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了?”玛姝婕推了下璟藤,担心的问着,确定璟藤是真被迷倒后,她才一把推开,谄媚的面部表情被不屑取代:“就凭你这又老又丑的模样,还要我,色迷心窍!”
她爬起来,先用炫火烧掉手腕处的守宫砂,然后取来血撒在床单上,接着给璟藤服了一颗无情丹,无情丹会使人的体能变虚,短时间内抗拒行房事,运动等。与此类似的还有绝情丹,其效果比无情丹更为霸道,能迫使人焚情葬爱,忘掉最爱的人。喂璟藤服用无情丹无非是担心璟藤半夜醒来色心再犯,假戏真做。
待一切处理完毕后,玛姝婕回到璟藤的怀中,假装入睡。半个时辰后,璟藤醒来。
“我……”璟藤甩了甩脑袋,按着太阳穴,回想行房的情形。任凭他怎么努力,这一段记忆就像消失一样,空白一片。本想问玛姝婕行房的过程,可又觉得问会很没面子,便改口:“你还好吧?”
“不好。都快疼死我了,夫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发狂似开垦……”玛姝婕脸娇红一片,将头埋在璟藤的怀里。
挑\逗的话让璟藤眉开眼笑,可惜过程如此香艳,他没印象。平躺的身躯忽然触及到大腿处的湿润,掀起,一滩鲜红映入眼帘,他将玛姝婕搂紧,“委屈你了。乖。”
“没,只要你相信我,爱我,我觉得一切都值得。”玛姝婕靠在璟藤的胸口,蹭了蹭。“那夫君今晚去我那吗?”
“不用了,你在客房住,我过去对你名声不好。等几天我给你个合适的名分。”璟藤不不想让玛家再占据他族长夫人的位置,这话仅是他的推脱之词,他想白占玛姝婕的便宜。一手攀上玛姝婕的滑背,然,手感丰腴时,胃中翻江倒海的呕吐感涌上,他绷起身体坐直。
玛姝婕憋住消息,故意凑上前,“怎么了,夫君。”
“你别碰我。”璟藤快速爬起来穿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想跟女人搅在一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之前你想告诉我关于世璟府的什么秘密,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真想听?”玛姝婕卖了个关子。
璟藤耐性不好:“你要说就赶紧,不说算了。别说一半留一半。”
玛姝婕垂下密睫,遮住眼中的轻蔑,还好她跟璟藤假同房,不然要被璟藤着态度活活呕死。“别急,我说。你以为世璟府的废材璟澜真的一无是处?她是炼金师,今天我跟向离去她屋子里的时候,发现残留的药材跟毁坏的丹药。”
“你说璟澜会炼金术?”璟藤停下穿衣的动作,十分震惊。
“没错,她掌控炼金术的熟练程度不亚于我,肯定不是初级炼金师。”玛姝婕分析道。
璟藤唏嘘不已,他力捧璟云天的时候,他还是初级炼金师,在长老竞选中才晋级,暗地里他岂不是被璟澜笑掉大牙?
玛姝婕很满意璟藤这样意外的表情,她一笑倾城:“夫君还是多关心一下你面前仅剩的璟三小姐。”
璟藤回过神,将青色长带系于腰间,整个穿衣的过程就算完成。他现在心里很矛盾,从璟诗雪到慕容澈,从玛氏到璟云天,除了嫁给封族的长女璟凌花,陪在他身旁的只有璟澜。他一贯忽略璟澜的存在,直到此刻,他不得不重视。
“夫君一直说我偷了卷轴,想必认为我是炼金师,对卷轴无法抗拒。璟澜也是炼金师,而且她在世璟府这么多年,远比我对冰窖更为熟悉,你从来都没正眼看过她,她在不在屋子里你也不知道。”玛姝婕把璟藤对她的怀疑全转给璟澜,她跟璟澜成姐妹是图一时利益之说,做不得真。
玛姝婕如此一说,璟藤倒开始怀疑璟澜的动机,藏在冰窖中的卷轴是记载关于封印的事,她偷卷轴一点用处都没,冰窖地势复杂她不一定能找到卷轴所放的位置并且偷出来躲过他的搜捕。他甩了甩脑袋,怎么脑海里尽是帮璟澜澄清的想法?他在乎炼金术。“我去探望下璟澜,你就在这好好休息。”
“嗯。”玛姝婕脸上俱是阴谋得逞的笑意,让她愤懑的事是璟藤‘享受’完她直接走,没有下人派来给她送衣服或者晚膳,秀手抓着被单,床单上纵横交错的褶皱伴随愤怒而生。
璟藤去看璟澜时,璟澜正和寒陵王亲热,他压着嗓子,轻咳两声:“咳咳。”
“有事?”寒陵王不情愿的松开璟澜,被向离破坏好事就算了,璟藤这老家伙什么时候也学坏人好事?
“不算什么大事,我挺想璟澜的,有些话想和她单独聊聊。”璟藤的眼角挤出笑容时的堆起皱纹十分难看。
寒陵王瞟了一眼,口吻霸道:“聊天可以,想就不必了。先前订婚的聘礼已送到世璟府,不管名义上还是实地里,璟澜是我的女人。即便你是璟澜的爹,也不许时时刻刻惦记。”
狂傲的口吻,生生折服璟澜少女般柔软的心,清波荡漾的眼眸,蔓延过深深的爱意。
“璟澜能遇到你这样宠她的男人,是她修来的福气。”璟藤说到这,后悔头脑发热将璟澜简单许配给寒陵王,那张聘单上他应该写满。
“也是我的福气。”寒陵王补充道,他从不用璟澜来抬高自己的身份,反而觉得抬高璟澜的身份等同抬高他。“璟澜,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璟藤心里不爽,璟澜是他的女儿,不就是说两句话能有什么事。可他全然忘记出事时,每次都是毫不犹豫给璟澜定罪。
待寒陵王走出去后,璟澜请璟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