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上前去,只见一个男人两个女人正在游戏,笑道:“熊管家叫我找你,外面有大事儿了!”
那家伙也不生气,当着毛仲的面儿又邪恶地晃动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爬下床:“屁事儿,熊管家真小器,不就是他家里用不着的小丫鬟老妈子吗?老子才玩几回就來捣乱!”
“你是知县还是他儿子!”
“嗯!”
“你是知县的公子吧!”
“嗯!”
毛仲出手了,劈里啪啦!左右开弓,给这小子痛打了好几个大耳瓜子,然后,揪住他的耳朵:“走!”
在这家伙的哀嚎声中,毛仲扯着他走了出去。
“爷啊!老爷啊!饶命,饶命啊!”这知县的公子哥儿,已经吓破了胆,一路哭叫,象知道被宰的猪狗。
毛仲将知县儿子和熊二发弄到一起,用绳子捆绑起來,固定在走廊下的柱石上,这时,外面已经有几个家丁,公差过來,一个个战战兢兢地举着刀枪,不敢上前。
“叫他们把刀枪扔过來,否则,老子捏碎了你们俩的蛋壳儿!”毛仲踢了知县公子一脚。
“饶命,好汉,大王!”知县公子急忙哀求,随即对恶仆怒喝:“还不跪下,快将刀枪丢了!”
那边,熊管家也苏醒了:“好汉爷,我家里的金银珠宝,随便您喜欢就拿去,哦,就是那些女人也是,您想要多少就拿多少,想要谁就谁!”
毛仲道:“我要你家的田地买卖契约,还有丫鬟之类的卖身契!”
“好,随便您!”熊管家脸上居然绽开了一丝笑容:“二狗子,三狗子,还不去给爷拿去!”
熊管家好一番吩咐,那俩家丁才跑走了,不久,见李定国满脸是血走过來,吓得院子里的女人又是一阵尖叫:“将军,我把那些恶奴的脚筋全部割断了!”
“啊!”毛仲不由得暗暗脊梁上生麻,当强盗久了,果然心狠手辣。
一会儿,几个家丁过來,带着两个管家之类的人物,捧着许多的田契书契之类的东西过來,毛仲一翻,果然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从屋子端了火盆儿。
“大王要烧,千万不要,大王,您要多少金银都可以,千万不能烧啊!要是曹大爷知道了,一定要我等性命的!”熊管家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道。
毛仲冷笑道:“曹家要不要你的小命,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老子现在就可以要你小子的命!”
将府里全部的丫鬟老妈子家丁等人全部召集起來,当着他们的面儿,将所有文书之类全部烧毁,特别是核实找到了今天被打夫妻的闺女,又从熊家的监狱里放出十几个被押解的穷苦人,由这些人打开熊家的金银珠宝暗室,随便拿走,最终,毛仲将所有的人员遣散,包括那些被李定国割了脚筋的十余家丁公差,都被家丁们抬走,然后,将这屋子的门板窗格之类,还有床上的棉衣棉被之类,统统弄到了一起,点火焚烧。
“救命,救命,大王,您放我们一马吧!”熊二发子和知县太爷的公子,一个个拖着长长的鼻涕哀求。
“哼,狼狈为奸的东西,该死!”,不等毛仲说话,李定国已经上前,劈里啪啦!用刀背将这俩家伙抽昏了。
“算了,放这俩家伙一回,我们毕竟不是强盗!”毛仲道。
“那么,请总兵大人出去,事情由我來做!”李定国咬牙切齿地说。
“算了,算了,杀他们不管用,我们得想想办法,这世上的恶人多的是,光杀是杀不光的!”
毛仲一拉李定国,两人匆匆走了出來。