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看着躺在床上的萧子川,踯躅而立。心里不停地做着斗争,早已经没了刚才信誓旦旦的勇气。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儿缓缓退掉身上的衣物,仿佛每一件都有着巨大的吸力,在这个炎热的季节,穿的本来不多的女孩儿用了足足半个小时,才露出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玉体。
一对挺翘的玉兔上,分别挂着粉粉的一粒小葡萄,让人恨不得冲上去吮吸一番。乌亮的秀发垂落双肩,一双明眸带着缠绕不断挥之不去的挣扎,望向那个仍然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终于,女孩儿颤抖着迈出了步伐,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缓缓走上了萧子川的床。
坐在床上良久,女孩儿微闭的眼睛睁开。皓齿轻咬下唇,右手捂了捂胸口,长吁了一口气。伸出手轻柔的将盖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薄被揭开,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混合着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女孩儿不禁皱了皱眉眉头。定睛望去,一个健硕的身体横陈在了女孩儿面前。
从自己懂事开始就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女孩儿,不由自主的对眼前男人的身体产生了好奇。目光不停地在萧子川身体上扫来扫去。当看到一个东西昂首挺立似乎想要破开内裤的束缚,冲将出来的时候,女孩儿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并且发出了一声轻呼。
又是过了良久,女孩儿再次睁开了眼睛。此刻,她的眼里满是坚定。将自己的双手伸向了萧子川的腰际,触摸到萧子川内裤的一刻,女孩儿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抖。但内心的坚定将她的退缩掩埋,女孩儿在床上换了个姿势,跪坐在萧子川面前,双手奋力的往下拽着萧子川的内裤。终于在女孩儿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总算是大功告成。
此时的女孩儿身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女孩儿轻抬玉手抹了一下额头,但鼻尖上面的一滴却是滴落在了萧子川的身体上,摔成了一个小小的水花。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响过,从小就害怕下雨打雷的女孩儿惊叫了一声。“啊!”身体则是不由自主的趴到了萧子川的怀里。伴随着惊雷和女孩儿的尖叫声,再加上女孩儿倒下时胳膊肘压在萧子川身上传来的疼痛感,本已经酒醒大半只是在昏睡的萧子川,迷糊中睁开眼睛。
只觉得自己怀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瑟瑟发抖,萧子川身体一个哆嗦坐立起来。“啊”“啊”两声尖叫传来,一个声音厚重的是萧子川发出来的,另一个自然是女孩儿的。萧子川急忙中摸索到床头灯,打开。就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儿坐在自己身前,萧子川揉了揉不敢置信的双眼,仔细再次看了过去,女孩儿没有消失,自己不是在做梦。
“你是谁?”萧子川四处打量了一下,发觉自己好像是在一家酒店。自己不是在开庆功宴吗?
女孩儿看着醒来的萧子川没有回答她的话,一把扯过刚才盖在萧子川身上的薄被将自己围了起来。
萧子川再次看向女孩儿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儿还是没有说话,红着脸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身体微微发抖。
萧子川见女孩儿不说话,摇了摇头。“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自重生之后自己酒量大长,可是最近自从上次醉过一次之后这个神奇的能力就消失了。这次也没喝多少,就醉的不成样子。而且,还。
女孩儿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萧子川皱着眉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啊?”
女孩儿依旧沉默不语。
萧子川没办法,只好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光着身子。反应过来,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自己的衣物穿好。再次看向女孩儿,“我再问你一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女孩儿抬起头,张口想要说什么。不过当看到萧子川的目光的时候,又把头低了下去。
萧子川那这个女孩儿是真没办法了,掏出自己的钱包,将里面厚厚的一沓毛爷爷拿出来放到了床上。转身就要走。女孩儿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被子已经掉落。直奔向萧子川从后面抱住了他。“你要了我吧。”
萧子川一愣,听她这个话的意思自己没对她做什么啊。萧子川奋力将女孩儿环住自己的双手拨开。愤怒的看着女孩儿。“你真是不知廉耻。哼。”转身就走。
就听到后面“噗通”一声。萧子川回过头,发现女孩儿瘫坐在地上,已经是泪眼婆娑。萧子川的心一下软了起来。将女孩儿从地上扶起来,扯过被单将她裹了起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女孩儿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萧子川,如泣如诉的诉说起来。
原来女孩儿叫做陈菲菲,父亲早亡。自小和母亲一起生活。二人过得日子很苦,妈妈为了她能够安心读书整天劳累。白天上班,晚上去大街上推着三轮车捡垃圾。母女二人就这么一天天的走过了近20年的日子。
前些日子,陈菲菲的妈妈突然一病不起,到了医院一检查是白血病。要做骨髓移植。但是高昂的手术费让陈菲菲顿时无力。不得已联系了曾经的同学们四处借钱。但是只凑来了几万块,还差好远。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想傍一个有钱人。
萧子川露出一丝苦笑。“你就不怕遇到坏人?要了你的身子,扔给你点儿钱,拍拍屁股就走人?”
陈菲菲瞪着眼泪还未干的一双眼睛看着萧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