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竟然是紧跟皇子公主身后, 马车当然是和公主一个待遇。
“我上马车的时候比较急忙,所以并为来得及看清,我也很难想象,我一个大臣之女,竟然会跟在你的后面。”苏染夏疑惑地说道。
按理说,皇家的马车应当是最中间,后面跟着皇亲国戚,一些不相干的大臣家眷,便就在队伍的最外围。
安宁公主昂了昂头,有些卖弄地说道:“还不是我和父皇提议,让你跟在身后,好让你坐得马车更舒适一些。”
苏染夏心里笑笑,应当是你过来玩时,更方便一些才对。
这句话,她只是放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开口说出,她笑着说道:“那还真是多谢安宁公主,不然这几个时辰的山路,染夏非得颠地腰酸背痛不可。”
安宁公主歪了歪脑袋,得意地点了点头,从马车里的桌子里拿出棋盘说道:“既然你知道感谢,可不能嘴上说说就罢,先陪我下一盘棋。”
她没想到,这马车中竟准备的这样齐全,她顺着为关的拉门看去,里面还有一些稀奇小玩意,想来应当是给车上人解闷的。
几个时辰的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苏染夏与安宁公主大战十来个回合后,就已经到了云林山庄。
这时,她们都坐的有些骨头酸硬,毕竟马车再怎么宽广舒适,也不似平地能让人自由活动。
所以,在马车刚落轿时,安宁公主就甩掉手中的棋子,撒丫子跑了出去。
苏染夏举着黑棋苦笑一声,让秋染收拾好东西,两人也追了出去。
路上马车众多,所以地上被扬起大量沙层,让她们都紧紧闭着窗口,不敢透出一丝日光来。
在看腻了马车中艳黄的装饰,看到满山遍野生机盎然的绿,苏染夏便觉得发闷的胸口,顿时舒畅不少。 [
安宁公主正在前面,挥着手喊她过去,苏染夏连忙走了过去,听她满脸喜悦地说道。
“方才我已经问了父皇,他同意我们两人住一间别院。”
苏染夏听了也是很高兴,除了秋染她并没有带人来,这云林山庄虽每日有固定人打扫,但毕竟多日无人居住,总是会有一些阴气。
两个人住在空落的院子中,可先而知,是有多么的冷清。
见苏染夏点头同意后,安宁公主便让丫鬟,带着她们到属于自己的院子中。
云林山庄,安宁公主来过不少次,早就有自己的特定的别院。别院的风格与她皇宫居住的宫苑,相差无几,都是同一种奢侈风格。
估计安宁公主这样小,也并没有自己独有的审美,宫苑与别院的布置,皆是由她的母后一手操办。
她听闻,皇后虽然朴实简约,但对于自己的儿女,却是奢靡成风。
苏染夏这几天居住的房间,被安排在安宁公主的旁边,因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心里或多或少都带有防备,便就拒绝嬷嬷为秋染分配房间,让她睡在自己房间里的外间中。
嬷嬷对此事也是见怪不怪,毕竟自家的公主,每夜房中都要有四个以上的丫鬟守着。
苏染夏这样身份的小姐,出行却只带一个丫鬟,才叫人感到惊讶。
因赶到云林山庄时,天色已经黑透,皇上便取消了晚上的晚宴。
在马车中坐了一路,苏染夏与安宁公主皆不疲惫,便在别院中开办属于两人的晚宴。
让苏染夏没有想到的是,安宁公主竟还带了戏班子过来,那戏班子是皇后会了帮她解闷,特意为她召集世上奇能人士,组成的一个戏剧班子。
晚风之下,两人在奇花异草的院落中,一边看戏一边吃着茶点,好不惬意。
一出戏剧即将结尾,苏染夏突然想起那失踪的云玦,便侥幸地问道。
“难道这次游玩,皇上也没有带上六皇子吗?”
苏染夏在安宁公主面前,已经毫不忌讳对云玦的好奇,毕竟关于云玦的许多消息,她都是从安宁这里得知。
即使一直防着她,不多日也会被对方察觉。
可能因她问得多了,安宁公主并没有感到好奇,眼睛定定地望着戏台说道:“有啊,父皇这次竟然让他参加出行,只是他不争气,病怏怏的一直躺在马车里,所以你才没看见吧。”
苏染夏心里一惊,云玦竟然生病了,不久之前最后一面时,他的身体不还很好吗?
“他得了什么病?”不会是在外出时受了伤吧?
戏台上的戏已经落幕,戏班子的头领询问是否还继续,安宁公主摇了摇头,然后回答苏染夏的话。
“他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身体非常微弱,只是这次情况更加糟糕一些。”
“既然这样,陛下又为何还让他远行?”皇上虽然疏远云玦,但也不至于知道他旧疾发作,却还是硬带着他出门远行吧。
“他在宫中本就没人关心,还是今日出发时,父皇才察觉出他的异状,不过他执意要来,父皇也就随他了。”
安宁公主不以为然的说完后,喝了一口茶道:“我发觉,父皇那么多皇子中,你最关心的就是云玦,难道在你心中,三皇兄也比不上他吗?”
对于云玦,同是皇子公主的他们,向来是指名道姓。
安宁公主从小就这样叫,所以也不觉得不妥,可听在苏染夏耳里,却是让她有些心寒。
“陛下的这几位皇子中,云乾与太子,自是其中最优秀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世人眼下。”
“而同为皇子,却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