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是警察用的,也绝不是国内的警察,”邵乐看着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忙碌的场景说。
一直等到院长离开,杨欣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闪出来。
“这个人我见过。”邵乐没有回头,依然看着玻璃窗内那个已经被切开晾着的家伙。
“是的,在船上,”杨欣同意,“他从立陶宛过来,在船上的赌场看过你。”
“他叫什么?”
“认识他的人都叫他伊万,”杨欣说,“你知道的,我们的名字最多只是个代号,叫着顺耳罢了。”
“还真只是个代号,”邵乐苦笑,“马的在俄罗斯叫伊万的没有几百万也差不多了。”
“所以你问这个没意义,”杨欣看着里面的大夫用钳子夹出一块子弹碎片,放到金属盘里发出“当啷”一声响。
“你们的总部——在立陶宛吗?”邵乐试探着问。
“不知道,”杨欣摇头,“从小都是在一个又一个地方接受各种不同的训练,到底多少人,来自哪个国家,都无从知晓。被判定合格以后,会有各种任务等着我们去做,没活儿的时候,都要回到监护点去,不准与外人接触。”
“平时有机会逃跑吗?”
“机会都是自己找的,”杨欣看着里面的大夫又钳出一块弹片,“我是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逃脱的,他就很了不起了,一直在组织里呆到成年,最近在监护点跑掉的,可惜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摆脱抓捕他的战术小队。”
“到底是什么人会这么无聊,成立这样可怕的组织,”邵乐尽管不只一次听杨欣说起这段往事,现在听起来还是觉得无法相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杨欣恨恨地说,”总有一些疯子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创意。”
“到我别墅休息一下吧,这儿我盯着,”邵乐把钥匙递给她,“你看起来很累。”
“照顾好他,”杨欣叮嘱道,“你也小心些,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了。”
“我会的,”邵乐笑,“正好我有点儿无聊,就当是消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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