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娴咬着唇瓣,低垂着脑袋,她不肯生,心里满是怨恨。
“怎么我说你两句,你就不高兴了?整天摆着这张臭脸给谁看?”
“母后,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到太子没有消息进来,心里不安。”
“住嘴!你才入宫几天,就敢跟我顶嘴了?是不是因为太子宠着你,你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儿臣不敢,儿臣是真的无法假装无视,还整天嘻嘻哈哈的。”
齐皇后眯起眼,她盯着宁雅娴良久才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出门在外一日无消息又如何?太子是出兵剿匪,又不是出去寻花问柳,就这么几天你就熬不住了?要知道历代圣上都是亲自出征,带兵打仗,这一出去就是数年,你要是历代妃子都像你这样,后宫 还如何自处?我如何方向让你协理六宫?”
“孩儿知错了,请母后恕罪。”
“起来吧,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动不动下跪。”
宁雅娴在侍女的照顾下站起身,她落座在一旁,郁郁寡欢。
稍作片刻,德妃从旁说道:“太子侧妃也是着急与太子的安慰,姐姐你就原谅她吧!宫里那些人也都是嘴碎的很,一人一句说道后面就没了边没了谱,太子侧妃也是出生名门,岂是不知礼数的人,我想这当中一定是有了什么误会。”
齐皇后冷哼一声,犀利的眼眸扫过德妃,她阴沉着脸,叫人不跟再多说片字。“误会,你德妃觉得太子妃会传出什么误会啊!”
“太子妃?”德妃恐慌的叫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呀?太子妃一向在自己殿里深居简出的,怎么也......”
“那就要问问我们这位侧妃了。”
宁雅娴眼波流转,她抬起眼眸直视着齐皇后。“儿臣不知道母后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就提醒你下好了,昨日你可带着你的婢女去过凝芸轩?”
“是,孩儿每日都会去给姐姐请安,不过姐姐好像并不喜欢儿臣去打扰。”
“你刚入宫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去打扰太子妃,你跟太子如何都在太子殿里,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儿臣记得很清楚,这不是事出有因,儿臣一直没有得到太子的消息,想着会不会是到了姐姐哪里,所以才会去问,请问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也是想和姐姐多多亲近才会去叨扰呀。我也想像母后跟德妃娘娘这般相亲相爱,不要让人以为我与姐姐有什么隔阂,被人说了闲话去,难道孩儿做错了吗?”
“好一张利嘴,当初尚未入宫之前,你可不是这般模样。现在当上太子妃,这气势果然是不同了呀!”
宁雅娴听着齐皇后尖酸的话,扯起嘴角。“儿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母后要是不信孩儿,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姐姐跟母后说了什么,但我绝对没有要伤害姐姐的意思,或许是我言语上激烈了些,伤及到姐姐,那我去赔不是便是。”
“算了,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我会跟他解释的。”
“母后,现在已经第七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而成担心皇叔他们会不会遭遇......”
“大胆!宁萱芷,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就这么希望太子出事吗?你到底按了什么心?”
“母后,儿臣并没有这个意思啊,我肚子里还怀子太子的骨肉,我怎么会希望他死呢?”
“住嘴,你还说!来人,把太子侧妃带下去,不准她离开太子殿半步。”
“母后,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拖下去。”
太监把宁雅娴拖了下去,德妃哀叹了一声,她瞥了齐皇后一眼,这欲加之罪还用的真是时候。“好了,姐姐,莫要为那样不知趣的女人生气了,想着她肚里的孩子,就绕了她吧!”
“哼,放过她?你也看到了,这才入宫多久,就到处惹是生非,整个后宫都被她搞成什么样了?”
“不过,这个宁雅娴倒是让我响起以前,姐姐可还记得我们刚入宫的时候,那时候先皇还在世,那场面真是宏伟啊,哪像我们现在一点生气都没有。”
“哼,我看你是巴不得后宫闹得天翻地覆是不是?”齐皇后,想起那时也是心有余悸,要是可以的话,她根本不想再次经历那样的场面,但也是因为那次经历,才懂得要在后宫里存活下去,就要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因为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你,后宫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