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尚真意不但借此机会突破了六品天柱境界,更是收获了一艘亚特兰蒂斯人遗留下来的飞船,以及一船的宝贵史前多物资,还有一只五品修为的大章鱼。
除了飞船内的意外,这次任务简直是赚翻了。看着窗外飘过的一朵朵白云,池尚真意在心中暗道着。
就在池尚真意五人做飞机朝东京飞去时,这场入土挑战内情也快速地被各方势力传了出去。
这些人对于这场挑战的结果反应各不相同,有喜有怒,有哀有愤。一时间围绕着池尚真意突破这件事,各方都行动起来了。
美国犹他州,盐湖城外一作守卫森严的庄园内,一名身材高瘦,相貌阴冷的瘦高老者,双目如鹰一般盯着属下刚刚送过来的加急电报。
过了三分钟左右时间,瘦高老者慢慢放下手中的加急电报,嘴内阴冷自语道:“日本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人修成教皇级别,真是有意思了。”
“既然出现教皇级别人物了,那就不能再用之前那种吃法了,应该换一种才行。”
中国河北武当山,这是一座流传着古老传说的道教圣山,高来高去的现任传说在这里一阵都有流传。
即便现在外面局势比较紧张,没人敢在谈论这些诶迷信之事,但还是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谈论着关于神仙的话题。
武当山后山禁地,两个正在下棋的老道,其中一人突然心有所感,拿出一个龟甲摇动起来。
“叮,咚,叮,咚,叮”
随着摇动的龟壳慢下来,五枚钱币先后落在了棋盘的一角。
看着老伙计突然停下来发疯,另一个老道突然开口道:“假道士,你又突然停下来算什么,难道又心有所感了?我告诉你别想趁机悔棋啊。”
对于对面老道的调侃,被称为假道士的老者丝毫不在意,还是一脸凝神的看着棋盘一角的五枚钱币,双眉更是紧紧凝皱在一起,嘴中齐升的嘟囔着怪哉,怪哉之类的话。
看着对面的老伙计不了自己,另一个老道立刻来了兴趣道:“怎么,假道士你这次算出什么大事了?快与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对方还是不说话,老道士立刻急道:“唉,说你那,问你个话怎么比拉屎还费劲呢。”
听了老道士这话,一直凝眉看卦相的老者慢慢吐了句“粗俗”。
听见对方说着自己,老道士也不生气,咧嘴一笑道:“嘿嘿,你这假道士还好意思说我粗俗,你们这一派最是没资格说别人。”
“当初国事混乱时,各家各派都避世静修,唯有你们那位师祖,为了些许黄白之物,居然跑去给袁大头这条伪龙做参谋,谋夺那所谓的末世龙气。”
听见对反个说起自家门派先祖,老者立刻竖起眉毛道:“闭上你的老鸟嘴,我断机派的师门长辈行事,岂是你这老鸟能懂的?”
“我们断机派传承自上古天截门,追求的就是乱世之机截取一丝活路修炼己身,加持气运。”
对于老友的话,老道也不在乎,直接调侃道:“既然你们断机派那么厉害,为何这两年消弱的这么厉害,除了你这老家伙外,一个不剩了。别告诉我你们门派的气运都被你这老家伙吃了。”
听了老友的话,老者脸色突然一凝道:“你说的这件事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找到原因,不过之前我突然心有所感,我们门派气运猛然提升了一大截,这代表着什么,老家伙你应该明白吧?”
本来还一脸无所谓的老道士,听见对面假道士说自家门派气运大涨了一节,立刻双眼圆瞪道:“你说你感觉你们门派气运涨了一大节?”
“这不可能,绝对是你这老家伙算错了。”
“新朝刚立,本朝人皇不尊任何门派,所有宗门流派气运都被打压到了最低处。”
“这种环境下,能保持自身气运不失,宗门传承不断就已经很困难了,如何会有那么多的气运供以为六品修者突破。”
“你这老家伙绝对是整天瞎算,得了癔症迷糊了。”
听着对面老友这番话,老者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对方说的确实是对的。
现在中国国内的环境根本没有成就六品的机会,所有宗门都在新朝的政策下压得气运低下,很多传承悠久的小门小派甚至因此断绝了传承,就算像武当山这样的大派也只是勉强维持自保,不让自己宗门消失在历史长河之内。
在这种环境下要说有天才能够突破到五品,其他人会相信。但是要想突破到六品,这就不是简单的靠天赋就能做到的了。
自古以来想要突破六品成就天柱级别的修者,无一不是靠着背后巨大的气运推助才完成了。
这些气运谁也摸不着看不见,但它们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自古以来多少先人前辈已经实验出来了,没有大势力,大门派做后盾的三人散修,想要突破六品见者难如登天。
即便有人侥幸突破,那对方也肯定是打着某一流派的名声在外行走的。
例如双龙山,铁涧崖某某闲散道人,又或游历苦修野僧等等,这些人虽然没说自己的出处,但却都把自己的名头按在道教、佛教等大型流派下面,之所以这般做,就是为了分享流派内传出的一丝气运,有了这丝气运他们就有几率捅破那天柱之境了。
老者虽然被老友说的有些无言反抗,但是在他心里他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