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晕倒,什么都没梦到,但是依旧能大概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可能是体内真气具有这种类似生物钟的功能,昏迷了能有三个小时之后,我睁眼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餐桌的椅子上,餐桌已经翻倒,杯盘狼藉,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见了。
萌萌的椅子上,散落着两根断掉的绳子,但其他椅子上并没有。
我的双腿、胸口,也各有一条绳子,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面了,很紧,连捏指诀的空间都没有,我左右看了看,窗户大敞着,窗帘随夜风飘摆,难道有人跳楼了?
我尝试带着椅子一起蹦跶,还好,椅子不重,能蹦跶起来,蹦到客厅,卧槽?门也开着呢,刚才蹦跶发出来的声音,激活了走廊的声控灯,静悄悄的。
不出意料,原本放在地上的锦盒不见了。
而且,地上、墙上,到处都是血迹!
妈蛋的,都怪萌萌,非得上桌喝酒,一进门我就感觉那个赵钱孙有点不对劲,但是因为有萌萌在身边,所以并不担心,没想到他居然在我送给他的茅台酒里下毒!赵钱孙喝得是已经开封的另一瓶酒,给我们四个客人,喝的是未开封的新酒,他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是用注射器事先从瓶盖上面插进去,注入的毒药?
那为什么要连带着他两位师弟一起弄晕呢?
或者说,就像萌萌不是我妹妹一样,那两个道士,也不是赵钱孙的师弟?
房间里的血,到底是谁的呢?血量不少,肯定发生过械斗,又怎么光有血,没有尸体呢?
啊,脑子好乱,先把自己解开再说!我身上并未携带武器,四下里观察,没发现什么锐利的地方,只得又蹦跶回厨房,找到了刀架,可惜太高,够不着,我想了想,蹦到扫帚处,用双手夹起,倒对刀架所在的桌子,将刀架给扫倒,扒拉到地上。
看准位置,我将自己和椅子躺在地上,左右挪动,终于摸到刀架上那把削皮刀,夹起来,翻身,小心翼翼地移动双手,让刀刃对上绳索,割了足有十分钟,终于将绳子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