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随的两个女禁子,只是感到眼前一花,一些劲风袭來,就感到身体麻软,也跌倒了。
毛仲将黄三姑揪进阁子里:“起來,看看,我们不是外人,好好给我解释下吧!”
黄三姑起來了,一双媚眼斜看着毛仲,在片刻的惊慌失措之后,立刻充满了柔情蜜意:“原來是您呀,我说呢?怎么找不到您!”
毛仲道:“黄三姑,想不到你挺厉害啊!竟然是个间谍,你给我说说,是怎么潜伏进一枝花内部的,你和县官什么关系,现在來干什么?”
黄三姑的眼睛一沉又一挑,嘴唇撅起饱满的角度:“这位官人,不是在山上呆着,怎么到了这里!”
毛仲在她脸上用匕首一贴:“拜你所赐!”
黄三姑竟然不再惧怕,显示出过人的心理素质:“知道了,不过,你冒充辽东军副总兵大人的事情,实在太过玄虚,是不是一枝花那里准备修理你,你待不下去了逃來这里,还有,你从哪里拐骗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
审讯了半天,沒有结果,黄三姑甚至趁机将手放在毛仲的手臂上乱摸,想揩油,shú_nǚ熟到这种程度,让毛仲很受伤,他将她捆绑了,塞到阁子的隐蔽处,又审问其他两个,这回的效果极佳,之后他走了出來。
原來,毛仲三人进县城时,县官正计划围剿一枝花,各项事情已经准备好,偏偏毛仲发现霜儿跟踪,进入百药堂,香雪和佳茹也太招人注意,县令先派人迷昏她们抢到这里,然后,才出兵进攻,毛仲意外地成为县令大人捣乱一枝花视线的引子,黄三姑本是济南城青楼女子,和县官相好,一夜fēng_liú,其胆识过人,被县官器重,通过制造事端,将其打入一枝花内部,黄三姑的手段,已经让许多一枝花内部的男头目们晕头转向,所有一枝花内部事务消息,尽被其掌握。
出得门來,毛仲忽然目瞪口呆。
只见十五六个公差,正举着刀枪,包围在街道上,有的步行,有的骑马,还有的引弓箭待射,那个狗县官等人正在指手画脚。
“快,出來了,出來了!”那县官一阵惊喜,狂呼道:“射死他,射死他!”
毛仲的眼前,忽然看到了一些飞速的黑点儿,还伴随着尖锐的声音,想都不用想,身体一沉,砸到地面,连滚带爬,逃回了院落里。
“杀呀,杀呀!”
“贼人果然在里面!”
一面呼喊,外面的公差却沒有及时追赶,估计是不敢莽撞,这给了毛仲很多时间,将院门堵了,插好木栓,飞身退回。
十五六个公差,在毛仲的眼里,还不算什么威胁,他唯一担心的是,狗县官将围剿山寨的人马统统调回來捉他,现在,他彻底将那个狗县官得罪了,这家伙一定不遗余力地报复他,他倒沒有什么可说,就是香雪和佳茹两个,因为mí_hún香的折磨,手脚都软,无法快速逃避。
回到了院落里,将香雪和佳茹叫出來,简单扼要地讲述了形势:“不要乱动,等我想出办法再走!”
“好!”
在关键时刻,女人更多是依赖性。
毛仲看看后院儿的房屋,攀登着墙壁,三跳两转就上了屋檐,顺着密密麻麻的瓦顶再上了屋脊,一看后面,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里,更有三十多名公差人等,甚至还有一些百姓装扮的人,正在围堵街道。
只能回到了院落里,想了再想,他将黄三姑弄醒,给她讨价还价讲了半天:“你说行不行!”
“行,只要你不杀我!”黄三姑见毛仲的神情,已经颤抖起來,毕竟,这是一个陌生的,手段强大的男人,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