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奋力的扭动着肩膀想挣脱,小蛮气愤的直接坐到了道士的身上,“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真是天黑路滑,社会复杂,你爸妈生你的时候忒不认真了吧,好好的不行,非得当个骗子!”
小蛮用力的按着道士的脑袋,道士哭爹喊娘的叫唤,小蛮走进了观内将道士的摊位一把给掀了,一边掀一边在吆喝:“新出炉的骗子,大家注意了,小蛮姑娘替天行道了~”
道士气急败坏的原地跺着脚,又不敢上前,刚才他已经尝试过了小蛮的厉害,只好撇嘴道:“疯子真是个疯子,还说什么自己不是这边的人,什么身体不是你,贫道看你就是疯子!”
道士大声的嚷嚷引来了路人的围观,纷纷指指点点,道士看着人多便得了劲大声嚷道:“此女乃是天煞孤星,妖孽转世,与之亲近者非死即伤,大家一定要远离这个姑娘!”
小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冲着道士莞尔一笑:“谢谢。/”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飞起一脚,将道士踢翻倒地,道士捂住胸口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路人诧异的看着刚才那一幕幕,纷纷指责:“哎呀,这个姑娘心肠真是不好,说不定真是个疯子。”“是呀,我看就是!”
一个官差摸样的人挤进了人群里,在小蛮跟前亮了一下刀子:“听说这里有聚集斗殴,是谁?”
小蛮拍了拍手,淡淡的瞥了官差一眼,“聚集斗殴算不上,是我单挑他一个而已。”小蛮狠狠的伸出了小拇指做鄙视状。
道士一声凄惨的哭声扑到了官差的身上:“官爷,你看看这个狠毒的女子,她砸了我的摊位,还打了我,这里的人都可以作证的!”
“哗哗”两声,小蛮不容分说的被官差带走了,推推搡搡的带到了公堂上,两旁的衙役扯着嗓子:“威~武。”
“啪”一声,上面歪着的一坨肉拍响了惊堂木,小蛮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小蛮斜眼瞥着“正大光明”四个字下面的肥县令,满脸的肥肉,一双金鱼眼泡,两条肥肠挂在嘴上,小蛮心里不禁啧啧:这才是传说中的人模猪样呀,现在看起来觉得身旁这个正在哭诉的道士顺眼多了。
肥县令问道:“下面跪着的女子是何人,报上名来。”
小蛮不禁想要窃喜道:这是肥音你懂吗,小蛮老老实实的道:“小女子名叫青蛮,京城人士。”
肥县令“啪”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问:“你是何故要殴打这位道士,速速说来,省得叫本官为难。
小蛮瞥了瞥嘴道:“看他不顺眼呗,想打就打,谁叫他是个骗子,天知道他究竟骗了多少的人,我这是替天行道,你可明白?”淡淡的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苹果,自顾自的啃着,全然不顾别人的鄙夷的眼神。
肥县令肥硕的身子动了动,公堂上的上的桌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大胆,公堂上你吃苹果。”
肥县令眉毛一挑,又是一声惊堂木,“大胆,小小女子满嘴的妄言,你可知国有国法,可有轮得到你来教训的说法,来人先将此女子痛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身旁的道士得意的笑了两声,小蛮冷冷笑了一声,指着肥县令身旁的师爷:“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说。”
师爷诧异的看了小蛮一眼,呆呆的走到了小蛮的身边,小蛮轻声的在耳边说了:“我爹是当朝太师宋必隆。”
师爷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蛮,脸先是一红,接着是一紧,然后变成了紫色,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县令的耳边细语。
肥县令先是一愣,脸立刻变成了调色盘,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刚才本县令说错了,来人,将这个假道士痛打二十大板,关入天牢。”
小蛮得意的朝着道士一笑,道士痛哭流涕的被拖了下去,肥县令谄媚的从椅子上下来,“哎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让您惊了,先到小的寒舍坐一坐如何?”
小蛮眼睛一亮,“哎呦,不错哦。”
肥县令满脸堆笑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小蛮,待小蛮拍了拍肚子留下满桌的狼藉的时候,小蛮转着圈的打量着肥县令,不禁撇嘴道:“乍一看,你长得挺丑,仔细一看就更丑了。”
肥县令屁颠的跟着后面道:“小的丑,小的非常的丑,姑娘貌美如花,真是侮辱了姑娘的眼了,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姑娘可以启程了。”
小蛮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肥县令一眼,淡淡道:“那么多谢县令的款待了。”
小蛮上了马车,肥县令用力的挥了挥肥胖的大手:“姑娘,别忘了给本官美言两句,谢谢了。”
小蛮莞尔一笑,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小马欢快的跑起来,落肥县令一身的尘土。
肥县令摸了一把头上的官帽,肥胖的身体得意的晃动着,心情愉悦的哼着戏曲,“哎呀呀,咱这个小县令终于可以平步青云了。”
小蛮紧紧的抱着包袱,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回去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好歹宋必隆家有长期的饭票,至少没人敢欺负我。
离家出走的消息像臭鸡蛋一样在家里炸开,气的爹狠命的捶着自己的胸脯,额娘则搂着身边的丫鬟口口声声的说不要活了。
爹派出去寻找小蛮的侍卫将小蛮迎接回了家,小蛮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房里,正在房里焦急的徘徊着,小蛮站在门口淡笑:“簪菊菊,不来拥抱一下吗?”
簪菊喜极而泣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