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的欲哭无泪,想说出不满时主人就威胁说把自己卖了,它的一世英名啊!轻而易举就毁在了不识货的主人手上!
青石板路铺设成宽阔大气的王府街,两旁植了挺拔笔直的雪松,树冠蓬大粗枝平展,颗颗茁壮整齐排列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五六米高树龄至少三十年有余。这样的大树沿着墙体将王府大院围得密密匝匝。
一颗雪松下,年老的人操着凉薄的语气不屑说:“那是缪家女儿?”
暖轿刚被六个轿夫抬起还没走,轿内的人倏忽睁开盛着冰水的桃花眸子,随后伸手撩起蓝尼布车窗帘。
外头冷风瞬间灌入轿内,怕冷的他却没知觉似的丝毫不惧凉气,用带着忧怨与恶狠的目光注视不远处笑的前仰后合的缪女。撩帘布的细腻玉手死死攥拳,帘布被攥出叠叠褶皱,几乎要将这布子拽下来一般!
跟轿行走的尸老儿伸臂够不到车窗的位置,只得暴躁的敲打轿身,一边怒声嚷道:“快放下帘子来,万一染上风寒卧了病,我看你拿什么和那缪女斗!”
凌墨烦扰颦眉,合下帘子。头倚车壁,轿顶两颗小夜明珠映的轿内昏黄一片,不明亮更显得这狭小空间憋闷。
光下,他原本白皙的面庞也映成橙黄色,立体五官打下的投影折在皮肤上,面色又暗了一层。更觉他是深陷凄凉伤寞中抽不得身。
轿子内的安静令尸老儿担心,试探唤他:“墨娃?”
凌墨眨了眨疲惫困乏的眼皮,深呼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不快,刚刚一阵寒风吹得他敏感的身子有些不适,嗓音嘶哑:“徒儿无事,快走几步,追上她。”
“不行。”尸老儿想都没想就冷声拒绝了他的要求,气愤不已:“不管你有多大的不满,今天都不能解决。有怨明天再去找她,或者为师找她去。”又厉声命令轿夫:“绕道走,走快些!”
今天就为确定睿亲王对婚事是个什么态度,凌墨站在睿亲王府的大门口整整一天,他是皇上的宠人啊,王府下人见到他竟是无一人过来问津,更连一个去通传的都没有。
尸老儿找到他时人都已经晕厥在了那颗大雪松底下,摸他身子冰凉透骨!尸老儿抱起凌墨在怀中暖了他半个时辰才苏醒。
这次的事真是吓坏了尸老儿,说什么也不能让凌墨今天再折腾。
依凌墨的倔强哪里肯听师父的话,金玄没等到,看见缪女好像能发泄他压制了好几天的怨气一样。他掀开圆团盘花的车帘,也不喊停轿,他知道现在轿夫不会听他的命令,固执的迈下地来。
但是轿子行的快,没身手又很娇弱的他哪能站得稳,只听“嗯!”一声闷哼,没了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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