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童边走边想,如果此时回到城里去抓红衣少‘女’和老板,是最好不过的,但是就没法救尤尼斯和她妈妈了。走了大半夜,尤尼斯实在走累了,一屁股坐下来。
黑衣人将她嘴上的封条撕下凑近她:“尤尼斯,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到一个人痛苦的发脾气,可是,却没有!”
尤尼斯呼呼粗喘几口新鲜空气,恨恨地说道:“王八蛋,你把我妈妈怎么样了?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叫我什么都可以,她呆滞的眼神,毫无弹‘性’的表情,让我作呕!”
尤尼斯沉默了,她明白此时的自己,见到妈妈比发脾气更有意义,纵然和妈妈一样进入那个可能是魔窟的地方,不用多久自己也可能和妈妈一样进入相同的境遇,但那样总比让她一个人承受要强。
“你把我外祖母的相机给了那个‘混’蛋,卑鄙!”
“噢,尤尼斯,在我的眼中你比那相机可珍贵多了,那个破玩意儿没什么奇妙的,还有那可恶的老胶卷!”
楚江童躲在一棵树后虽然听不太清他们说什么,但可以感觉得出,尤尼斯对黑衣人恨之入骨。这时陈凤娇闪到脸前,低声说道:“小童,那个相机对于尤尼斯至关重要,那是她外祖母的遗物,如果被红衣少‘女’带走恐怕她会疯的……”
“你要去把它夺回来?可是……”
“只有你知道红衣少‘女’的住处,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追踪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到时画廊见!”
“他们走的如此慢,什么时候到达目的地还很难说,趁现在红衣少‘女’还没发现破绽我去抓住她们,娇娇姐你一定要小心,只要先找到他的巢‘穴’,我们再一起去搭救,你自己不能行动……”
“我会去画廊等你!”陈凤娇拥抱住楚江童,拍拍他的后背。
楚江童悄悄下山,开上车直奔城里。
脑海中全是尤尼斯和她妈妈……按说尤尼斯是认识这个“三只猫”的,但她却从没提起过,也许他对她创痛太深的缘故罢!
县医院太平间。
楚江童顺利进入红衣少‘女’的密室,可是里里外外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但又不像搬走的样子,一切照样。这种人狡兔三窟,也许还有其它的秘密住处,此时只有守株待兔,哪儿都不能去。
卧室里,有一个栗‘色’的画筒。楚江童慢吞吞的‘抽’出画作,这是自己临摹的那幅《茅屋暮‘色’图》,自己送给老管家时,就是用的这个栗‘色’画筒。展开画作,漫不经心地盯着它。
突然,一股冰凉之气瞬间充斥整间卧室!啊,不好!楚江童飞手卷起画作,重新‘插’入画筒。天哪!这是真迹,而那幅临摹品不见了。
因为自己仿摹时,故意在画作中留下一笔记号。
楚江童将画筒放回原处,疑‘惑’不已:这个“老板”为什么将仿品带走?噢,可能已经毁了吧!只要画作还在,他们就一定还会回来。楚江童去厨房找了些吃的,吃饱喝足之后,便仰在沙发里小睡了一觉。
天亮与天黑,这里根本看不出来,唯有看表,此时应是旭日东升的早晨。
陈凤娇那边什么情况?好在她是一个鬼,追踪一个人不在话下,就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闹不清“三只猫”的功力之前,会吃亏的。
这俩‘混’蛋干什么去了?黑白相机不在,肯定被他们带在身边,也可能去了另一个神秘之窟……冲洗去了?
楚江童一下站起:那岂不是麻烦了?
来回在客厅里走起来,无奈,这才是干着急。各个卧室中,均是‘床’被整洁,除了主卧室,其他各个房间并没有住过的迹象。主卧室的枕边有一本外文书籍,翻译过来应该是纳粹头目希特勒的《我的奋斗》。
“我靠!”随意翻了几页,将书扔回‘床’上,这个可恶的‘混’蛋,与“三只猫”可能有着相似之处,太危险了。
时间过得真慢,吃午饭了他们也没回来。
客厅里有一部可视电话,翻看了一下,一组号码也没有,这个“老板”的警惕‘性’非常高,从不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虽然这样恐怖的地方几乎没有人会想到。
吃了晚饭,泡上一杯茶,等待的滋味真是煎熬。莫非他们只是夜里才回来住宿?也许吧!楚江童从一进屋的时候就检查过,这里没有安装监控设施,再说“老板”不用自己监控自己吧!
夜里十一点钟,楼道里传来小心翼翼地脚步声……
楚江童迅速收拾一下,径直躲入一间次卧室中。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疲惫的‘交’谈,正是红衣少‘女’和“老板”。
他们一进客厅,“老板”就‘抽’‘抽’鼻子。
“红衣妹子,煤气忘关了吧?一股怪味!”
“我去看看!”说着去了厨房。
“没有,可能排气扇的问题!啊!累死了这一天……”随后听到高跟鞋甩地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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