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胡小月带郑和田在崭新的菜籽湖火车站接到三儿一行。。
胡小月问三儿:“死秋子不回来?”江斐说:“死秋子在广东,过几天回来。”胡小月打量着‘女’人气十足的江斐,嘁了一声:“把你滋润的。”江斐翻了胡小月一眼,把三儿推到胡小月车边,坏坏地笑着:“陪你二姐去吧。”胡小月怪道:“不能陪我吗?”江斐牵着陈实,往郑和田车边走,陈依跟了过去。胡小月跺脚叫着:“陈依!死丫头你跑个什么呀?”
朱虎子无声地站在一边,等着提拿行李的周徐庆、小曾和小青。
奥迪车翻过立‘交’桥,驶上桐子路,二号店就矗立在前方不远的路边。可能是兴建相对较早的原因,看上去桐子路又过时了,房子不高,建筑档次较低,跟豪华的新菜籽湖火车站形成了鲜明的比。这时候再看二号店,秋子不凡的设计才华就显现出来了。即使是十三年过去了,二号店看上去还是那么超凡脱俗。三儿不禁感叹,死秋子真他妈的有两下子。
快到二号店的时候,胡小月轻踩了一下刹车,车速慢了下来。三儿倾身看着车窗外面的二号店。胡小月自豪地说:“二号店漂亮吧?现在看着也高档,当时应该评星。一会儿你看国际大酒店吧,那都是什么呀,白费那么好的地段了,小气巴巴的。”三儿玩笑道:“我二姐的品味不得了现在。”胡小月格格地笑:“一中要做育馆,跟体委合作,市政fu跟一中各投资一半。大型体育馆,比奥运会体育馆差些就是。前几天一中校长关中、体委主任阎兴彪跑清水去找善良,叫善良联系秋子,叫秋子务必回来参加设计招标。秋子答应了吧?”
“不知道。”三儿坐正身体,“建筑是要超前,发展太快了。”
胡小月也感叹:“想想那时候开小月土菜馆,这儿还是荒地呢,小二十年过去了。”三儿笑了起来:“我二姐又要忆苦思甜了。”胡小月也笑:“菜籽湖不行,不如清水,还是没规划好,清水就是小了点。”三儿问:“清水现在不得了哇?”胡小月开心地说:“一会儿走新合高路,到清水的时候你看着吧,那个绿化,那个新鲜。尤其是一号店,那叫一个高大上。高阳还没有这么好的酒店呢。省城也就荣华跟一号店有一比,其余的那破店,没品味。荣华是什么?省里的国宾馆。荣华占地比一号店还大,好几十亩,房子也不高,旧得很。一号店就是小号的荣华,环境好哇,跟‘花’园一样,里面也不豪华,不豪华‘精’致,看着就高贵。年初大人物来,不住高阳也不住菜籽湖,看上一号店了,把后楼包了。一号店是出名了。”
“善良高兴,”三儿笑着,“打电话,说要派人专‘门’培训去。”
“不说酒店。”胡小月撒娇道,“急死我了,我妈死活不走。”
三儿郁闷地说:“天天那孩子也是,怎么不回来呢?”胡小月叹了口气:“你是没看到那小狗日的,染个黄头发,身上叮叮当当地响,就一小痞子,气的我,都想咬他一口。上回我跟他说,不衙一分钱不给你,我就当我没生你这个儿子了。他怎么说?不要钱,反正你是我妈。”三儿又好气又好笑:“倒孝顺。”胡小月笑不起来:“他说他喜欢深圳。”
“跟小丽一样。”三儿叹道,“喜欢那感觉。吴仁心怎么样?”
“我找那老狗日的了。”胡小月说,“他说对不起,天天没带好。他现在开鞋店,说他不想成家了,店和房子留给天天,天天的事他管。说他更生气,不说他。家里的小丽不错,小夫妻俩懂事,忙里忙外的。她老公记得吧?李书平,在开关厂上班,去年结婚到北京去你见过。红姑那天说,把小丽提上来。那个小丽比这个小丽还大一岁吧?二十八了。”
“我妈求我爸,”三儿说,“把小丽调上海去。我爸在找关系,差不多了。上海有她那单位的兄弟单位。我妈叫我到兰州去找她,把她绑上海去,给她找对象成家。”
车上了新合高路。高等级新合高路宽敞大气,两边的绿化的确不错。但原计划的菜籽湖到清水的经济带却没建设起来。这样更好,三儿想,要不在公路两边贴两张皮,看上去就小气了。过了余窑,车刚进清水境内,就有一股现化城市的气息扑面而来。公路两边,隔离带外面是宽敞整洁风格各异居民楼和厂房。可以看到后面高高竖起的建筑吊塔。三儿又感慨起来:“从开发徐庄到现在,十多年了,日子过得真快。”胡小月笑道:“徐庄那一块原来看着多高大上?跟后来开发的地段比,又落伍了,主要是街道窄了。火暴还是那一块火暴。那一块现在没地卖就是,要是有地卖的话,比菜籽湖市中心的地还贵,寸土寸金。”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三儿说,“清水现在还有规划吗?”
“肯定有。”胡小月说,“我没看过就是。双塘刘庄的地做完了,现在都在东边和北边做房子,新大桥西边也在做房子,肯定是后来规划的。现在清水的房价跟菜籽湖差不多,房子比菜籽湖好卖。多多五月份回来,说你房地产退早了,说清水房子还能卖几年。”
“够了。”三儿说,“我现在不想这事了,秋子说我退化了。”
胡小月疼爱地看了三儿一眼:“想这事干嘛?三十八,你也是中年人了,把身体养好了就行。过得不错,比以前还年轻些。”三儿无趣地笑着:“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