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同志,但拉拉这种,我还是喜闻乐见的,因为,如果搞好了的话,可以一次得到两个女朋友。上大学的时候,我寝室一哥们就是,追到手一个o(拉拉中的女朋友),顺带着把o的闺蜜,一个比其更漂亮的t(拉拉中的男朋友)也给搞上了床,从此,三个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郭襄打了几个电话,但都没人接,最后一个终于打通。
“喂,郭村长,我是小襄,咱村的金老太爷还在世么?”郭襄转用浓郁的东北话说,听起来跟我们那边的口音很像,当然,东北话在外人耳朵里听起来都一样,只有东北人才能听出各地的区别。
“哦,那麻烦您,可以帮我找一下他家人的联系方式么?”
“噢,这样啊,那好吧。谢谢村长。”郭襄挂了电话。
“怎么样?”我问。
郭襄依旧没理我,把电话递还给施莺:“村长说,那位老人家跟儿子进城了,失去联系。”
“进城?哪个城市,我可以通过公氨的户籍系统找人,他叫什么?”郭襄说。
“金良庸,奉天省,福新市。”
“啊?”我失声叫道,“我就是福新人,咱是老乡啊!”
“噢。”郭襄终于理我了,但只是看了我一眼。
“好的,我这就去查。”施莺拿着手机出了病房,我找个理由,把宋佳也给支了出去,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撩起她的被子。
“喂,你干嘛!”
“看看你脚伤好了没有。”我说。
“不用!谢谢!”郭襄盖上了被子,“怎么能随便看女孩子的脚呢!”
“呵呵,又不是没看过。”我撇嘴,拿过桌上宋佳削了一半的苹果继续,郭襄谨慎地抱起枕头,跟死人似得,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哦。”我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但是郭襄没接,我尴尬地收回,自己啃了起来,“昨晚,哦不,是前天晚上,你在哪儿?”
“在家睡觉。”郭襄冷冷答道。
“做梦了么?”
“嗯。”郭襄犹豫了一下,点头。
“是不是梦见我了?”
“没有!”郭襄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为什么把那双丝袜丢在卫生间呢?”我又问。
“那么破还怎么穿”
“嘿嘿”我得意笑笑,说走嘴了吧,看来她和我做的,是同一个梦,理论上来说,两个人不可能做同一个梦,除非,那不是梦,而是真实经历。怪不得刚一开始,她抗拒得厉害,原来是个拉拉,但后面,她作为女人的本性被唤发出来,也就懂得享受了,这是一个不错的掰弯的开始!
“说正经的,”我收敛起坏笑,郭襄也放开了咬红了的嘴唇,“你为何持刀要杀我?”
这才是那个噩梦一开始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