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姐姐同住一个屋檐下,夫人是想让我劝姐姐断了与尚书大人同床共枕的念头!”
“我要你杀了她!”
白柔一惊,她迟疑的望着林馨婉噗嗤笑出声。“夫人,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杀人可是要砍头的,虽然我们出生不好,但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是不,我就当没听到,这事就算了吧!”
林馨婉不为白柔的话所动,鹰鹫的双眸盯着那张白脸散发出杀气。“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不做就是死!”
白柔收起笑容,她嗔嗔的说道:“做了,不也一样是死吗?夫人,要知道我陪睡过的大人也不少,你这样威胁不了我的!”
林馨婉冷笑一声,身后的门被人撞开,两个黑衣男子上前把白柔压倒在床上。“白柔姑娘人脉广阔,那也得看你走不走得出这屋子。”
“夫人,你要做什么?”
“这个地区三教九流众多,像白柔这样美貌的女子深陷此处被人先奸后杀也不是不可能,你死了顶多乱葬岗上多具女尸,聂倩死了,你可是多了一栋红楼,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林馨婉走了出去,不一会从屋子里传来女人凄惨的叫声和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白柔,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不是你死便是聂倩死。”
半日阳光后,乌云遮蔽了天空,两名黑衣人从茶楼走了出来,他们满脸春光,眼神涣散。
白柔虚脱的躺在床板上,她痛苦的发出呻吟,此刻她两根手指都动不了,心里的恨蔓延开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人,背着光下,他高挑挺拔的身姿,与他妖孽的脸融为一体。
白柔看了男子一眼,哭出声音。
“公子,我信了!”
男子脱下长衫盖在白柔的身上,把她轻轻抱起,灰蒙蒙的天空下。
从外面归来的林馨婉心情大好,她进入书院,见书房的灯亮着,于是遣退了所有人,连守在门外的书童也一并撤了下去后,才掀起帘子走入书房。[看本书请到
“我听人说,你今天出府了!”宁恒远头也没抬一下,闻着飘来的香气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心里闷得慌出去走走,老爷在练字,我替你磨墨吧!”
“你很久没有做这事了,试试我这新收的黑砚!”
平静的对话下,两人依旧恩爱如初,林馨婉望着宁恒远的眼神充满温情。
“老爷,最近与芷儿走的 很近,娴儿总是在我面前说道,说你不如以前那般待她,娴儿心细,我怕她会想不开。”
“我心里向着谁你还不知道?瑞王心系芷儿,你一心要把娴儿送入宫中,现在京城可不比往日太平,咱们不能只依靠着太子,还得抓住其他时机,夫人,林家最近没有给送消息来吗?据我了解,林家在京城的几处产业可都被人给吞了!”
林馨婉磨墨的手停顿下来,她诧异的望着宁恒远,久久说不出话来。
“夫人放心,你是我宁恒远的夫人,即便林家目前遇到点状况,我还是会好好保护你的。”
“老爷还能待我如初吗?”宁恒远的暗示仿佛一个大铁锤重重敲击在林馨婉的心头,京城不再是林家的天下,有人敢在京城动林家,势必大有来头。
“夫人在担心什么?我知道现在外面到处传言我与柳街女子一事,夫人真的以为我会娶一个烟花女子进门?”宁恒远哈哈大笑起来。“夫人何时变得听风就是雨了,你可是尚书府的大夫人,可别被这小小的传言给 蒙蔽了双眼。”
林馨婉无心的笑笑,宁恒远话里有话。“老爷是想把芷儿许给瑞王,难道老爷想……”
“夫人多虑了,太子终究是太子,瑞王现在得身上喜爱,若是西北战事顺利的话,此次瑞王回京必得圣上重用,他与太子可是同根系,夫人还不明白期间的道理?”
“可是老爷,我们林家世世代代都是辅佐太子,您的意思我固然明白,可是林家不可弃太子与不顾的。”
宁恒远冷冷的望着林馨婉说道:“夫人既然嫁入宁家,你就是我宁恒远的人,林家弃谁保谁都与夫人无关,我也不强求夫人守太子,我自有我的打算,是太子也好是王爷也罢,都对我宁恒远没有任何印象。”
“老爷……”
“好了,在军机处我也忙了一天,夫人早些歇息吧!”
林馨婉上前准备宁恒远宽衣,被他推开。
“我真的有些累了,改日吧!”
林馨婉咬了咬唇,服侍宁恒远躺下后,才离开书院,站在院子里,天空飘下点点细雨,她努力的深呼吸着,想不到宁恒远如此老奸巨猾,两边都不肯放弃,怪不得对宁萱芷百般疼爱,原来是另有所图。
太子?瑞王?
宁恒远你想脱离林家,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短短三日转眼即逝!
婉莲捧着一堆书籍跟在宁萱芷身后,她想不透一个人怎么可以在三天里面看了这么多书,要换成是她,看不到几页就呼呼大睡了!
宁萱芷刚跨进书院,就听到里面传来宁雅娴的声音,她勾起嘴角退了出来,与婉莲坐在一旁。
没多久,宁雅娴进从书院里出来,看到宁萱芷后冷哼一声扬起下巴,从她跟前走了过去。
“啧啧啧,还真当自己是太子妃啊,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
“卦象一般都错不了,你又何必跟自己生气,进去吧!”
“等下!”婉莲拉住宁萱芷,替她整理了下衣襟后才说道:“清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