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别给偷下山的贼人用箭捅烂了屁股!”一个家伙邪恶地说。
“烂屁股不怕,要是给割了雀雀才可怕呢?”
俩官兵装模作样地避开了其他人,摸着裤带朝前走,走了一段路,转过十几棵松树,立马看见了岩石丛中那个花影子一闪,又向旁边过去了。
“嘿嘿!一只小兔子!”俩官兵很狡诈地编排着瞎话,朝前包围过去。
底下的官兵,摇摇头,有的继续说闲话,有的躺在干草上睡觉,对于前面的情景,全然沒人注意到。
毛仲将紫玉的那块花手帕从头上取下來,轻轻地喘息,将两个长得肥肥实实的家伙拖出二百多米外,再转入更安全的松林里,确实不易,用手拍打了两下,俩俘虏竟然纹丝不动:“我刚才下手太重了!”
紫玉嘻嘻哈哈地夺过花手帕:“将军姐姐的样子刚才好好看!”
毛仲在她胸前抓了一把:“赶紧转过身去!”
“咋了!”
“我要水漫金山,弄醒这俩家伙!”
“怎么水漫金山!”紫玉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更加好奇。
毛仲气结:“转过脸去,否则,我打你屁屁!”
“你打吧!只要你舍得!”紫玉伸头过來,咬了毛仲的胳膊一口。
沒办法,这丫头太粘糊了,毛仲只能自己转身,找到合适的角度,坚持不懈地继续工作,于是:“弟兄十名,抬炮出营”,对准一个家伙,稀里哗啦开始喷灌。
正在抖擞精神,善后处理,冷不丁毛仲发现自己肩头一沉,被扯了一下,接着,紫玉那张俊脸涨得通红,一头扎在自己的背上,再也不敢乱动。
“见景了吧!”毛仲和善地推开她,开始审讯俘虏,这家伙开始抽搐手脚,慢悠悠地还了魂魄:“你是?”脖子上的刀凉嗖嗖地告诉了他的处境。
这俩官兵,也不是多清楚内幕,反正,今天清晨,县太爷,张都头,房守备等一干人就在城里大肆清点壮丁,又从外县调集了六七百人,更厉害的,还有一百多名正规军骑兵,三百多名正规军步兵,总兵力达到了一千五百余人:“爷爷,饶命,饶命!”
“我知道你的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三岁大的孩子,嘿嘿!”毛仲邪恶地一笑,将俩官兵的衣服撕扯了,搓成条条,捆住手脚,堵塞了鸟嘴:“紫玉!”
“嗯!”紫玉的脸上,红云未消,今天的一幕水漫金山,让她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顿时觉得,黄三姑老师所讲的许多内容,其实胡说八道,她今天真是震撼。
“紫玉!”
“嗯!”她还羞涩得抬不头來。
“我要到县城去看看,最不济到外面的官军部队里看看,这儿怎么了?为什么官军围剿!”
“带我去吧!”
“不方便,你一个人就在这儿隐藏着,对,拿着这把刀,不要紧,沒人敢來!”
“我不,我要跟着你!”紫玉小声说:“这儿我害怕!”
沒办法,只有两人一起走,可是?怎么才能突破这**十人的拦截,实在是一件大事情,见毛仲犯愁,紫玉更忧愁,她紧紧地将头靠着毛仲,双手搂抱着他,恋恋不舍,山间也许有狼豹等大型猛兽,对,毛仲对她一笑:“那你听话!”
“好,我听你的话!”紫玉对毛仲百依百顺,小鸟依人。
毛仲决定冒险了,他吩咐紫玉换了套衣服,将那两名官军的衣服剥得精光,穿了自己的,然后,吩咐紫玉隐藏前进,到了较远的松林里,将两名官兵的嘴里布抠出來,将眼睛蒙住:“喊,快喊,否则,老子割了你们的鸡脖子!”
“救命啊!救命啊!兄弟们,來人呀!”两个俘虏,象骂街的泼妇一样高亢嘹亮地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