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尚真意现在真的有点感觉自己的思维和汉克斯有些不搭路,对方说话的时候处处带着跳脱活跃,好像每句话都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一样,这让他十分的不适应。`
‘看来东方人和西方人交流还是有一定阻碍的,还是快点把事解决了吧,要是在和这家伙待在一起,迟早要思维混乱。’池尚真意汉克斯说完话之后,不禁在心中暗暗道了一句。
“喏,那就是害你身体不能治理的元凶,不过这个家伙可不是鬼怪,仅仅只是一道咒术气息,也就是法术。”说着池尚真意伸手将先前那血红色的小纸人递到汉克斯的眼前,让对方看个仔细。
汉克斯现在确实在仔细的打量着池尚真意手中这只来回颤抖的小纸人,要不是因为惧怕出现什么意外危险,他恐怕就要拿在手里研究了。
不过就算这样,汉克斯也将脑袋伸的近近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这个来回挣扎晃动的小纸人,眼中透入出了浓浓的好奇之色。
仔细的打量了过三分钟之后,汉克斯才直起腰身,一双浓眉深深的皱在一起,用一众严肃的语气对池尚真意道:“池尚,你说这个小家伙他是不是一种全新的物种?”
“通过给我仔细的观察,我现这个小人的身体好像是由一种红纸折叠而成,真是奇妙的生物,要不然你把他交给我拿到实验室去研究研究吧。”
池尚真意已经有些无语了,刚刚他已经跟对方刚说了是术法造成的,对方看了半天居然跟自己说了这么一番话,真让他无语。
虽然心中很无语,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当下池尚真意对着汉克斯开口道:“你没看错,这个小人就是纸的,这是我叠出来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红纸,这是用你的血液染的。”
本来还一脸好奇的汉克斯。听见这红色小纸人居然是用自己的血液染成的,当下一阵惊慌的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同时口内还自语道:“我哪里受伤了,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包扎。”
对于汉克斯这个样子,池尚真意已经彻底无语了,同时他心中不禁疑问,对方真的是军人么。怎么这么怕死。
“放心吧,你身上没有伤口的,我早就帮你处理好了。`汉克斯,你怎么说也是一名军人,而且还是一名少将,怎么这么胆小啊。”池尚真意一边回答这对方,一边朝对方吐槽。
听池尚真意说自己身上没有伤口,汉克斯放下了胡乱摸的双手,用一幅认真的语气道:“池尚你刚刚那句话说的非常不对,我那不是胆小。我那只是珍惜生命而已。”
“你是不知道你们日本这里有多恐怖,我们好多美国士兵就是因为在你们这里不小心划破一个小小的伤口,结果人就完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我不得不注意保护自己,毕竟我可是一名少将,我身上的责任可是不小的,我不但要为自己负责,更要为美利坚合众国政府负责,这种沉重的责任你应该懂吧?”
池尚真意池尚来没想到过汉克斯这家伙居然这么能扯,他们那些死掉的士兵究竟怎么死的谁知道。没准是烂交得了艾滋病死的呢。
至于汉克斯自己,池尚真意认识对方这么长时间,还真的没看出对方身上有什么重要的责任,唯一的重任就是每天泡海军酒吧。和那些漂亮的女招待玩肉搏。
除此之外根本屁事都没有,美国疯了才会将重任压在这样的将军身上,要是真有一天将重要人物交给这个家伙,那么池尚真意相信美国也快亡国了,因为他们已经无人可用了。
不想和汉克斯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纠缠,池尚真意转问道:“你来和我说说你昨天究竟遇到什么了。你好好想一想,你身上这个咒术是别人给你下的,还好对方只是简单的惩罚你一下,没有打算要你的性命,要不然你根本等不等我过来。”
听到池尚真意这番问话,汉克斯立刻开始回想起自己昨天遇到的人和物,仅仅想了一小会就开口道:“我想到了,我知道是谁对我出手的了,肯定是那个漂亮的姑娘,没想到我只是友好的上前和她打了一个招呼,她就这么对待我,真是个狠心的女孩。”
说到这里,汉克斯梁上表情突然一严肃,一本正经的对着池尚真意道:“还有,池尚你们日本实在是太可怕了,怎么走到哪里都有这样恐怖的人物。”
“难道法师、降魔师、驱魔人这些神秘人物都泛滥了么?要不然怎么会在大街上随便和一个漂亮女孩打个招呼就遇到一个呢?真是一个可怕的国家,看来以后出门我一定要小心一些才行了。`”
抱怨一通之后,汉克斯开始讲起昨天晚上他回家遇到的事情,昨晚他按照惯例去海军酒聚会吧,夜晚回来时正好在一个公交车站台看到一名穿着黑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
喝了一些酒的汉克斯,借着夜晚微弱的路灯,现这个女孩长的是那么漂亮;借着酒劲他直接就过去和人家搭讪,可是姑娘根本没有理会他。
就在汉克斯围着人家女孩墨迹纠缠的时候,公车慢慢到站了,为了追女孩他就想跟着姑娘一起上车,没想到,还没等他追上去呢,就被姑娘一把推了下来,完事回家就开始神智不轻。
“……池尚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姑娘的手劲有多大,一把就把我这个一百九十公分的壮汉推了下来,差点让我直接坐地上,最后这个温柔的姑娘居然还恐吓我说,不要命就继续跟着上车,真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