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在旁不敢多话,她默默地饮着茶心里寻思着这场并不被看好的婚事!当初她就一直反对太子与宁家联姻的事,若只是为了栓住林家这头看似温顺的狼,而娶了宁雅娴势必会惹起后宫中的内斗,尽管京城赞叹宁家大小姐贤良淑德,但在第一次宁家姐妹入宫的时候,她便看出了此人心机深重,外表看起来楚楚动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只是从她眼眸中时不时闪过的嫉妒神情,仿佛看到了自己,所以料定这位大小姐表里不一,为了自己侄儿考量,她从旁提点了自己的姐姐,才有了戒心,派人暗中查探,才会在宫外发现了宁雅娴与青伶一幕。[看本书请到
真相总是叫人不舒服的,尤其是像齐皇后这样高高在上的权贵之人。
“姐姐,臣妾一直都有件事想不明白,圣上本不是已经与宁家解除了婚约,怎么又突然答应太子将宁萱芷许配给他?虽然这二小姐是真性情中人,我也是喜欢之极,只可惜在外名声不好,不然倒是恒儿未来不错的帮手!”
齐皇后斜眼看着德妃,阴鹫的眼眸像条毒蛇一般看的人发毛!
“姐姐,为何这般看着臣妾,是不是臣妾说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太子娶宁萱芷不是你的主意?”
德妃夸张的叫起来!“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背着姐姐心思做出这样的事!到底是谁在我背后嚼人舌根,敢在宫里搬弄是非挑拨我与姐姐的关系!”
齐皇后呵呵干笑了两声!“没人说你的不是,不过是听到些这样的传闻,有人说你在圣上耳边吹了枕边风,才使得圣上答应了太子的请求,我若是当真了还会等到此刻再来质问你?”
听到齐皇后这么说,德妃全是松了口气!今非其比,当初一起入宫的好姐妹,现在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自己却只是一个妃子。这些年来也全是从旁细心陪伴,以姐姐马首为瞻还是进不了心,时常是被捕风捉影,过得心累!
都说伴君如伴虎,陪伴皇后左右又何尝不是这个道理,一句话不和不是打就是骂,哪里还有姐妹之情!
“都是妹妹嘴笨,还请姐姐原谅!”
齐皇后叹了口气站起身,一旁的秦公公立即上前伺候,搀扶着她走向一旁窗棱下!“你我姐妹何来什么原谅不原谅的,眼下不管是谁在旁边吹了这妖风都是居心叵测,圣上也是吃了铁拓硬了心,我们又有什么法子,由着他去就是了!只是苦了恒儿,要在这百年大典之上丢人现眼落人笑柄咯!”
德妃紧随在后,小小禅房之中横竖也就几步路的距离,她愣是挤出了尊卑之分!“臣妾担心恒儿!”
齐皇后笑笑,德妃膝下有两女,早前头一胎是的男婴,因为当时自己肚子不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为了表示心迹愣是自己失足摔倒掉了孩子,据太医院传出的消息,滑落的胎儿已经成型。因为德妃没有保住圣上第一个龙子失去宠爱,才有的她现在的地位,不知道这件成年往事在她这妹妹心里会会有多恨自己!
“福人自有天相,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好好洞察圣上的心了!”
齐皇后勾起嘴角,望向远处蓝天的眼眸更加深邃起来。现在她身后的德妃在背光中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当秦公公察觉到什么时,转过头来时,德妃的脸上一片担忧!
“秦公公,去打探下大婚的时辰,再看看西院的动静回来禀报!”
秦公公得令走了出去,此时已过了晌午,圣上还在主持的厢房之中,似乎并不知道外面的变动。
从内院出来秦公公转去了西院,人还没进入院子,就被从里面冲出来的人撞到在地,他刚要爬起来叫嘛,一抬头看清来人之后呵呵笑起来!“哟!王公公,你怎么打这里出来?走这么急也不看着的路!”
王贵瞄了眼秦公公,瞅着他就是别扭,气不打一处来!“哎哟,我倒是谁走路不长眼睛,原来是前大总管秦公公,摔疼了没有,要不要给你叫个御医给您瞧瞧?”
“一把老骨头摔不着啥,倒是王公公怎么从贤妃这里出来?”
“哟!光顾着说话差点误了大事,秦公公来的刚好,贤妃娘娘忽然小腹剧痛贴身侍女下山去给娘娘买酸糕,我急着去找御医,麻烦公公暂且在里伺候着,等我回来!”
“贤妃娘娘病了?”
“可不是!最近都没什么胃口,加上旅途遥远,累的吧!”
“那你赶紧去,别误了诊断时机!”
秦公公看着王贵离开后走进厢房中给贤妃请安,见屋子里还有其他侍女在旁伺候着,脸上立即挂不住沉了下来!
贤妃躺在床上,挥挥手让秦公公起身回话!“秦公公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是不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秦公公走进了点,他低着头守在床边回话说道!“娘娘听闻了些奇怪的传言,让奴才过来问问贤妃娘娘的意思,奴才不知娘娘身体欠安,还请娘娘恕罪!”
贤妃让人掀起帘子,刚要支起身子就感到胃里一阵难受想要干呕起来!一旁伺候的侍女连忙取来铜盆搁在床边,另一个侍女拿着毛巾为其擦拭!
一阵干呕后,贤妃啥都没有吐出,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的吓人,咋看之下确实病态的很!
“你方才说传闻可是指宁家二小姐失踪的事?”
“贤妃娘娘明鉴,皇后娘娘确实担心此事真假,今日是太子殿下大婚之日又逢百年大典,乃是喜上加喜的好事,若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