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姑怜爱地看着毛仲,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一双手,就开始到处游走,将毛仲身上,抚摸了个遍儿,毛仲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她给占尽了便宜,最后,黄三姑见毛仲一副鬼脸儿笑她,愤然将他的衣服剥开,在那里摸了几摸:“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毛仲被捆绑着站立,居然被这老姑娘非礼了,不,不仅仅是非礼,到了后來,黄三姑被捉到的那个小雀雀狰狞健壮的样子喜欢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第二天一早,毛仲就被蒙上了眼睛,捆绑成了粽子,装进一个大箱子里,一个女孩子要往他嘴里填布条时,被霜儿和黄三姑劝阻了,接着,毛仲感到被抬上了一辆马车,再接着,就是走路了。
佳茹和香雪在客栈里睡时,不见了毛仲,左右寻找不见,都慌了手脚,不古,以他的身手,料想也不会出麻烦,于是,恨恨地睡了,半夜时分,有人从窗户投进來东西,将香雪惊醒,她也沒有过分关注,随意地又睡了,等天明才发现,有一纸条,说毛仲去见一枝花,可能耽搁几日,要她们放心。
香雪很生气:“去见一枝花,这个小无赖,一定被一枝花勾引去了!”
佳茹说:“这字谁写的,丑死了,有些根本是胡写!”
香雪看了看说:“还能有谁,不就是我们那个沒心沒肺的东西!”
佳茹说:“姐姐别生气,等他回來,我们两个好好合计,将他修理得服服帖帖!”
不说两位妻妾如何计划,单说毛仲,一直郁闷了一个多时辰,才被拉出了车箱,只见马车停处,有几匹快马,霜儿黄三姑敏儿都在,全是男装打扮,尤其以霜儿的打扮最为俏丽,黄三姑也暗暗对自己使媚眼儿,还有几个陌生的男人,几人上了马,一路狂奔。
“你就是捉了王老虎cǎi_huā贼的官军!”
“嗯!”
“好样的!”
东拐西走之间,行了十余里,毛仲的眼睛再次被蒙上,黄三姑和霜儿女一左一右引着他的马走,不久就到了,下了马,就是一片丘陵土山,脚下走着,眼睛被蒙,不能看到,走了又二十分钟,终于被取了蒙布。
“还不跪下!”黄三姑轻声说。
“快跪快跪!”霜儿焦躁地劝说道。
毛仲扫视屋子里,见是一方凉亭,堵截了四面,填塞了些柴草,抹了泥浆,就成为房屋,里面地方倒不小,生了炭火,围坐了一圈儿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多是青壮年,正中央前面地面高台,尺余,有三人就一桌子坐着,左右各一男女,后面为一中年妇女,扫视之余,毛仲的眼光立刻被她吸引,发髻高挑,身材高大健壮,威严声势,气质过人。
毛仲并不跪,只是将手一拱:“我对面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山东响马一枝花!”
霜儿和黄三姑的脸色,唰一下白了,霜儿气得狠狠跺脚,其他围坐的头目人等,也一起怒目而视,有两个年轻的已经拔出了刀子。
台上中央妇人目光一跳,动也不动,盛气凌人地说:“本堂正是!”
毛仲再次环顾众人,尤其是看了看霜儿,霜儿已经呆了,惨白着脸儿傻看,黄三姑则连连摇头。
毛仲将双手一摊,肩膀一耸:“怎么,不欢迎我啊!”
屋子里足足有四十余人,场面非常庄重盛大,也非常严肃,毛仲的轻率和从容,让许多人都被震惊了。
“有请!”一枝花点了点头,用手一指,立刻有人搬过來一张凳子,放在屋子中间。
毛仲摇摇头,不肯就坐:“这是请客之道,分明是刑讯室审问罪犯!”所有的人都交头接耳,眼白很多,显然对毛仲的词汇不是多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