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乖乖。
这小子让我干掉老大王的传令兵?
他想干嘛?
争宠也不至于争到这种程度啊,一着不慎便是死罪难逃!
此刻可是战时!
你们疯了,我可不能跟着你们疯!
对于唐壁而言,秦琼回归杨林帐下是乐于见到的,毕竟自己昔日对秦琼曾很是厚待,那秦琼也不是个忘本之人,将来在老大王麾下立了功那老大王多少也会顾念着是自己曾将秦琼推荐给他,也能换来个好脸色不是。
可这些个小崽子竟然希望我帮他们,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马展紧盯唐壁那变换的脸色,眼见唐壁就要甩头拒绝,马展嘿嘿一笑,随即甩出一沓的文书来,也不言语只望着唐壁看来的目光朝那些文书努了努嘴,唐壁感到一丝不妙,
伸手拿起面上一页文书打开着眼之下面色就一变,连拿起好几页文书看过额头已是冷汗淋漓‘啪’更有一滴汗液直接滴落在书面发出声轻响却想那惊雷一样震得唐壁浑身都一颤。
“这些都是你犯下的死罪,只其中任一条老大王就可以杀了你。”马展终于是显出了笑容来,就知道光是用金买不了你临走时又特意将这些东西带来,还是十一哥考虑的周全啊。
“这些都是嫉妒我唐壁统领山东兵马的小人给与我的诬陷!”唐壁脸色苍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便是老大王知晓也??????”
“贤藩的意思是怪我四哥李祥不该将这些截留不报了,那行,待这次回去后我便给四哥说贤藩怪他多管闲事了。”说完,马展就要往帐外走,慌得唐壁一把拉住,嘴张了张却呐呐的没出一个字来,只是不停的抹了额头,那一层层的冷汗一直都在特么的往外冒,就跟此时正架在火炉上烤一样。
“我也不再多言也不想再听贤藩说甚,这箱金子便都留在贤藩处,若是贤藩应了这就是好礼买田买地买女人,若是不应就用来买口上好棺材!”
说完,马展甩手而出,唐壁本能的又伸手去抓却被马展两个亲兵挡开,眼看着三人出了帐唐壁一时有些发呆。
“再多言一句。”马展的话又从帐外传来:“时间紧迫,贤藩好自为之!”
唐壁闻言惊得浑身一颤,猛然清醒过来,当目光再次落在那一沓的文书上时最后也只换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些个兔崽子!
唐壁在心里狠狠骂了两声,最后却也不得不做出决定,向帐外喊道:“速去将文将军唤来,快!”
就在文翔带着兵马去追杀杨林传令兵两个时辰后,蒲劲松就向宇文霸汇报了消息,宇文霸眉头紧皱,忽又轻轻一笑,或许杨林自己都没想到之所以收十三太保就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助手,增加心腹。
却没料竟会被自己的太保们阳奉阴违。
其实,在这样一个乱世收义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尤其像一些有身份官职的人物,无论是朝堂之上的王爷还是地方军将,那些反王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不收义子的,便是那尚豪侠都收了七个义子,人称小七侠!
那格谦属下高开道后来接替格谦之位当了燕王,更是收了上百个义子,每天晚上这上百的义子就驻守在自己的义父周围,同时也是保镖,最心腹的保镖!
只是因为身份不同喊法不一样而已,民间是义子,皇亲国戚便叫太保。
十二太保争宠?
宇文霸突然又是一笑,也就你们把那甚太保之位看的重,我那叔宝兄长却不屑一顾也。
也是,本来的轨迹就是秦琼随着张须陀打败无上王卢明月之后才来的瓦岗,不过宇文霸确是不知晓其中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内情。
想想也是,若不是十二太保暗中阻止,张须陀又岂敢违抗靠山王的帅令不让秦琼往登州军?
而那秦琼虽说已答应自己上瓦岗,但是却因为家母的原因而又一次从了军,若是能再一次得到靠山王重用还真不知道秦琼会作何选择。
宇文霸曾与秦琼多有言及靠山王,也听得出秦琼对于靠山王其实就跟自己看靠山王一样都很是推崇,那是一种发自内心里的敬佩之情,可想而知对一个杀父仇人都能有这种感觉,那靠山王真不愧是大隋朝的靠山!
只是可惜,收下的一些太保却并非都是些大义之辈。
宇文霸不禁摇了摇头,看向蒲劲松道:“告诉黄头领,无论登州军还是山东人马都只侦听不行动。”
“是!”蒲劲松转身就要去见宇文霸又开口要说话忙又停住,只听宇文霸又道:“蒲兄弟你虽主管细作部但今番也多与黄兄弟学看一些,以后战事会更多更为频繁,你俩也能更好的配合,蒲兄弟觉得呢。”
“自当听从哥哥教诲!”蒲劲松真没想到宇文霸对自己的期望会那么高,想当初侯君集上山一直没有安排事务时,蒲劲松就猜测多半是要进入探视营,毕竟侯君集那小白猿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山上怕也只有草上飞黄天虎兄长能压得过他,自己却是要逊色不少,一直都在等着哥哥什么时候下令自己也就退下探视营细作部副头领的位置,却没想哥哥将那侯君集做了一营步兵头领,哥哥定是顾念我也。
今日又让自己多参与军中斥候事务,这是对自己多少期待啊,自己定不能负了哥哥的信任!
宇文霸瞧着蒲劲松模样也是多半猜到了这兄弟心里的想法,跟铁栏山三杰不一样,蒲劲松只是魏征于游历中救下来的一个贼偷,虽然山上众头领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