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禄倚在门边依依不舍的目送着小蛮出了大门,小腿翘在门上露出了半个脑袋,呆呆的道:“干妹妹,常来玩呀。( 千千)热门”
小蛮一眼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粉色自家的小马车,爹从马车上下来挥手道:“哎呀,好女儿小蛮,有没有在你干爹那里给你爹美言两句?”
小蛮微微一怔,“有啊,我说你常常教导我要好好的读书。”
“然后呢?”爹满眼期待的看着小蛮。
小蛮登上了马车淡淡的道:“他说,你以后不准逼我读书,他的干女儿要善骑射的。”
爹胡子微微颤抖着,嘴唇蠕动了一下,单手扶住了脑袋,微微一愣就翻白眼了。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天空碧蓝,悬挂着两片雪白的云,微风吹皱了湖面,桃花开欲燃,绿油油的藤蔓爬满了苍老的桥,空气中飘荡着苹果一般诱人的香气。
小蛮坐在摇晃的很舒服的马车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后混倒的爹,今年的春色特别的好,可是自己却没有心情欣赏,是因为一开始都知道他们的会颓败结局的缘故吗,还是自己就没有真心的去接受过……
倔强的爹依旧罚跪小蛮,就连簪菊都感叹老爷没有新鲜点的招数时,小蛮倔强的让稻草人穿上自己的衣服罚跪在院子里,然后与簪菊二人换上男装翻墙出了府。
和煦的春风拂面,忽的觉得心情开朗了许多,压抑了半天的心思也抛之脑后,抬头看看天觉得天上的风筝也好看的多了,再看看身边的簪菊,显然已经习惯了小蛮疯狂的举动,脸色也没有过去那么的难看了。
路边摊上正好是卖西瓜的,小蛮看着那红红的瓤眼馋,巴巴的对簪菊说:“走买个西瓜吃去。”
簪菊走到小摊贩的跟前,粗着声问:“这西瓜怎么卖?”
小摊贩看来了客人高兴的道:“二十文钱一个,俺们家是这条街最便宜的。”
簪菊爽快的点了点头掏钱,小蛮蹙着眉头拦住簪菊:“怎么买东西也不讲价,老板,五十文两个怎么样?”
簪菊擦了一把汗,小声的嘀咕:“公子,别搁这丢人了,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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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挥着扇子左顾右盼的走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人群中窜来窜去,一把推开了挡在她前面的小蛮,就在这一瞬间小蛮看到了女子惊恐而又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忽的一沉。
女子的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身上的衣服明显被撕得七零八落,袒露的肌肤上有着数不清楚的於痕,慌不择路的被人群撞倒在了地上,小蛮下意识的去扶起那个女子,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女子满是歉意的朝着小蛮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忽的往小蛮的身后看了一眼就慌忙恐惧的摇了摇头,双手不停的哆嗦,满是老茧的双手咧开了一个个像是沟壑一般的伤口。
一个中年大汉忽的将小蛮推到了一旁,口水四溅指着惊恐的女子道:“瓜女子,叫你跑,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小蛮蹙眉闻着大汉身上的肉膻味,看着他腰间的尖刀触目惊心。女子惊恐的转身刚想跑开就被大汉抓住了披散的头发,女子因为疼痛而面目扭曲着,围观的路人纷纷指指点点,大汉冷哼一声:“都看什么看,我教训自个家儿的女人,再看连你们***!”
路人识趣的走开,大汉越发的来了精神,用脚狠狠的踹了两下单薄的女子,将她的脸按在了地上谩骂:“小娼妇,到底是窑子里出来的,死性不改,天天就会在外面给给我勾搭。”
女子虽被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可是眼睛却狠狠的瞪着大汉:“你还是打死我吧,我不过是你花了一百两买的青楼丫鬟,贱命一条,跟着你这个屠户也算我命薄倒霉。”
大汉冷哼一声,仿佛被激怒一般的扇了女子一个耳光:“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可是花了钱的。”
小蛮终于看不下去,这简直就是典型的家庭暴力,“哎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大汉冷眼大量了一下小蛮,“我说这位小哥,老子打自己家的娘们还要你管,你算哪根葱,一边呆着去!”
“哎呀我这暴脾气上来了!”小蛮将手中的扇子一合扔给了簪菊,将女子从地上拉起护在自己的身后,瞪眼看着大汉。
大汉气的胡子翘起,双手抱臂看着矮了自己好大一截的小蛮,讽刺道:“敢情你们俩是姘头是吧,要么怎么这么护着这个小娼妇,最好马骝识趣的死开,否则老子我的拳头是不认人的。”
女子在身后哭诉着,用仅能蔽体的衣裳擦掉了脸上的灰尘,“这位小爷你还是走吧,他不是第一次打我了,他是街上卖肉的朱屠户,但凡只要是来的客人是个男子我只要是对人家多说两句话,他就会没玩没了的打我。”
小蛮心里越发的觉得这个女子可怜,也不管这个汉子体格是如此的硕大,瞪着眼睛道:“今日这事本公子还是管定了,你再敢动手试试好了。”
说这话时,小蛮的心里也为自己的胆量所折服,哎呀妈呀,可是也不好收场了,只能硬着头皮把砸下来的天扛着,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千万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不是他的对手呀。
就在对面卖西瓜的人赌上两只西瓜说小蛮肯定会被毒揍一顿时,汉子醉意微醺的从腰间掏出了那把割猪肉的尖刀,簪菊捂住了嘴巴喊道:“公子快跑!”
小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