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来找你有点迟了，但想来想去，总是要迈出这一步……”他停住了，侧头望着院门。
“陈先生，首先我谢谢你特地跑来跟我解释一些事情，虽然迟了两年，但总算是解释了。然后我想说，麻烦你天亮后去一趟医院，挂精神科，你去查一查，看你脑子是不是还正常？”连翘带着一点笑意，声音平缓。
“你……”
“太晚了，麻烦你回去吧。”连翘下了逐客令。
“连翘，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他急切道。
连翘忍不住笑出声来，“陈先生，老实告诉你，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我这样说，你能明白我对你有恨吗？”
陈嘉南骇然退了一步。
“我开玩笑的，你回去吧。”连翘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