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归怨,但她也不能说出自己的要求来,的确她也对鲁长彬有了那种心思,自从和丈夫不合之后,感情上没了归宿,这个时候谁能趁虚而入就能在于惠敏心中占一个位置,果断是这位长期以来一直很关心自己的鲁长彬鲁局长了。
两个人虽有心思,但碍于lún_lǐ道德也没有逾越,还是在寻求最对得起良心的解决办法。
当于惠敏的男人把离婚一事提上日程之后,于惠敏心中的石头也落地了,与其这么维持着过,还不如离了的好,而且她对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满意,但当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讲求个门当户对,所以轮不到结婚的两个人做主,结果就完婚了。
但婚后两个人一直没有孩子,于惠敏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出了医院几次做详细的检查,都没有问题,各方面都正常,就叫男人也去检查,可她男人说丢不起那个脸,说啥也不去,宁死也不去,后来就一直拖了下来。
直到四年前,她男人又因醉酒出了一次车祸,当时骑的是摩托车,摔的比较惨,保住一条命算不错了,但偏偏又伤了肾脏,把本就不健全的功能搞的更不健全了,虽经手术保住了命根子,但也失去了人道能力。
这事之后,于惠敏在单位又传出了和鲁局长的一些绯闻,这令她痛苦不堪,在单位受同事的白眼,回到家受丈夫的回疑,她的压力非常的大,最过份的是她丈夫的某些做法,哪天她要是不按正点下班时间回家,就要剥了裤子检查,头一次她还搞不清怎么个状况,以为丈夫失去人道能力后变态了,或是受什么剌激了,居然不问情由,把她摁在床边剥了裤子用手指头抠索一顿。
你说这种行为不正常吧,但夫妻之间也不能说这有什么不妥,前戏行不行啊?那里不行了用手指行不行啊?
于惠敏就忍了,谁叫你是人家老婆呢?但丈夫的一句话把她彻底惹恼了,你抠就抠吧,结果他抠完来了一句,‘还挺紧的,不象是给人捅过的’。
听到这句话,于惠敏就象火山一样暴发了,哦,原来是你怀疑我在外面偷男人?
此后的日子还能和谐吗?回的迟就查验,不让验就打架。
这日子过的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俩人也没有孩子,可以说没有感情的扭带,感情一但破裂也只剩下分道扬镖这条路了。
但于惠敏这个丈夫是个黏茬儿,想离婚?哼,我什么好处也没有,成全你们这对j夫妇?你们做梦去吧。
这一拖就是三两年,最后他都觉得拖的没意思了,这不,开出条件了,你情夫鲁长彬不是挺有能耐能的吗?叫他给我调个工作吧,要求不搞,给我调升一级,再给个实职就可以了。
于的丈夫叫郝康,比她大两岁,今年四十四了,现职是京畿某部队的副团级军官,在后勤管点杂事,但没有实权。
于惠敏一直没敢和鲁长彬说这个事,因为她也知道,副团提正团是很难的,你一没功绩,二没靠山,三没能力,四没水准,怎么提你啊?虽然她也迫切的想与郝康离婚,但她实在是张不开嘴。
这不,今儿和鲁长彬摊牌了,果然,鲁长彬没答应,把于敏惠气的够呛,摔门走了。
就在她含着眼泪写辞职报告的当儿,杨肖的电话打过来。
于惠敏接起电话,一听是杨肖,心里就是一热,知道是鲁长彬在自己摔门走后着慌了,赶紧找了杨肖来安抚自己,想到这里心里还是一甜,算你姓鲁的还有点良心,其实这三四年虽没有鲁长彬公开关系,但两个人神交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平时工作中两个人也是默默彼此的关怀对方,感情早就极深了。
“杨肖,怎么是你?”
“于姨,中午得空儿吗?”
“干么?你请姨搓一顿儿?”
“搓一顿儿那还是不小事啊?主要是我给姨介绍个人认识,能力很强的那种哦。”
于惠敏一听,不对劲啊,“喂,小杨,你什么意思呀?姨有点搞不懂了。”
“哈,我鲁叔都急的快跳楼了,姨你还撑的这么稳啊?果然是御夫有丈啊。”
“哎呀,你瞎说什么呀?小心姨掐你啊?”
感情平时相聚时,杨肖也没少打趣鲁长彬和于惠敏,他们俩人的关系要说别人不知详情,但杨肖绝对是知情人之一。
“于姨,你就别折磨我鲁叔,有些事,他不好出面,他还死要面子,不过我这人脸皮子厚,他不好办的我来办,哈哈。”
这一下于惠敏听明白了,感情是鲁长彬叫杨肖去办郝康的事。
那么就解释了杨肖为什么要介绍这个能力很强的人给自己了。
“哎呀,小杨,姨见这个人合适吗?”
“必须得见,我的姨啊,这个人可以我鲁叔都想巴结的人,你要先替鲁叔把这个关系维护上,那鲁大局长以后还不得看姨你的脸色啊?”
于惠敏心中吃了一惊,鲁长彬都要巴结的人?鲁长彬不就是巴结你爸杨市长吗?
“小杨,这位到底是谁呀?”
“我们林首长啊。”
“哦哦,就是你经常和你鲁叔提到的那个年轻少将吧?”
于惠敏深吸气,平复自己的情绪,这个林首长她是知道的,不止一次听鲁长彬说过,语词之间都能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