脸难得显露出了一丝羞愧,不过经常在码头上厮混的汉子们,从来都是输人不输阵的,立刻开口回道:“瞎起什么哄,我当初是说了那些话,不过那是我又先见之明,看出对方脸白一定个有文化的人,哪像你们这帮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起哄,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群船锚脑袋都僵化了。”
回喷了一通身旁的工友后,秋田没等对方说话,立刻将话题又引到国祚一郎的身上,朝着对方问道:“国祚君,你知不知道犬山君回家写些什么,难道对方又重新找到书局的工作了么”
“当作家靠笔杆子坐在家里面就有饭吃,一个月怎么也要划拉个块了吧天天太阳晒不到,风雨淋不到,真是让人羡慕的工作。”
听见秋田的话音落下,国祚一郎接着回道:“据犬山君告诉我,他说他要参加什么樱花文学大赛,这个比赛好像是樱花集团组织的,犬山君请假在家就是为了参加这个比赛。”
说到犬山柴男参加的这个比赛,国祚一郎的兴致一下来了,对于那些文学比赛什么他倒不是太在乎,不过对于比赛胜出的奖金他可是非常留心的。
自从知道犬山柴男要参加这个樱花文学大赛之后,国祚一郎就对着比赛留心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可把他震到了,他没想到这么个比赛居然会有上百万的奖金,虽然这些诶奖金不是给予一个人的。
但是这获奖者怎么的也能弄个几万块吧要是犬山柴男得奖了,那以后的生活可就不用发愁了,那可是几万块啊,够花多久国祚一郎是没有算出来。
“你们不知道,犬山君参加的这个樱花文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